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七大門派

吃飯的時候,慕容老爹終於知道什麽是陽奉陰違了,才是做了不說的人了。

那個人就是貓貓,她居然在和自己說阿飛隻是說說而已不到一個時辰的時候就消失了,而且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在自己的懷裏留了一張紙條,讓他不要擔心,她就是去找一下皇上,馬上就回來的。

而那個始做俑阿飛也像是知道要被打了一樣,怎麽樣也找不著,明明遠遠的看到他在那個地方,卻又一眨眼又不見了。

梅一把抓住正在和自己老爹捉迷藏的阿飛,笑眯眯的問道;“你老爹怎麽啦?”

阿飛嘻嘻一笑:“我不知道。”

“不知道?”梅挑了一下眉毛,看著遠遠追過來的慕容老爹:“那好,你就給我呆在這裏,我有一些話要和你說。”

阿飛看著越走越近的老爹,慘叫一聲:“梅,你陷害我。”

梅笑的用空著的手搓一下鼻子,笑嘻嘻的說道:“我怎麽陷害你了,你又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就是等你爹過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沒什麽大不了?”阿飛往回抽手的力道加強了,嘟著嘴巴悶悶的說道;“你又不是沒看到我爹今天的凶樣,要是貓貓做錯了什麽也就罷了,換成是我,我爹打起來可是不留情麵的。”

“哦。“梅點了一下頭。抓住阿飛地手指依然和鐵夾一樣。朝東張西望到處尋找地慕容老爹叫了一聲:“慕容老爹。阿飛說有話想對你說。”

小鎮上地人基本上都把貓貓他們地老爹叫成慕容老爹。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在生兒育女這方麵實在是太厲害了。小鎮上除了他之外。生得最多也地也就是李嫂。但是她也才是三個小孩而已。慕容老爹足足是她地好幾倍。

慕容老爹聽到梅地呼喚之後。腳步立馬就加快了。手上拿著地東西阿飛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貌似那東西除了栓門之外它還有一個用途。就是打人地時候也很順手。

特別在慕容老爹這個使用頻率較高地人手裏。它簡直就可以堪稱一件武器。

阿飛地臉色開始白了。哀求地看著梅:“你還是不是我師父?”

“那當然了。”梅嘻嘻一笑:“我可記不起來什麽時候把你逐出了師門。”

“那你還要害我?”看著氣勢洶洶朝自己走過來的老爹,阿飛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嚨,他對那根門栓是在熟悉不過了,自幼都是屈服在它的手裏。

貓貓則很愉快的騎在馬上往杭州城返回,杜一的眼光地確不錯,身下的這匹馬的速度果真如他所說的速度不錯。

雖然施展輕功也許會更快一點,但是能騎馬還是比用自己的兩條腿跑來得愉快得多,按照阿飛說地也許才是解決事情最好的方式,雖然說起來好像有一點冒險,但事到如今又能怎麽樣,總不可能真的把這一群老老小小真地帶到大漠上去吧。

隻要她不被抓住,皇上就是天大的怒意也不敢對自己那些親友動手,他地命才是最值錢的。

一路上貓貓都在想這個問題,怎麽樣才能給皇上來一點震攝力,隻怕口頭上說說是不管用地,說狠話的人多著了,也沒見誰怕過誰。

還有一點貓貓不能確定的事情就是以她對皇上的了解,她實在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適得其反,那個實在也是一個不拿見得受威脅的主。

第二天早上,還等貓貓把辦法想到,就看到了自己非常熟悉的景色,暗暗的叫了一聲:“我的天!”才經過一夜的奔馳,她居然就已經到了杭州城的郊外。

他們那個逃亡大隊走得實在是太慢了,現在貓貓都很懷他們以這樣的速度前進,到底是逃亡還是遊山玩水了。

當時這個認知讓貓貓的心更定了,看來和自己想到的一樣,皇上還真的不打算追捕他們,要不然隨便派上一個軍隊過去,就是他們之中有幾個高手也是無濟於事,最好的情況也就僅僅隻能自保,而那些沒有反抗能力的人,比如說自己的老爹他們,還不是隻能被抓回杭州城。

牽著馬踏進杭州城門的時候,貓貓心裏突然跳了一下,感覺有一道目光緊緊的盯著自己,就是這樣的感覺讓她心裏極度的不舒服。

貓貓強忍著心裏的不舒服那個目光的來源處撇了一眼就把眼光收回來了,她不但算惹事,往前走了幾步之後,卻突然抓緊手裏的韁繩,拉著馬走到城牆的角落,在一大堆叫花子中穿過,笑眯眯的彎下身子盯著一個縮成一團的叫花子。

她彎下身子的同時,那個叫花子也將頭低下去了,低著頭看著貓貓的腳。

貓貓笑了一下,也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那個叫花子的頭頂。

叫花子既聽不到貓貓的說話聲,好半響之後也沒有看到貓貓的兩條腿有移動的意思,不由得心裏忐忑不安起來,低著頭抓起地上的一個破碗,舉到頭頂之後呐呐的說:“請小姐夫人給一點賞錢吧。”

貓貓還是不說話,直到那個叫花子受不了了自己抬頭看著她之後才嘻嘻一笑:“你確定你要賞錢?”

叫花子臉上的顏色因為有太多的汙垢看不清楚,但貓貓還是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驚慌,眼裏那種嘲諷的笑意就更明顯了,戲謔的問道:“以你的身手,蹲在這裏向人家要賞錢是

委屈你了?”

叫花子聞言眼睛一眯起,緊緊的盯著貓貓的眼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貓貓站直身子,斜看地跟著自己抬起的眼睛:“你不明白?就是不知道那個人明不明白。”說地時候她抬起手往遠處一個挑著一個擔子買糖炒栗子的小販指去。

“他是誰?我不認識。”叫花子眼神一變,抬起頭順著貓貓的手張望了半天,手掌卻在同時往貓貓的腿拍去。

貓貓嘻嘻一笑,在手掌拍到自己腿上地那一瞬間往旁邊挪了一下,就想是早就知道叫花子張望隻是做一個樣子而已,嘴裏戲謔的笑道:“這一招聲東擊西裝模作樣我在五歲那年就用得爐火純青了,你這樣豈不是在祖師爺麵前買藝?”

叫花子一擊不中,心裏暗叫一聲,知道這次對手是他遇到最麻煩的人,在貓貓說笑的時候手腳同時向貓貓攻去,一陣狂攻地之後突然躍起來向城門的地方竄去。

才跑出來幾步,就被一隻突然伸出來的手臂攔住,順著手臂望去,貓貓嘴角含笑的臉就出現在他的眼裏。

看到叫花子愣在那裏,貓貓嘟了一下嘴巴:“怎麽?不逃了?”

叫花子用力搖了一下頭,滿是汙垢的臉上透出一種蒼白,眼裏射出恨意:“像你這樣地妖人會有人收拾的。”

“妖女?”貓貓好笑的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我什麽時候變成了妖人?”

叫花子武功不高,人的氣勢卻實在不小:“你們恨天教裏能有什麽好人?”說著朝地上狠狠地呸了一口:“都是一些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不是妖人是什麽?”

“哦!”貓貓點了一下頭,心裏明白此人認錯人了,暗笑一下起了逗弄此人的心思:“那你又是誰?”

“你聽好了。”叫花子挺了一下胸膛,大聲地說道:“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老子乃是七大門派中橫嶽派的護法長老王大山。”

貓貓輕輕地鼓了幾下掌,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不錯不錯,人有精神氣勢也是超好,果然是名門風範,但若是換一身衣服會更好。”說著往兩旁看了一下,笑眯眯地說到:“要不然”

王大山順著貓貓的眼也往身邊看了一下,不知道什麽在什麽時候,身邊聚了一大堆的人們,一個個都對著他指手畫腳嘀嘀咕咕。

“這個花子是不是失心瘋了?”一個阿婆指著王大山問站在身邊的人:“站在路邊大呼小叫的。”

“那是,”站在阿婆身邊的一個大嫂嘟了一下嘴:“要不然你看他五大三粗的,怎麽就做了叫花子。”

“”

王大山聽著身邊的議論,臉色頓時由白轉紅由紅轉紫,大吼一聲:“誰要再亂說一句,小心我手下無情。”

貓貓嘻嘻一笑:“原來這就是名門正派的行事手段,就知道對沒有還手的老百姓威脅吆喝,”說著臉色一變,深歎了一口氣:“以前不知,但今日一見實在是讓貓貓大開眼界。”

“貓貓?”王大山本來被貓貓說得垂頭喪氣的,待聽到她報出名號之後大吃一驚:“你就是貓貓?”

貓貓點了一下頭,又恢複成慣有的嬉皮笑臉:“我就是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貓貓,天下隻此一家別無分號。”

王大山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半響才抬起手指著貓貓:“橫嶽派護法王大山見過貓貓大俠。”頓了一下,雖然猶豫但還是問出了;“聽說你不是有事去外地了,怎麽還”

貓貓眼睛一亮:“誰和你說的。”

“我們掌門。”王大山撓了一下頭;“七大門派是朝廷禦封的,當然知道皇上派你去外地幫他辦一些事情了。”

貓貓眉開眼笑的在王大山肩膀上拍了一下,這個時候她一點都不覺得王大山身上的衣服髒了:“嗯,看來你真的是七大門派的人了,連我幫皇上出去辦事的這個秘密都能知道。”

“那是。”王大山笑了一下,臉上出現得意洋洋的神情:“能幫皇上辦事是我們福氣,皇上也沒有嫌棄我們七大門派是草莽人物,有什麽事情也會對我們說。”

“哦?”貓貓笑著朝王大山抱了一下拳:“剛才是我貓貓失禮了,不如由貓貓做東,請王大護法去酒樓一聚,以示賠禮。”

看到王大山猶豫的樣子,貓貓笑著加上一句:“難不成王大護法覺得貓貓剛才的所作所為無法原諒,所以不願意接受貓貓邀請?”

王大山急忙拱手答道:“豈敢豈敢,隻是我現在還有事在身,不敢擅離職守。”

貓貓眉毛一挑:“有事?”

王大山朝左由看了一下,湊到貓貓耳邊輕聲說道;“是皇上派下來的任務,說你要去外地幫他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恨天教不但是我們七大門派的敵人,而且它的教主本來就是原來魔教教主的女兒,我們七大門派的人都有要出賴巡視,隻要現了有什麽不對的人,一律跟蹤摸底,以防意外。”

貓貓哦了一聲,笑嘻嘻的點了一下頭,她已經從王大山手裏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也就舉手和他做了一個輯:“既然如此,貓貓就不強求了,也免得王護法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