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我的好兄弟現在就算想要稍息也不行了!

我感覺他不光想立正,甚至還想上天攬月,下海鑽洞!

薑秘書將我的下巴親吻幹淨,然後便用她那雙勾魂的媚眼,輕顰淺笑看著我。

我此時的樣子要多傻有多傻,要多僵有多僵,我的臉跟我的好兄弟一樣硬。

“不許再漏酒了,知不知道?”薑秘書嬌聲說道。

“哦……”我勉強點了點頭,隻感覺嘴巴發幹,舌頭更幹。

我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然後便見薑秘書再次把拉罐送到我嘴邊。

我這次稍微仰一點頭,可即使這樣,也隻有六七成的酒喝到嘴裏。

薑秘書一看這樣不行,便又把拉罐拿開了。

我想辯解,可是她卻不給我機會。

隻見她自己仰頭喝了口酒,然後便將紅唇慢慢朝我這邊湊了過來……

這是……

不知不覺的,薑秘書的嘴就跟我的嘴印上了,我感受到了她口中的水流,便下意識地張口。

緊接著,仿佛瓊漿玉液便從她口中緩渡過來……

我草……

這酒從黑啤變成了生啤——甜起來了……

酒送完了,我還意猶未盡,我下意識地抱緊了薑秘書,然後,一個軟軟的東西輕舔我的嘴唇,順著我還沒閉上的嘴巴,順著上下牙中間的空隙就進來了……

軟……像果凍那麽軟……

可果凍是死的,這卻是靈活的。

她的舌頭異常靈活猶如靈蛇,我的舌頭也終於忍不住跟她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我們兩個緊緊抱著,舌頭抵著舌頭,瘋狂糾纏,我氣血上湧,整個人近乎陷入一種狂亂的狀態,手也漸漸地不老實起來……

太大了……

軟……

滑……

嫩……

彈性十足!

我感覺我的腦袋就像是開了鍋的水,呼呼冒著熱氣!

薑秘書嚶嚀著,跟我親吻著,整個人已經軟得像是沒了骨頭……

太爽了……

我一個二十歲的男人,什麽時候有過這種感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秘書紅著臉推開了我。

因為,我的手太不要臉了。

上麵耍了個爽,竟然還往褲腰裏伸……

薑秘書一下子就察覺到了,立刻把我推開。

我看著薑秘書,眼中滿是意猶未盡。

薑秘書站了起來,高跟鞋踏在地上發出“篤篤”的聲音,回到我對麵坐下。

她的臉通紅通紅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喝多了,還是剛才被我弄的。

又或許兩者都有。

她好像有點不敢看我,輕撥了一下額前的長發,深深呼吸,然後說道:“你在這裏待好久了,他們要找你了。”

這是讓我走?

可是這特麽都給我搞上聽了,我怎麽走啊?

這不上不下的……

有時候,人都是既得隴複望蜀。

我剛占了大便宜,可是占過的便宜已經過去了,我還想占更多的便宜,更進一步。

此時的我已經失去理智,就像是一隻野獸。

我不肯走,我根本不可能走。

我今天非把她辦了不可!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桌上傳了出來。

“小何小何,位置位置!”

我朝桌上一看,是對講機裏傳出來的聲音。

對講機還亮著綠燈,我心裏的火焰一下子澆滅了一半。

“小何小何!”對講機裏又開始呼叫。

我無奈拿起對講機,說道:“我在四樓,幫薑秘書搬點東西,馬上下來了。”

說完,我放下對講機。

此時薑秘書正在紮頭發,剛才一番糾纏,把她的頭發弄亂了。

“我走了。”我站起身來,雖然不想走,但是不得不走了。

“哦。”薑秘書都沒看我一眼,一邊紮頭發,一邊說道。

我感覺我要是不走,她這個頭發是紮不完了。

所以我就朝門口走去。

等我走到門口的時候,薑秘書突然道:“哎,那個枕頭你感覺睡得舒服麽?”

“挺好啊!”我回頭對她說道。

“那就好!枕頭這東西,有人喜歡硬的,有人喜歡軟的,有人喜歡高的……不好買。”薑秘書笑著說道。

“隻要是你買給我的,我都喜歡。”我看著薑秘書,說道。

“油嘴滑舌……”薑秘書橫了我一眼。

我突然發覺,“油嘴滑舌”這個詞,今天我分別從兩個人那裏聽到了。

我真的那麽油嘴滑舌麽?

可是我自己卻不覺得。

我打開門走出去,揉了揉臉,下樓去找老吳。

這個老吳也是的,找不到我就自己溜達唄,非得對講機喊我。

他這一喊我,文哥和王強還有其他保安也都在頻道裏聽著呢。

等我找到老吳的時候,發現老吳的臉也是紅的。

他也喝酒了!

“什麽情況,吳哥?”我走到他麵前,瞅著他,問道。

“嗨,剛才有兩個哥們來唱歌了,把我拉到包房裏麵一頓喝。”老吳無語道。

“哦……那不挺好麽,你招待朋友,文哥肯定理解,你咋這麽快就出來了?”我問道。

“我酒量不行啊!”老吳苦笑說道:“到時候喝醉了,不得挨罰啊?”

“所以你整了兩瓶就出來了?”我問道。

“對唄!”老吳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說道:“你看這才喝兩瓶,我的臉就紅了,誰都能看出來我喝酒了。”

“這倒是,你這臉紅得跟猴腚兒似的。”我瞅了他一眼,說道。

“走,回部裏喝點水去。”老吳拉著我往二樓走。

等回到部裏,老吳把門關嚴,這才神色緊張的低聲對我說道:“兄弟,你猜我剛才聽到啥了?”

嗯?

我瞅著老吳,感覺他神秘兮兮的,還特地把門關上。

其實我們門外啥也沒有,雖然在同一層,可安保部距離台球廳和舞廳都有一定距離,門口也沒有人。

老吳這有點太故作神秘了。

而且,老吳還專門到裏屋看了一眼,待得看到裏屋也沒人,這才放下心來。

“你看到啥了?”我瞅著老吳,心說就分開這麽一會,他能看到啥?

“我沒看到啥!”老吳皺眉道。

“那你沒看到啥,你說你看到啥了。”我無語道。

“靠,小何,你耳朵不好使嗎?我是說,你猜我聽到啥了!”老吳衝著我說道。

啊?

聽到啥了?

我心頭一跳。

一下子就想到剛才我跟薑秘書在辦公室……

難道老吳剛才也溜達到辦公室外麵,在門外偷聽了?

我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心也跟著緊張起來,老吳卻有點納悶地看著我,問道:“你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