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案偵緝錄

李木宇一個人在高豔家的樓道中見到了報案人——年近七十的耀伯。

耀伯邀請李木宇去家中坐坐,在家裏,耀伯給李木宇講起了關於晚上自己所經曆的故事……

在這裏我無兒無女,可是鄰居小豔一直對我如同父親一般,所以我自然比較關心小豔的事情。昨天晚上我記得很清楚,小豔回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我也已經關了電視準備休息。

可是這時我卻發現,小豔這次回家和往常不一樣,小豔的開門聲很著急,就好像身後有什麽人追他一樣。

於是我便走到了門口,從貓眼往外看著,要真的有人,我拚了這把子老骨頭也能幫幫小豔的忙,可是靠近貓眼我卻發現,門外除了開門的小豔,根本沒有別人。

正當我準備開門詢問小豔到底怎麽了的時候,小豔打開了們,很著急的把門狠狠的甩上,隨後我聽到了門鎖反鎖的聲音。

她究竟怎麽了?我當時心中有些擔心,可是畢竟小豔也有自己的生活,既然沒有什麽生命危險,我一個老頭子也不好去過問。

聽到小豔進了家,我便也準備上床睡覺,可是晚上我不知道怎麽了,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也許是人老了,心裏裝不住事情,小豔的怪異表現一直讓我很是在意。

就在我睡不著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走廊上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你不知道,我們這個走廊回聲很大,晚上又安靜,隱約間我就聽到了一個好像是高跟鞋走路的聲音。

這個聲音突兀的在走廊上想起來,原本就睡不著的我,那個心思可就被這個聲音給牽了去。不過聽著這個腳步聲,我逐漸的有些心驚,因為這個腳步聲停下了,就停在我們這層。

這層隻有三個住戶,一個是小豔,一個是我,還有一家常年不回來,房子一直空著。所以這個腳步聲停在了我們這一層,我心中自然疑惑了起來。

再次細聽了聽,發現這個人並沒有再次走動,並不是說,走累了在我們這層休息。而是當真的就為了走到我們這一層。

她是來找誰的?我心中越來越奇怪,找小豔?這層除了小豔就我這個糟老頭子,而我自然不會有人大半夜的上門來訪。

我的判斷不錯,的確是找小豔的,因為沒過一會,我聽到了“砰砰砰”的敲門聲,正是在敲小豔家的房門。

“砰砰砰……”

小豔也許是睡了,並沒有聽到這敲門聲,於是那人便再次敲了起來。

這下,小豔那邊終於有了反應,我隱約中聽到,小豔走到了門口。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小豔今天的異常。小豔不會是躲這個人吧?

想著,我便也起了身,走到門口順著貓眼往外看去。

我看到,敲門的是個女人,那個女人穿著一身紅衣,由於側對著我,我並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麵容。

不過不清楚什麽原因,我感覺這個女人有些不對,但是要我說哪裏不對,可能就是那種感覺,我總感覺這個女人身上沒有人氣。僅僅是看了一眼,我就感覺有些慎得慌。

這時,小豔那邊也走到了門邊,估計小豔也從貓眼裏往外看了一眼,可是隨即,小豔那裏就傳來了一聲尖叫。

“啊……”

小豔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麽樣的驚嚇,那聲音叫得連我都嚇了一條,走廊上的聲控燈也被小豔的一聲尖叫給驚得亮了起來。

可是怪異的事情發生了,走廊上那聲控燈一亮我發現,走廊上沒有人,空空的,什麽人都沒有。

可是剛剛看到的那個毫無人氣的紅衣女人去了哪裏?我的眼睛不可能看錯,而且小豔的尖叫也證明了那個女人的確存在過,可是她去了哪裏?

我扒著貓眼仔細看著,可是走廊裏的確什麽都沒有,直到走廊中的聲控燈再次熄滅,我依然沒有見到先前出現的那個女人。

這時候我也明白了什麽,人活得久了,別的能力沒有,見識卻比別人要多,加上我小時候在農村,農村總有些鬼怪邪異,這讓這會我也明白了,在走廊裏可能遇到了那個東西……

可是那個東西為什麽會纏著小豔?她是衝著小豔來的。

原本我當時就想開門,去敲小豔家的家門,可是我心中也有些害怕,一直沒敢開門,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客廳,注意著小豔家的動靜。可是一整夜,小豔家完全安靜了下來,就好像小豔又回去睡著了一般。

不過因為這件事,我沒有了睡意,一直到早上,天蒙蒙的亮了,我才敢開門去敲了敲小豔家的門,可是不管我怎麽敲,小豔家就是一片安靜,根本沒有人來應門。

一夜沒睡的我知道,小豔半夜並沒有出門。可是她卻根本不應我的門,這下我就估計,小豔是不是真的遇到了那些東西,報了警。

說完,耀伯臉上露出了一臉驚恐以及懊惱。

李木宇聽完耀伯所講的故事心中也是一驚,又是紅衣的女人。李木宇記得自己和淩然在豪庭娛樂會所所見的那個鬼影就是個紅衣女人。

耀伯要是編慌,怎麽會這麽巧的說得和自己所見的完全一樣?

難道真的是那個紅衣女鬼殺的人?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可是我看到的就是這樣,當時我要是不害怕,直接開門,小豔也許就不會……你說我這條老命還有幾天活的了?我怕什麽呀?”說著,耀伯竟然流下了眼淚。

“耀伯,我相信你說的,高豔的死和您沒有關係的,不要自責了,就算當時你開門,你也組織不了什麽。”李木宇不停的勸慰著這個老者。

離開了耀伯家,李木宇往警局趕去,畢竟高豔的屍體那裏還是需要看看的。

從民警小王以及耀伯所講的故事中推斷,那高豔似乎真的是被鬼殺死的,可是秦瑤卻說……

李木宇搖了搖頭,現在他也分不清案件究竟是什麽,隻是李木宇總感覺,這個案件並沒有自己所見的這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