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於尋江在樓梯上看著物業的維修人員把電閘的接線接好之後,又換了保險絲,聽著他們還給阮墨蕭打去電話,告訴她可以放心用電已經修好了。
於尋江看著物業維修人員離開之後,他心裏有了一個主意,就去了阮墨蕭住的樓層,敲了幾聲房門。
“誰啊?”阮墨蕭正要準備去洗澡在換衣服,聽到有人敲門就應了一聲。
“物業的。”於尋江站在門外說道,“剛給您維修過電閘還更換了保險絲,這有張單子需要您簽字確認一下。”
“明天不行嗎?”阮墨蕭不急不慢的又穿上了衣服。
“我們這是值夜班的,明天早上就下班了,要是早上在來打擾您多不好意思。”於尋江解釋說道,“要是找別人替簽別經理知道了,又該扣我們工資了,還希望您能幫幫忙。”
阮墨蕭雖然有時候蠻橫不講理了一些,但是在有些事情是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也很知道替別人考慮,更知道那些在基層工作的人的不容易,“你等一下。”
於尋江一聽機會來了,就往旁邊站了站。
阮墨蕭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到門前從貓眼裏往外看了看,雖然是沒有看到人,她也沒有多想,還是將門打開了。
於尋江站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在門打開的那一刻他一把將門拉開了,一步邁到房間裏麵,用早以準備好的毛巾捂住了阮墨蕭的嘴。
阮墨蕭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拚命的掙紮著,用自己的手扯著嘴上的東西,撓著對方的手,她拚命的想到對方是誰,實在和她開玩笑還是真的不可想象的發生綁架,畢竟她從來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一天。
於尋江來不及關門,拖著阮墨蕭就往屋裏麵去,任憑阮墨蕭怎樣用力撓他的雙手,他都非常用力的捂著她的嘴,麵目極其猙獰恨不得將手上這個人憋死。
阮墨蕭還在掙紮,不管她怎麽用力都無法掙脫對方,她的指甲恨不得已經插進對方的肉裏,穿在腳上的鞋掉了,衣服的口子開了,慢慢的她感覺自己漸漸的失去了力氣,眼前的房間在旋轉,在一點點的變得模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就在最後那一絲的目光中她看清了對方。
“是你……”她心裏想著,撓動的雙手停止了動作,掙紮的雙腿停了下來,整個人沒有任何隻覺得躺在了地上。
於尋江見人昏了過去,緩緩的鬆開了雙手,慌張的樣子朝門的方向看了看,趕緊放下阮墨蕭去把門關上,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走到阮墨蕭的身邊,用手試了試還有呼吸,確認隻是昏了過去。
於尋江轉身看了看這豪華的房間嘴角露出一絲奸邪的笑意,拖著阮墨蕭把她放到了沙發上,他也就勢坐在了旁邊緩解著極為緊張的心情。
正當他扭著頭看阮墨蕭,伸出手想去觸摸她那白皙細滑的臉龐時,突然之間阮墨蕭的手機響了,嚇的於尋江一下子把手縮了回來,血液一下子湧上了大腦,滿臉通紅心跳加速。
他拚命的找著響鈴的地方,在**發現了原來是阮墨蕭的手機,還是一個沒有備注姓名的人打來的,他拿起手機盯著屏幕看著,像是能看到屏幕對麵的人一樣。
手機鈴聲響了十幾秒對方就掛了,他拿著手機正朝沙發邊走著,手機鈴聲再一次響了,嚇的他渾身一哆嗦,顫顫巍巍的手按在屏幕上猶豫著。
“喂,您好,您訂的夜宵送到您的樓下了,麻煩您開一下門。”
於尋江聽到電話裏傳來的聲音一下子鬆了一口氣,咽了咽嘴裏的唾沫說道:“不好意思,家裏的人臨時出門了,你看著給處理了吧。”說完就直接把電話掛了,看了看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阮墨蕭,他現在也稍微冷靜了下來。
他把手機扔在了桌子上,慢慢的回到阮墨蕭的身邊,看著這位秀色可餐的美人,因為要去洗澡還穿的這麽極具**性,他彎下身去用手指觸碰著粉嫩的臉蛋,在上麵滑動著,下巴。脖頸、胸前,腰部,大腿,那隻肮髒的手觸碰每一寸潔淨的皮膚。
於尋江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且狂妄的笑意,這樣一位玲瓏可愛的美人躺在他的麵前,要是換做之前麵對這樣的場景,他這種隻會用下體思考的低等生物恐怕早已經把持不住,而現在卻驚人的出乎意料,他把阮墨蕭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給她係上了扣子。
他知道,要是他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他恐怕不會活著離開曲江,或者是死在離開曲江的路上。
“今天老子就放過你,等我拿到錢,老子有的是像你這種姿色的。”他猖狂的自言自語說道,“要是看在你爹的麵子上,老子現在非活剝了你不可。”
他從地上撿起那條被塗抹了藥物的毛巾,輕輕的極具變態的樣子蓋住了阮墨蕭的鼻子和嘴巴。
於尋江把自己帶來的東西準備好,關了燈靜靜的坐在房間裏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到了淩晨兩點,於尋江感覺自己好像是打了一個盹,借著從窗戶裏照進來的亮光看了看仍舊躺在沙發上的阮墨蕭,用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扇了兩下,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他又給阮墨蕭喂下去一片藥,然後把她裝進了那個大大的書包裏,拿上她的手機和車鑰匙,拎著大背包離開了。
於尋江到了地下車庫,找到阮墨蕭的車把她放在了後排座椅上,他騎來的那輛車放在了後備箱,開上車離開了小區。
車開到快出市區的時候,他把後備箱的那輛車放在了路邊車輛集中放置的地方,深夜寂靜,道路空曠,開上車離開市區到了郊外他停放麵包車的地方。
他把阮墨蕭搬下來放到了麵包車的後備箱,打開書包試了試還有呼吸,依舊隻是在昏迷之中,四下無人,月黑風高,於尋江開上麵包車朝離開曲江市的方向而去。
到了市郊的一處爛尾樓,已經是淩晨三點半,於尋江把車開到樓之間停了下來,蟲鳴,風吹葉動有些許的慎人。
於尋江抽過一支煙後,把書包從車上拎了下來,扛到肩上走在破爛的樓梯上,到了頂層把人放了下來,這裏早有他準備好的東西,把阮墨蕭放在凳子上,手背在凳子的後麵用繩子綁住,纏住腹部、大腿、小腿整個人被結結實實的捆在了凳子上。
“喂,醒醒。”於尋江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幾下,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這藥還真是管用!”
拿出阮墨蕭的手機用她的指紋解開鎖,翻看著通訊錄,她公司裏的人,她的家人,還有她的朋友以及曲江市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人要是在我的通訊錄裏麵,我也不至於會有今天。”他嘟嘟囔囔的說道。
翻看著通訊錄他看到了蘇源和陸逢,自言自語道:“還有這個死三八!”把蘇源的聯係方式記了下來,想著以後可能會有什麽用處,畢竟他對蘇源早以垂涎已久。
“行啦,別舒舒服服的做夢了,該給老子準備錢去了。”於尋江自言字眼道,撥通阮墨蕭她爸爸的電話。
“這丫頭,今天怎麽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覺。”阮總還在睡夢之中被電話的震動吵醒了,接起電話說道:“喂,蕭蕭。“
於尋江聽著電話裏傳出來的聲音並沒有說話,隻是拿著手機靜靜的聽著。
“喂,蕭蕭怎麽不說話?是身體不舒服?”阮總在電話裏問道。
依舊沒有答複,阮總拿著手機看了看自言自語的說道:“是不是又出去瘋玩了,喝多按錯了。”
“蕭蕭,你在不說話爸爸就掛了。”
於尋江看著電話掛掉之後,拿著手機很仔細認真的給阮墨蕭拍著照,然後給阮總發了過去。
“這牙頭又去哪瘋了。”阮總掛了電話正準備給馮如龍打電話,讓馮如龍去找找蕭蕭,這麽晚還沒有回去他的心裏也很是擔心。
剛按出去馮如龍的手機號,就收到阮墨蕭發來的一個消息,阮總就順勢把撥出去的電話掛掉了,點開消息一看讓阮總大吃一驚,一下子從**坐了起來,仔細的看著圖片,確實是她的女兒,而且還是被五花大綁著。
他趕緊撥通了阮墨蕭的手機號,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丫頭這是怎麽了?”
“阮總啊,阮總,睡的好嘛,是不是打擾到你的美夢了。”於尋江很是諷刺的說道,“要不然你在睡會兒?”
“你是誰?你把蕭蕭怎麽樣了?”
“我可不敢把小姐怎麽樣,正如你所看到的,那不在凳子上坐的好好的嘛。”
“你想幹什麽!我警告你趕緊把蕭蕭放了!有什麽事情你衝我來!”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真是笑死我了,你還敢警告我!你有什麽資格警告我!你的女兒現在在我的手上!我警告你還差不多!我看你這是好日子過的太久了!太目中無人了!嘛的!”
“你想幹什麽?把蕭蕭放了,你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對嘛,這樣就對了,你一開始就這樣,說不定我們的條件早就談完了。”
“老子就是沒有錢!要是老子有錢今天就劫色,都不會給你打電話。”於尋江說著用手指劃過阮墨蕭的臉頰,“我知道你,曲江金融的大老板,我想不止是我知道你,很多曲江人都知道你,把錢準備好,我會保證你的寶貝女兒沒事的,當然,要是你敢耍花樣,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這裏的風很大,不過不知道你這寶貝女兒從這裏掉下去,這麽大的風能不能接住她。”
“不要,我一定會把錢給你準備好的。”
“哈哈哈哈,還真是有錢人,我都還沒說要多少你就痛快的答應了,那你就去準備吧。”
“你要多少?”
“一千萬。”於尋江惡狠狠的說道,“少一分就等著給你的寶貝女兒收屍吧。”
“一千萬……我一下子去哪給你弄這麽多的現金。”
“這對你來說多嗎?我給你一點時間,下午五點把錢給我送到,要不然你是知道是什麽後果的。”於尋江說道,“我警告你不許報警,隻要你報警我就會知道,不要給我耍任何小聰明!”
於尋江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抽出電話卡掰段之後扔在了地上,這些都是他跟著電視上學來的。
“喂…我…喂。”阮總在想說話時,電話已經掛了,在次撥過去的時候隻提示對方手機已經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