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他的“逼供” 說你愛我!

江曉溪現在對於他的要求,根本就沒有了辯駁的機會。

他要留下來住在這裏?一開始肯定是不能征得她的同意,可是,現在,他手上有貝小米惹了他母親的證據,她不得不受製於他了。

她瞪他一眼。

鬱霆琛沉下了聲音:“你可以選擇,我要麽今晚和你一起住,要麽我將飛鷹的事情抖出來。”

江曉溪狠狠的推開了他,然後往浴室走去。

她用冷水衝洗著自己,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還有什麽辦法趕走他?他可能會對她留情,但是,對於貝小米呢?她總是不能讓貝小米去入獄吧!

還有蓓蓓那麽小,沒有了父親已經很慘,如果再沒有了母親,哪能行?

所以,江曉溪不得不妥協!

她出來時,鬱霆琛正在講電話,她聽到他在說:“嗯,這個周末,我們帶孩子回來,好,先睡了……”

她有同意嗎?江曉溪不由衝到了他的麵前去。

鬱霆琛卻是放下了手機,然後道:“我去洗澡……”

江曉溪站在了窗邊,她其實是能夠理解貝小米的心情,貝小米會找楊蔓潔報仇,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隻是,她又怎麽能贏得了鬱霆琛這個老謀深算深不可測的男人?

包括她自己,在他麵前的勝算都是微乎其微!

她正在想著時,鬱霆琛打開了浴室的門,他直接裹了一條她的浴巾,健美的身材上還沾染著水珠,走到了她的麵前,有著一陣沐浴的清香味。

看著他現在這個樣了,江曉溪不由蹙眉。

鬱霆琛則是理氣壯:“這裏沒有我的衣服,明天去拿過來。”

什麽?江曉溪惱怒的道:“你明天還要住在這裏?”

“有意見?”他一挑眉。

江曉溪怒道:“當然是有意見,鬱霆琛,你別得寸進尺,今晚你留下來住在這裏,明天之後,我姐姐的事情就不準再提了。”

鬱霆琛也哼了一聲:“曉溪,你倒是很會算帳,隻可惜,我不買你這筆帳!”

“難道你真想我們魚死網破,然後兩敗俱傷嗎?”江曉溪上前一步,紅唇幾乎是離他很近很近了。

鬱霆琛搖了搖頭:“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魚死網破兩敗俱傷,我想要的隻是雙贏的局麵,而在商界叱詫風雲的你,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我現在擺明了跟你說,飛鷹的作法讓我很生氣,所以我決定要給她一個懲戒。但是你如果願意妥協的話,我也願意放棄對飛鷹的懲戒,決定權在於你,而不是我。”

江曉溪詭辯道:“我怎麽知道這不是你設計的一個陷阱給我,萬一我姐姐沒有這麽做呢?”

“你馬上打電話給她!”鬱霆琛有些生氣了,難道他還會杜撰這些莫須有的罪名給貝小米?

江曉溪知道,今晚他是不會走的,可是這個腹黑而狡詐的狼,說不定隻是他的一個局呢!

於是,她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打給了貝小米……

邵年錦家,典型的單身男人的家。

貝小米站在了窗前,她第一次來他的家裏,因為,今晚她去了楊蔓潔住的地方,她實在是氣不過,這個女人為什麽做了壞事就可以躲過去,難道精神病了就可以躲過法律的製裁嗎?

於是,她決定用她的這一套來為兩姐妹報仇,但是,結果卻是鬱霆琛早有準備,就等著她自投羅網。

還有,有邵年錦一路跟著她,救了她,否則……

所以,她也就會在邵年錦的家裏出現。

邵年錦來到了她的身邊,“我泡了一杯安神茶給你,喝了吧。”

貝小米接過來,“謝謝!”

“你怎麽可以如此的草率?”邵年錦輕聲斥責著她,“我知道,你對楊蔓潔現在的結果很生氣,可是你這樣涉險,曉溪知道了也會難過。鬱霆琛是什麽人?你在他的身邊這幾年了,還不知道嗎?他深沉腹黑得可怕,凡事都是做到滴水不漏。”

“難道,楊蔓潔就這樣了嗎?”貝小米歎了一聲。

邵年錦凝視著她:“好了,現在不要想這些了,你喝了茶,我一會兒送你回家。”

貝小米點了點頭,將杯中的茶喝完,“走吧!我也不放心蓓蓓在家裏。”

於是,兩人一起下樓,在出門的時候,貝小米被腳底下的東西一絆,就這樣的滑了出去。

邵年錦趕忙扶住她,結果是兩人的唇就這樣的碰在了一起……

意外之外的吻,不僅是邵年錦呆住了,就連貝小米也不知道怎麽了?

兩個人瞬間都驚呆了。

忽然,貝小米的電話響了起來,她趕忙推開了他。

邵年錦不由苦笑了一聲,還好他沒有趁熱打鐵的繼續下去。

否則,兩個人都會尷尬不已。

“曉溪……”貝小米拿出來一看,望向了邵年錦。

邵年錦掩飾了自己的尷尬,然後說道:“可能是曉溪知道了……”

貝小米接了電話,“曉溪,這麽晚還沒有睡啊!”

“姐姐,你也沒有睡吧!”江曉溪也不願意多講,她直接了當的道,“你今晚是不是去找楊蔓潔的麻煩了?”

“是!”貝小米也果斷的承認了。

江曉溪歎息了一聲,“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不是鬱霆琛的對手,不要做傻事,好嗎?”

貝小米也歎了一聲:“曉溪,假如我沒有證據在他的手上,你會選擇對他的母親起訴嗎?”

江曉溪微微一怔,沒有說話。

“曉溪,你愛他!”貝小米低聲道,“你壓根沒有想過起訴他的母親,是因為你愛他吧!”

“不!”江曉溪否認了,“我隻是不能讓晚晚和野橫對自己的父親有誤解。”

貝小米低低的苦笑了一聲,“那好吧!我以後不會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晚安!”

“晚安!”江曉溪講完了電話,忽然就被身後的偉岸身軀所抱住……

貝小米掛了電話之後,美麗的小臉上一片冰冷。

邵年錦看著她,也沒有說話。

貝小米走進了電梯,邵年錦陪在她的身側。

貝小米站得筆直,她忽然轉身,曾經著邵年錦:“想知道,蓓蓓的父親是誰嗎?”

邵年錦其實對這個不感興趣,隻要解釋清楚了不是鬱霆琛就好,他不想鬱霆琛同時傷害到了兩姐妹。

“小米,如果你想說就說,我從來不會要求你說這些的。”邵年錦輕聲道。

關於那些往事,她一定受過很多的苦,邵年錦不用她說,也能猜得出來。

貝小米卻是陰惻惻的笑了起來:“她的父親,已經被我殺掉了。”

邵年錦隻覺得頭頂一涼,無論那個男人是誰,可是她能親手殺了孩子的父親,光憑這一份勇氣,其實是很絕決的吧!

“怕了嗎?年錦……”貝小米上前一步,和他更近了一些,“你怕不怕這樣的我?”

邵年錦凝視著她:“我又怎麽會怕這樣的你?我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雖然曉溪有鬱霆琛為她付出生死,我也願意為了你交付一切。”

他是警察,自然是能看出貝小米的心思,鬱霆琛在商界怎麽不擇手段,但是疼愛老婆是出了名的。

貝小米也凝視著他,然後哈哈一笑:“逗你呢!開玩笑罷了!還當真了……”

邵年錦:“……”

這時電梯也到了,貝小米伸手,挽上了他的胳膊,“年錦,走吧!不要說為了我做任何事情,這樣的感情負擔太重了,我們隨意就好。”

邵年錦看著重又恢複了快樂的她,點了點頭,“你喜歡怎麽樣都好。”

他看著貝小米依偎著他,兩人一起上了車,在夜色裏越走越遠……。

夜色裏,盛開的花朵,在微風之中**漾,它們從窗口飄了進來,讓人不自覺的就沉醉了進去。

江曉溪不料,這個男人竟然是在她通話結束之後,這樣抱著她。

要知道,他的身上隻有一條浴巾。

而且,現在的局勢是,貝小米確實是有去幹掉楊蔓潔,隻是沒有幹掉罷了。

她聞著窗前的花香,但是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有一些顫抖。

難道,今晚她真的要成了他的……

如果他提這樣的要求,她想,她為了貝小米,也拒絕不了!

於是,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正想掙紮開他的懷抱時,他卻是在她的耳邊呼氣,“曉曉……”

在最親密的時候,他總是喜歡這樣叫她。

她不爭氣的微微顫抖著,但是,對於這樣的稱呼,對於這樣的男人,她卻是拒絕不了。

“今晚你是我的,對不對?”她不說話,他就說,他還專挑她不喜歡聽的來說!

江曉溪閉上了眼睛,“你可是要記得你說的話,不要將飛鷹的事情抖出來。”

“我說話向來算話的。”鬱霆琛伸手,扣住了她的小腰,如此近距離的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他竟然覺得是過了好久好久了一樣。

他聞著她的發絲,仿佛那發絲上的芳香,也是非常特別的。

他的唇在她的雪頸上留連往返,那像天鵝一樣優美的雪頸,在他的唇下,微微的泛紅。

她薄薄的睡衣,根本就不能阻擋他排山倒般的氣勢。

她隻感覺到了,像是一團火在她的身後燃燒一樣,在不斷的燃燒著,仿佛是要將她燃燒殆盡。

鬱霆琛輕輕的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麵對著他。

他伸出了一隻手,挑起了她的小小下巴。

她倨傲不已的望著他,即使臉上有著情動的紅雲,依然是那麽的驕傲。

江曉溪一點也不想正麵對著他,因為和仇人之子要有最親密的關係,她突破不了這一層心理。

可是,他從不覺得這有什麽。

鬱霆琛忽然低聲問她:“曉曉,你愛我嗎?”

江曉溪還沒有回答,她正想說話時,他卻是威脅道:“可是要想好了再說,因為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表達自己的立場。”

她蹙眉,她為什麽要表達自己的立場?

鬱霆琛沒有解釋為什麽,他則是一手抱起了她,兩人一起倒向了chuang,他將她禁錮在懷裏。

再次重複這樣親密的姿勢,讓江曉溪是一點也不習慣。

更重要的是,她是有些抗拒的。

畢竟,她是打算要和他一刀兩斷。

可是,鬱霆琛卻哪會讓她和他一刀兩斷!

他凝視著她,啞聲道:“你可以給我一肯定的答案,然後今天晚上,我不動你……”

聰明如江曉溪自然是馬上明白過來了,他想要她說她愛他,然後,他的精神層次滿足了,那麽身體層次自然也就滿足了嗎?

江曉溪凝視著他,毫不客氣的諷刺了回去:“鬱霆琛,你的如意算盤打得真是響,你真以為我在乎這具身體嗎?你想要?拿去就是!你想得到我的愛,你做夢去吧!”

這張小嘴兒確實是什麽時候也不饒人,哪怕他是她結婚四年的丈夫,也是一樣。

鬱霆琛知道她的嘴兒厲害得很,想她從這兒聽到好聽的話,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可是,男人就是有這樣的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得到。

他想她愛他!

她偏不說她愛他!

鬱霆琛將她抱在懷裏,往常是柔軟的俏女人,可是今天卻是個冷冰塊。

他的愛,融化不了她,他的情,讓她不為所動。

鬱霆琛點了點頭:“你的身,我要過很多次了,你的心,我也想要……”

“做夢!”她才不會承認她愛他!“我是永遠也不會愛仇人的兒子,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鬱霆琛被她的言詞激怒,他有些殘忍的說道:“你既然那麽在乎我是你仇人的兒子,那麽我今晚要你乖乖的奉獻自己,在你仇人的兒子懷裏,任他予取予求,你做不做得到?”

江曉溪的臉色瞬間煞白,但是,她鐵了心的不說愛他!

所以,她將抵擋著他胸膛的雙臂伸展開來,然後俏臉上染上了恨意:“好啊!不過,你要記住了,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好一個各取所需!”鬱霆琛將她的睡衣布成了碎片,他惱怒的拋了起來,那純白色的真絲麵料,像是雪片一樣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就是明明愛著你,偏偏不肯承認愛著你!

世界上最無奈的事情,就是明明疼愛你,偏偏不得不用手段得到你!

今天加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