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以邵年鴻的工作經曆,會以德服人,那就是真的奇葩了。
所以,貝小米這一輩子也不要指望他能以德服人。
挑戰他?貝小米哪一次挑戰得贏?關於這一點,她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暗自咬牙,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強橫霸道!
隻是,他知不知道,他的大手掌,讓她有一種情動的感覺,他的手掌很是溫熱。
而且,隔著薄薄的布料,她能感覺得到他的手掌紋路般,就這樣肆無忌憚的。
可她不由微微的動了動,心隨情動,女人總是免不了這樣。
如果說男人是視覺的動物,是準確的。
天知道,她這個動作有多迷人,邵年鴻將視線向她,他能感覺得到她的溫度,仿佛就印在了他的眼裏。
邵年鴻這樣一想時,他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
這個女人,這麽不珍惜自己,他還會對她有感覺,他一定是瘋掉了!
可是,他不能讓她知道啊,否則這個牙尖嘴利的小東西,還不笑死他!
所以,他一手將她拎起來,大巴掌揚起:“說不說?”
貝小米哪知道這個男人看著她這樣也能se心大起,她以為他真的要打她,那滋味真不好受,關鍵她是已經是個老姑娘了,還挨這個男人的打,實是在氣人了!
“好了,你管得著!”她隻好說道,要知道,他用其它的方法逼供她,她肯定不會服輸的。
邵年鴻這時將她提離他的身邊,放在了坐椅上,“給我記住今天的承諾,如若犯一次,我就這樣懲罰一次。”
貝小米馬上脫離了他的魔掌,她不服氣的道:“你是我什麽人?要這樣管我?”
“憑你是蓓蓓的媽咪,我就有權管你,你不想被蓓蓓知道,你挨我打了吧!”他眯了眯眼,料定了她不敢說,她這麽好麵子,她哪好意思說!
他倒也是沒有想到,她天不怕地不怕,還怕打pp!
貝小米馬上就滿臉通紅,她自然是不想蓓蓓知道了,否則她在女兒麵前還有什麽威嚴可講!
“哼!”她轉過臉去不理會他,幹脆去看外麵的風景好了。
此時此景,兩人之間的氣氛竟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可具體是什麽,她也說不上來!
反正,他不要再打她pp,她就千恩萬謝了。
一會兒後,阿森說道:“邵哥,機場到了,阿歌也已經來了。”
“好,我們走。”邵年鴻馬上道。
在飛機上,邵年鴻和貝小米一排挨著坐,阿森和阿歌一排。
貝小米問道:“有沒有問霆琛,他那邊研究得怎麽樣了?”
“他那邊沒有消息傳回來,不過,這飛機了就是三個多小時,很快到了,我們就知道了。”邵年鴻說道。
貝小米擔心著江曉溪,她望向了機艙外,此刻她看到的是藍天白雲,也不知道江曉溪麵臨的是什麽呢?
。
海上皇宮。
這是江曉溪來的第三天,她依然是在不斷的忙碌著,而莫裏安為了懲罰她的進度慢,於是又派了一個男人上前去折磨曾豔芝。
江曉溪的手握著芯片,聽著嘶心裂肺的聲音,她走到了曾豔芝的麵前。
“曉溪,殺了我吧!”曾豔芝求著她。
這一刻裏,看著她生不如死的樣子,江曉溪真有一種要殺了她的想法。
雖然古有韓信受**這辱,最後成了曆史名將,可是,曆史上沒有哪一個女人受了這樣的折磨,還能夠名垂千古啊。
就在江曉溪手握著芯片要在曾豔芝的喉嚨處劃過時,莫裏安卻是握住了江曉溪的手。
“你真打算就這樣讓她死掉?”莫裏安笑得莫測高深。
江曉溪很討厭他這樣的笑容,但是,現在她和曾豔芝都是在他的手上。
“江寶寶,你雖然聰明又美麗,但是,你少了一樣東西。”莫裏安輕輕的將她的手掌攤開,拿走了她的芯片,“記得我說過什麽嗎?你少了心狠手辣。”
江曉溪雙眸犀利的瞪著莫裏安,無論怎麽樣,這也是鬱霆琛的二嬸,她怎麽可以就此了斷曾豔芝的生命?
如果曾豔芝能受得這樣的侮辱,活下來就活下來。
如果曾豔芝真的受不了這樣的侮辱,她不願意活下來,江曉溪也尊重她的意見。
這和心狠手辣有什麽關係?
莫裏安卻是沒有解釋,他隻是對手下的人道:“給我好生看著,不準她死!否則我要你們的命!”
於是,鬼哭狼嚎著的曾豔芝,再次被人拉走,而等待著她的,是更為不人性化的東西。
莫裏安看著江曉溪:“江寶寶,走吧!繼續你的核心技術去!”
這時,忽然“轟隆”一聲響,外麵有侍衛進來:“小王爺,不好了,有人闖了進來……”
莫裏安不敢置信的看著江曉溪,他倒是沒有料到鬱霆琛這麽快就來了。
江曉溪卻是笑了:“我說過,霆琛很快就會來的。”
莫裏安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不過,我不打算讓你走的,而且,我還會將他困在這裏,一輩子都出不去。”
江曉溪冷哼了一聲:“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莫裏安拉著她,向外走去。
他拉著她的手腕,繞過了長長的水廊,一直走到了盡頭,就看到了鬱霆琛正帶著人站在他們的對麵。
三天三夜沒有看到他,此刻,雖然是隔著海水,她竟然發現她的心跳是那麽的激烈。
有一種情,隻有經曆了真正的生死之後,才會想得通。
有一種愛,即使遠隔天涯,隻有信心十足,有一天總會相遇。
記得有人說過,世界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江曉溪一向不喜歡煽情,可是,這一刻,她竟然是喜歡這句煽情的話。
“霆琛……”江曉溪朝他大聲喊道。
鬱霆琛一眼看到了站在對麵水廊的江曉溪,隻是,她現在仍然是被莫裏安控製在手中。
他這次帶了專業的水下特警們過來,雖然邵年鴻作戰是一把好手,但是在水下,他並不擅長,而貝小米也一起來了,她放心不下江曉溪。
鬱霆琛帶著人從前麵攻打,邵年鴻從後門等他們。
這樣前後夾擊,一定要救出江曉溪。
他潛進了水裏,向著江曉溪站的地方遊去。
莫裏安自然是不會讓他靠近的,於是命令人放箭下去,鬱霆琛背著氧氣瓶,稍有不慎就會爆炸了。
江曉溪好一陣都沒有看見他出現,她著急的狠狠的一咬莫裏安的手。
莫裏安負疼甩開了她的手,她一個縱身跳躍,進了水裏,向著海水裏遊去。
“江寶寶……”莫裏安不料一向理智的她,竟然做出了這樣的舉動來。
他的屬下們,沒有聽到他的命令,還繼續在向上放箭。
“不要射……”莫裏安擔心會傷害到了江曉溪,他趕忙揮手道。
這時,有一大批的水下特警攻了過來,屬下馬上叫道:“快走,小王子!”
莫裏安顧不得帶走江曉溪,隻好自己先離開了。
而在水下,江曉溪不斷的往鬱霆琛的方向遊去,她仿佛是看到了有一個黑點在移動。
而下一刻,鬱霆琛抱住了她。
他遠遠的就看到了她遊過來,他將她抱得很緊,由於遊了好長一段,她的氧氣不足,他趕忙將氧氣罩給了她,罩在了她的臉上,他則是托著她一起往上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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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門。
邵年鴻本來是沒有帶貝小米來的,她擔心妹妹,這可以理解,她在上麵等著江曉溪救出來就好了。
正當莫裏安從後門竄出來時,忽然一個俏影就向他衝了過去。
莫裏安身邊的不乏高手,貝小米沒有能夠靠近,反而是被甩出了老遠,並且人家在她的氧氣瓶上放了能讓她爆炸的東西。
“貝小米……”邵年鴻氣得七竅生煙,但是,還是第一時間去救她。
他一手將她抓住了,然後馬上解開了氧氣瓶,隻聽“轟”一聲,氧氣瓶在水中爆炸開來。
衝擊力將她推出去了老遠,而她的手離他似乎也不太近。
邵年鴻伸出手,向她遊過去。
“啊……”貝小米叫了起來,原來腳下竟然是有鯊魚來襲。
邵年鴻見她的身上有血絲滲出,趕忙拿了鐵杆轟散了這些鯊魚,一手將她托起來,她已經是灌了幾口海水。
他趕忙將自己的氧氣罩給她,“忍住,我們馬上上去!”
越來越多的鯊魚向他們圍了過來,這些鯊魚都是莫裏安養著的,平時就給吃得很少,就是一旦有生人來,讓它們自己咬人吃飽的。
由於貝小米被咬傷有了血腥味之後,鯊魚更是猖獗的穿梭上前想吃了它們。
還好,此時水下特警們趕到,他們用擊棒將它們趕開,讓邵年鴻帶著貝小米上了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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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們先上岸的鬱霆琛和江曉溪,一浮出了水麵,江曉溪就被一個堅實的懷抱抱住了,她在這個溫暖的懷抱裏,才覺得有一種踏實的感覺。
她也伸手,抱緊了他的脖子。
聞著他濃烈的男人氣息,這是她曾獨享的味道。
“霆琛……”她低聲喚他。
鬱霆琛將她抱在了懷裏,這一刻才覺得,她是比任何時候都要珍貴。
兩人的身上都在滴水,而林沉軒已經是開了快艇等待著他們。
鬱霆琛將她抱上了快艇,林沉軒馬上開船,駛離了這裏的魔窟。
“慘了,還有二嬸……”江曉溪忽然想起來。
鬱霆琛搖了搖頭,“讓特警去找就行了。”
兩人進了房間裏,他一腳踢上了門,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這一刻裏,他才能真實的感覺到,她就在他的懷中。
三天的分開,他深深的自責沒有照顧好她。
還好,他能將她再找回來。
他的力氣很大,幾乎是可以將她揉進了他的胸膛裏去。由於兩人擁得太緊,海水都從身上受到了擠壓之後,滴落到了地麵。
他撫著她的發絲,頭發上全是鹹鹹的海水,但是,他依然是覺得有著她的馨香,是一種非常好聞的味道。
江曉溪知道,他一定會來的!
這是一種對愛的信心,亦是對愛的信念,更是一種信仰。
她的雙手也去摟緊他的腰,摸著他浸透了海水的衣服,那一種鹹味,她在下麵聞得想吐了,可是他身上的,卻是那麽好聞。
“曉曉……”他低聲叫她。
“嗯……”她輕輕的應他,這三天,仿佛是過了三個世紀般漫長,她和他一路磕磕碰碰,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分開。
鬱霆琛再叫她:“曉曉……”
江曉溪從他的懷中抬起頭,雙眸閃亮閃亮,然後去親吻他的唇……
兩人的唇上都有海水的味道,可是,四唇相接時,仍然是幸福的相愛的味道。
“霆琛……”她也在叫著他的名字。
他卻是將她的呼喚,在了他的嘴裏。
兩人都是那麽急切的探尋著對方,她的主動親吻,讓他知道,她也曾這般熱烈的期盼過他,她也曾這般喜歡過他。
她被他吻得有些腿軟,情不自禁的就抓緊了他的衣服,然後慢慢的跌倒在了他的懷裏……
他低頭凝視著她,她的額、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她的下巴,無一不有他烙下的痕跡。
他低著頭,一寸一寸的……眼裏也隻有她一個。
她雙眸閃閃亮,享受著他的吻,然後凝眸含笑的看著他。
他們都沒有說什麽話,叫的最多的,都是對方的名字。
他們將對方的名字,烙刻在自己的心裏。
在自己的心裏,都是記著對方。
甚至,她的臉頰,她的耳垂,他都要一寸一寸的去膜拜。
正在他準備除去她的海水衣服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不打算理會,江曉溪亦一樣。
在他們的眼裏,此時都隻有對方。
當他除去了她身上的屏障時,她有些害羞,但是,卻是勇敢的直視著他。
鬱霆琛看著這樣的她,他不由唇角微微一勾,揚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來。
她亦是一樣,積極主動的為他除去障礙物……
他低頭親吻她的雪頸,她有些癢,卻無處可躲,不由低聲道:“我全身都是鹹味,你今晚吃菜不用放鹽了。”
“我今晚哪用吃菜……”他也低聲笑了,“知道我要吃什麽嗎?”
她主動的靠近他,然後學著他的語氣調著情道:“那,鬱先生享用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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