啞妻逆襲 總裁太無賴

幾個女人一聽,臉上也都是露出了驚駭的表情,尤其是杜美莎。

這樣的恐怖,那個男人還能活嗎?可是被直接擊中了胸口啊,隻有30%的存活率,要是夕晚知道了,還不得哭死?

為什麽會這樣,怎麽能這樣呢,夕晚,對不起,夕晚。

蘇安然上前抱住自己已經瑟瑟發抖的老婆,任她在自己的懷裏痛快的大哭。

“真的死達姆彈?”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威廉?”卓皺眉,“還沒有回去?”

“南宮霄中的真的是達姆彈?”威廉沒有回答,又問了一遍。

看到眾人沉默的表情,他心裏也確定了這個想法。他早就應該知道了,藍楓既然讓南宮霄死,怎麽會是普通的子彈呢。

“達姆彈該不會也是你們黑手黨的傑作吧?”費天歌笑著問。

威廉沒有回答,隻是遞給他一瓶藥,“這個給南宮霄喝下去,達姆彈有鉛的成分,這個可以幫他的,至於什麽時候醒就看他的恢複情況了。”

說完,轉身走了,黑色的風衣透著一股落寞。

距離南宮霄受傷到現在已經三個月了,時間也從深秋進入到了嚴冬臘月。

王媽按照往常走進了南宮霄的房間,熟練的給他換上新的營養液,因為他一直沒有醒來,所以一直都是靠營養液撐著,本來強張的身體現在變得有點消瘦。

王媽看著看著就留下了眼淚,“少爺,你快點醒啊,還要接少奶奶回來呢。”

已經三個月了,南宮霄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剛被送回來的時候,王媽和李伯差點沒把心髒嚇停,那麽厲害的少爺,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林夕晚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好好的休息了,三個月前的一天晚上,被心口巨大的疼痛撕扯醒來後,就再也沒有安穩的睡過,她總覺得南宮霄出了什麽事情,可是後來又覺得自己杞人憂天,那麽風光的男人能出什麽事情,又有什麽人能傷害到他。

聖誕節將近,林夕晚早早就把家裏收拾的煥然一新,就等著聖誕節那天和西顧好好的過一次節日。

轉眼間,西顧也快兩歲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這麽的自私,也許南宮霄是想念兒子的,也許他就等著自己回去呢,可是一切都隻是也許,她不敢冒險,從愛上他的那天起,她就已經冒不起任何的險了,一步錯,步步錯,以前一個人的時候還可以拚一拚,可是現在有了西顧,她賭不起。

這半年來,西顧的成長很喜人,學到了很多知識,賈斯汀在自己耳邊總是不停的誇讚著這個小家夥,好在小家夥比較沉得住氣,從來不會驕傲,依然學的很快樂。

“媽媽,要過聖誕節了,媽媽要給我什麽禮物啊?”小家夥穿著厚厚的睡衣從樓上搖搖晃晃額下來,當看到外麵的情景,小臉馬上換了表情,驚喜的跑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麵,“媽媽,下雪了,哇,好漂亮啊!”晶亮的大眼貪婪的看著外麵白茫茫的一片。

“是啊,寶貝,下雪了,喜歡嗎?”半夜的時候就知道了,現在外麵一片雪白,她還沒有出門,所以庭院裏麵還是一片平整。

“喜歡!”好美哦,白花花的,像牛奶蛋糕一樣,不知道爸爸哪裏也下雪了嗎?

“後天就是聖誕節了,想要什麽禮物啊?”林夕晚柔聲的問,懷裏的小身子依然那麽軟那麽溫暖。

在沒有南宮霄的日子,都是這個小家夥給了自己勇氣和溫暖。

與其說是林夕晚給了林西顧生命,說的更通透一點就是林夕晚是依賴著林西顧的。

我想要爸爸!

林西顧心裏默念,但是不敢說,怕媽媽傷心。

“我要喝媽媽做的湯,隻要和媽媽在一起,西顧不要禮物的。”

林夕晚滿足的抱著兒子,看著外麵的雪花飄落,麵上雖然平靜,可是心裏卻在哭泣。

還有一個月就是西顧的生日了,好快啊,轉眼間又是一年,不知道在地球那一段的男人是否過得很好,應該是好的吧,說不定身邊也有了一個孩子,比西顧更幸福的孩子。

聖誕節當天晚上,賈斯汀提著禮物來到了林夕晚的家。

“老師,你來了啊。”林西顧很高興,在這半年的相處中,他和賈斯汀培養出了亦師亦友的感情。

“是啊,西顧,今天可是你收禮物的時候啊,喏。”說著,遞上了自己手裏的禮物。

林西顧歡喜的接過來,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是畢竟還是小孩子,還是喜歡驚喜的。

飯後,林西顧回到自己的房間拆禮物了,賈斯汀和林夕晚坐在樓下喝著熱騰騰的咖啡。

“聖誕快樂!”賈斯汀看著林夕晚柔柔一笑。

“你也是。”林夕晚不適應這麽灼熱的視線,把頭轉向外麵。

“夕晚,我們認識半年了吧。”

“嗯!”林夕晚心裏一跳,他要說什麽,千萬不要是自己心裏想的那樣,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從西蒙夫婦哪裏知道這篇土地的所有權是賈斯汀父親的,心裏也明白了他身份絕對不簡單,這個男人雖然堪稱完美,但是不適合她。

“你就沒有打算找個依靠?”每天看著她,他從來不覺得滿足,他是喜歡她的,不,是愛,就算家人不同意,他也有自己的路要走,當初既然沒有按照家人的期望走下去,以後也不會。

“沒有,賈斯汀,我不想讓西顧叫別的男人爸爸。”她的性格像她的母親,認定了就是一生的事情,西顧的父親隻能是南宮霄,別的男人就算在努力,也去取代不了南宮霄在西顧心裏的位置。

“夕晚,你一個人會很累的,身邊有一個人也可以照顧西顧。”他相信她明白,明白他的心情。

“抱歉,賈斯汀,我累了,請回吧,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要再提了。”起身狼狽的上了樓,她不知道怎麽接受,也不知道怎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