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攝政風雲 007 慕將軍竟有如此嗜好

營帳內特意擺放著攝政王自京城帶來的青玉神牛提梁燈,盡顯肅穆莊嚴,華貴威嚴,燈光璀璨,清晰地映照在那白光身上,異常耀眼明亮。

鳳傲天嘴角微抿,鳳眸微低,這才記起往日傳召男子入內時的規矩,魂魄當然不敢違背,適才的遲疑不過是想提醒與她,而她一時忘卻這等小事。

璣柏等人定睛一看,連忙低垂著頭,不忍直視,忍著渾身抽搐的劇痛,無不對他們所看到的如此畫麵深感悲憤,慕寒遙可是他們心中的不敗之神,他們寧可被受辱的是自己,也不願慕將軍以如此模樣示人。日後,他們有何顏麵再見慕將軍。

鳳傲天心中的異樣轉瞬即逝,並無多想,如今,既然已成事實,她倒要看看這慕寒遙的心氣到底有多高,是否正如傳言那般威風八麵,英明神武。

早先,在她的印象中對於慕寒遙的印象並不深刻,除左那年他大破棲國,功成名就時,班師回朝,鳳傲天隨著先皇前去城門親自迎接,那時的慕寒遙隻不過是一個稚嫩的少年,卻擺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著人令她看了不悅,如此,也對慕寒遙多了幾分厭惡,在她的眼中,除左先皇那般俊美如斯,溫潤如玉的男子,任何人都入不得她的眼。

如今,少年已然長成,他此刻**地跪在地上,因著被點住穴道,無法動彈,古銅色的肌膚因隱含的怒氣,透著冽厲的寒光。

一眼望去,一雙漆黑深邃的雙眸,眼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身軀凜凜,相貌堂堂,骨健筋強,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連那象征著男性權威的支柱,也透著難掩的霸氣。

比她還冷峻的麵龐,棱角分明,剛毅中透著威武不屈,即便是如今一絲不掛的立於眾人麵前,他亦是擁有著猶如神邸般屹立不倒的攝人氣魄。

鳳傲天能想象得到,若是他身著戰袍,手握長槍,騎著高頭大馬,那是何等的威風,至此一人,便猶如身後站立著千軍萬馬,讓敵人望而生畏,心生懼怕。即便一言不發,亦是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威武氣概,他注定是佇立於這蒼茫大地,令人聞風喪膽的戰神。

她心中已然做了決定,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用之,她之幸,不從之,必欲除之,否則,必是禍害。

慕寒遙亦是一順不順地直視著端坐於高位之上的鳳傲天,怒氣滔天,莫不是如今無法動彈,他必定會克製不住,一刀將她斃命。

鳳傲天當然知曉慕寒遙的怒氣,卻不以為然,毫無遮攔地打量著他**的身形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攝政王素日慣有的玩味笑意,“看來慕將軍這幾年來甚是注重保養,身材不錯,不過不知這手腳的功夫如何。”

如此**裸的調侃,讓跪與一旁垂首不語的眾將領心中將攝政王唾棄了一遍,看來攝政王當真是玩膩了嬌弱的美男,營中的士兵也滿足不了他的需求,如今,喜歡上了剛硬的男子,隻不過,慕將軍是他能肖想的了得?除非,攝政王當真不想活著回京,他們即便是拚個粉身碎骨,也絕對會護著慕將軍,不允許他對慕將軍有半分的褻瀆與欺辱。

慕寒遙心下一沉,狠戾地盯著鳳傲天,那雙眸中的寒意,比千年的寒冰還冷,這等目光,不是尋常人能承受的起的。

鳳傲天見慕寒遙如此神情,雲袖自胸前拂過,右手撐著下顎,故作閑適的打量著慕寒遙,也就在那飄浮間,慕寒遙已被解開了穴道。

他騰地自地上站了起來,抽出跪在他身旁最近璣柏腰間的佩刀,深邃的眸光碎出一抹懾人心魂的冷冽寒光,腳步加快,大刀在他手中像是凝注了千金力道,步步生風,直直向鳳傲天刺去。

四喜見狀,正欲動手,鳳傲天卻微微擺手,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向她刺來的肅殺之氣凝重的刀光。

璣柏等人見此,連忙抬眸,心中皆是一致叫囂著,期盼慕寒遙當真能一刀將攝政王給了結了,否則,他們日後的日子更加地難過。

鳳傲天薄唇微抿,冷漠肅然地注視著向她襲來的慕寒遙,身手敏捷,刀法極快,力道亦是極狠,若是尋常人,必定避無可避,挨他這一刀,絕無生還的希望。

但,慕寒遙如今雖然沉穩,卻還是未抹掉他與生俱來的傲氣,戾氣雖有,不過,遇到氣憤至極之事,即便再有耐心之人亦會有如此正常的舉動,何況,他還是威風赫赫的將軍。

刀鋒貫穿營帳內蘊藏已久的冰魄寒氣,直衝她的心脈,鳳傲天卻在那刀鋒隻差一毫刺進她心口錦帛之處時,身形快速一閃,劃過刀鋒,掌心擊中慕寒遙心口處,並未用內力相撞,而是手指輕撚胸口一點,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她已然立於慕寒遙身後,垂眸,注視著自己適才碰觸過他身體的右手,玉如的手指輕輕一握,嘴角斜勾,一雙冷眸劃過一抹恰似回味無窮的冷笑,涼如水的聲音穿透過冰封的刀鋒,“慕將軍的胸肌彈性極好,隻是……本王不知,慕將軍竟然有如此嗜好,喜歡**示人。”

慕寒遙早先便知鳳傲天武功高強,但,他自幼苦練,自問武功深厚,如今,看著他如此輕鬆自如地接下他氣勢如虹,殺氣十足的一刀,順帶著輕薄與他,他垂眸,撇過被他碰觸的胸口,似乎還有一絲冰雪般的涼意劃過,若是他當真動手,如今,他已命喪黃泉。

他抬眸,不解地注視著鳳傲天,想著適才到現在發生的一切,他原本在采石場勞作,卻被兩個來曆不明的黑衣人強行架走,而他被點了穴道,無法衝破,那二人身形極快,武功亦在他之上,故而,他便靜觀其變,思謀著這二人要將他帶入何處?

誰知這二人帶他行至一處湖邊,將他身上衣帛撕碎,直接丟入湖水中,險些被溺死,卻在他即將失去知覺時,被他二人撈起,他們二人卻並未打算為他穿衣,光著身子,任由著寒風劃過他身無片縷的身體,強行被他們帶至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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