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鞭子是特質的,就算對方是鬼魂也可以打到。

“郡主,不可。”老道看著那鞭子打了過去驚恐了起來,這些鬼差都是眼高手低,吃軟不吃硬,這樣一鞭子下去他們就非硬闖不可。

“噬魂鞭!”然而當陰差看到閻美人手中的那長鞭的時候一愣,“你……你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他一臉的驚恐。

“要你管,快給老娘讓開。”閻美人原本就是急脾氣,自然不會和這些鬼差多廢話。

“來人,給我把這些人抓起來!”鬼差看著他們人多便喊著。

“住手。”忽然間低沉的聲音響起,大家抬頭看去,那黑暗中緩緩的走出來了一個人。

“閻王大人。”那鬼差立刻飛了過去恭恭敬敬的作揖,“這些人類……”

“太爺爺!”忽然間閻美人叫了出來,“真的是你麽?太爺爺!”

大家一愣,這閻美人是在叫閻王?

“你太調皮了,美人。”閻王低低的笑了出來,隨後把目光定格在了莫小莫的身上,無奈的搖頭,“地獄可不是好去的,順著這個路下去即可,隻是你們要想清楚。”

“多謝。”老道微微鞠躬,不過心裏也暗暗的吃驚,這閻美人的太爺爺居然是閻王。

“太爺爺,爺爺奶奶很想你,爹娘也想你。”閻美人小跑到了閻王的麵前說著。

而一旁的鬼差已經嚇得不行了,自己得罪的人居然是閻王的曾孫女。

“以後別太魯莽了。”閻王伸出手了手輕輕的摸著閻美人的頭,“肖洋剛當上冥王沒多久,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們要注意。”

“多謝。”老道再次道謝著。

“美人,閻羅,等你們百日之後,就到地府來吧。”閻王忽然間開口說道,“閻王這個位置……我可是坐膩了。”

噗,莫小莫聽著笑了出來,這閻王怎麽指望著自己的子孫死呢。

“好。”閻美人立刻應了下來,隨後便朝著那路走了下去。

周圍黑漆漆的一片,老道自然是拿起符篆照路,這次這路很寬敞,兩邊都是牆壁,隻是似乎越往裏麵越小。

“什麽人!”忽然間布布叫了出來,立刻竄了過去,緊接著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袍的人坐在地上,似乎……崴著腳了?

“你們又是誰?”那人警惕的盯著他們,隨後一個響指這兩邊的燈便全部亮了起來。

夏卿眯著眼睛盯著他,隨後開口:“我們要去地獄,你也是麽?”

那人明顯的一愣,隨後撐著牆壁站了起來:“是。”

“喂喂,你是誰?”布布不耐煩的推著他,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隻見那人斜視了下布布隨後開口問道:“你是男的女的。”

……

頓時周圍安靜了一下,要知道布布的長相本身就可男可女,但是他的的確確是個男子。

“你個娘娘腔,閉嘴。”布布從小就煩別人當他是女的,沒有想到渡劫以後還是這樣。

“我叫宵月。”男子緩緩的開口著。

“你是地獄的掌燈人吧。”布布看著周圍這麽多的蠟燭便問道,“那你應該知道地獄在哪裏。”

“布布,太沒禮貌了。”老道終於開口了,上前一步拉著布布帶到了身後,“不知道這位公子是……”

“我的確是掌燈人。”宵月緩緩的點頭,“我可以帶你們去地獄,可是……你們是人類,那裏太危險了。”

“前麵就是血池吧。”夏卿嘴角擒拿著一絲的笑容。

“走吧。”宵月沒有拒絕他們的意思,隨後扶著牆說著,“隻是我這個腳不能走路,可否扶我一把。”

“你不是鬼麽?飛呀。”布布立刻回答著,眼中帶著鄙夷。

“布布!”老道立刻吼著,“你扶著公子走路。”

布布一臉的不樂意。

“你還想不想你姐姐早點醒來了。”老道戳中了布布的痛楚。

那布布立刻跑了過去,直接把那人橫抱了起來:“這樣比較快。”

閻美人微微吃驚,眼角抽搐了下隨後說道:“閻羅,我累了。”

“那我抱你。”閻羅作勢就要抱她,閻美人立刻訕訕了笑了出來,“一點都不能開玩笑。”

閻羅一愣,壓根不明白閻美人是啥意思。

而宵月被布布抱著似乎有點尷尬,身子僵硬著不能動彈,他隻是給他們指著路。

“陛下,他對這裏似乎太熟悉了,而且身子帶著貴氣……”老道很擔心的看著前麵走著的幾個人。

夏卿低頭看了下懷中的莫小莫點頭:“嗯,不過隻要他帶我們去可以就可以了。”

有個宵月的幫忙,他們這一路很快。

“你們來這裏是做什麽的?”宵月抬頭問道。

“找冥王,借曼陀羅之血。”布布很單純,直接說了出來。

宵月一愣,說道:“那可是地獄的寶貝,能借?”

“不借就搶。”閻美人白了一眼他說道。

“站住,來者何人。”當他們走到一閃大門前麵的時候前麵的侍衛立刻攔住了他們。

“凡人。”閻美人很囂張的說著,“裏麵就是大殿了?冥王在裏麵?”

“這裏是血池。”宵月開口說著,隨後看了一眼那兩個侍衛說道,“可認識這個?”

那兩侍衛看著宵月手中的玉牌立刻讓開,還幫他們打開了大門。

“我們是去閻羅殿呀,去血池做什麽?”閻羅看著他們一直往前麵走便問道,“難道是一個方向?”

“放我下來。”宵月說著,布布便鬆開了手,然而讓他們一愣的是這個宵月……根本能走路!

“要曼陀羅之血可以,但是必須經過血池的洗練。”宵月嘴角拉扯開了一個笑容說道。

“你到底是誰?”老道一愣,他發覺宵月身上的戾氣似乎濃烈了起來。

宵月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的笑意,俯視著血池裏麵掙紮的魂魄,那笑容異常的冷漠。

“看著他們掙紮……心裏很舒暢,對吧?”宵月斜視著夏卿等人,隨後大笑了出來,“居然還有人敢打曼陀羅之血的主意。”

夏卿眯著眼睛盯著他們,隨後開口:“你到我們來這裏做什麽?”

然而還沒有等對方回複,夏卿忽然間想到了什麽說道。

“你是肖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