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隻是故事嘛,都是編的。”我不合時宜,很煞風景地解釋道。
洛馨搖了搖頭,收回目光繼續看電影。
然而,後麵的劇情更慘,她一邊看,一邊哭,我實在是不忍心,但是也沒什麽好說的。
這電影我是看不下去了,我的目光在房間裏遊移。
突然之間,我就注意到洛馨身上的浴巾已經裹不嚴實了。
她胸口出現了很大的空當。
我順著空當往裏麵瞧,幾乎看不到什麽。
沒辦法,燈太暗了。
用投影看電影,屋裏就隻能用暗燈。
不然我也可以借口把燈開亮一點。
等電影終於看完了,她便轉過頭,把頭埋到我的懷裏。
我的手下意識地動了一下,
這柔軟的感覺,我又不是處男,很容易猜到是哪裏。
可是,就在我要進行最關鍵的一步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她又哭了……
晶瑩的淚花從她的眼中悄然流了下來。
我愣怔地看著她的臉。
我意識到,可能這又是個處。
不然怎麽可能是這種反應?
我不得不停下來,不敢進擊了。
過了一會,我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身邊。
可是,她又側過身來抱住我。
不能說話的弊端在這個時候顯現出來。
我不知道她到底什麽意思。
可是我轉念一想,就算能說話,她又能說什麽呢?
她主動過來貼貼,對我來說就是一種親熱的信號,於是我的手就又不老實了。
不過,不管我怎麽不老實,她都不管。
但是如果我一個翻身到她上麵的時候,她就又有些害怕。
她本能地抗拒這件事。
我便又下來了。
兩次不成,我就不想搞了,索性抱著她睡覺。
她乖巧地躺在我懷裏,不一會就睡著了。
而我的手,還放在我最喜歡的地方。
等到了第二天早晨,她微微睜開眼睛,便看到了憋了一宿,眼睛都通紅的我。
她驚訝得眨了眨眼,想問我怎麽這樣了。
可是她畢竟不能說話,隻是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著我。
我打了個哈欠,笑著說道:“同事死了好幾個,我睡不著。”
她信了,於是便點了點頭。
“你半夜做噩夢了,你知道麽?”我問。
她再次點了點頭,從床頭櫃那邊拿了手機過來,輸入了一行字給我看。
“我小時候就總做噩夢。”
我看了之後很奇怪地看著她。
不過我沒有深究,隻是笑著說道:“你做夢的時候把我抱緊了,像個八爪魚一樣,都要把我壓死了。”
“對不起,我之前都是抱娃娃的,娃娃沒感覺。”洛馨打字告訴我道。
“那你說是抱娃娃舒服,還是抱我舒服?”我笑著問。
“那肯定是你。”洛馨毫不猶豫地輸入道:“抱著你,很舒服,還有一種安全感,我的命是你救的,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你了。”
“為什麽要忘了我,我這麽可愛。”我看完她打的字,笑著說道。
這下,她忍不住笑了。
她笑起來特別好看,我看著她的笑顏,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們倆抱著笑了一會,我便下床洗澡。
昨天晚上我怕把她弄醒,也沒敢下床,澡沒洗不說,連尿都是憋著的。
等我到廁所舒服地尿了一泡,才長出了一口氣。
等我洗漱完畢走出衛生間,便看到洛馨已經把她那件裙子穿了坐在**,有些悶悶不樂。
“怎麽啦?”我笑著問道。
洛馨抬頭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
“沒事?沒事怎麽無精打采的?”我笑著問道:“是不是餓了?”
洛馨再次搖頭。
“該走啦,我送你回去,你得回去洗衣服了。”我笑著說道。
我看出洛馨還想再待一會,不過她還是下床了。
洛馨的家是在一個很古舊的樓裏麵,大概得三十多年了,她跟我說她一直跟奶奶住,爸媽早就離婚了,都不在這邊。
我看著她上樓之後,才騎著於哥的摩托車往公司去。
此時已經九點多了。
我把摩托車停在公司外麵,便走進大樓。
這個時間是歇業時間,除了辦公室的薑秘書和會計出納之外,都還沒上班。
通常於哥也會上班很早,因為辦公室那邊有些事情要找於哥簽字。
所以我就直接走到於哥辦公室外麵敲了敲門。
我要把車鑰匙還給他。
然而,我敲了幾下,沒人回應。
“何東。”
旁邊薑秘書從辦公室出來,喊了我一聲。
“薑秘書。”我扭頭望向薑依依,問道:“於哥今天沒來麽?”
“沒有。”薑秘書搖搖頭。
“那昨天晚上,後半夜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我問。
“沒有啊!”薑秘書奇怪地看著我,問道:“你不是晚班嗎?”
“是,但是我昨天……”說到這,我想到可能薑秘書還什麽都不知道呢。
估計她連夏副總和幾個同事被殺了都不知道。
於是我便把她拉到一邊,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她講了。
要是換成別人,我可能沒這個耐心說,但是薑秘書不同,我知道什麽,就會告訴她什麽,不會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