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紙片記事(三)
紙片上關於這件事情的記載算是到此結束了,但是李木宇和胡澤依然可以想象的出,那一行人,尤其是在記載這個故事的主人公紙某會是一個怎樣的心情.
一行準備進入一個不可知之地的人,因為喝酒放鬆了警惕,然後在一個小村落遇到了這般詭異的事情,時候隻能總結為見鬼了。李木宇記得,在自己第一次見到這些邪異的事物時就已經拚命的想把這些事物用一些可以解釋的東西來進行敘述或者說對自己的欺騙,那麽紙某當時也是一樣,不過不同的是,李木宇後來遇到老常,得以了解,而他們一行卻在後麵又遇到了更加詭異的事情。
李木宇歎了口氣,看了看紙片,紙片上在最下麵有一個標注,第六。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頗感奇怪。難道是紙片的頁數?
李木宇手中的紙片還有幾層,李木宇來不及去翻看,但是僅僅看了這麽一件事情卻足以引起他和胡澤足夠的注意。
“可不可能和我們調查的東西有關?”李木宇看著胡澤輕聲問到,聲音很輕,自然帶著一種自己也不確定的探詢。
胡澤搖了搖頭:“不知道,關於我們調查的,本就了解沒有多少,怎麽知道有沒有關係,但是整件事情確實有些奇怪。”胡澤說的整件事情不知道是在指什麽。
“會不會是那個女人?”李木宇又疑惑的出聲。但是說完,李木宇搖了搖頭,自己將這個想法否定了,從敘述裏可以看出,紙某也是一個細心的人,不說那個女人能不能殺死一個青壯的男子,就算是那個女的下的手,那麽紙某也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發現。可是沒有,那麽隻能說明,這一切真的和那個女人無關。
但是李木宇否定了這個想法後卻又想到:“會不會那個村子整個都有問題?”李木宇說完自己又搖了搖頭。要是整個村子都有問題,那麽紙某絕對不會有命離開那個村子留下這些記錄。
那個村子要是擁有那樣的能力,那麽想留下紙某一群人很簡單,或許說,那個村子裏的人在起初的時候並沒有惡意,可是紙某他們的人已經觸犯了那個村落的底線,那麽隻要那個村子有足夠的能力,肯定會將紙某一行留下,可是沒有,那麽就是說,整個村子沒有問題。
“可是問題出在哪裏?”李木宇自己提出了兩個猜想,又自己推翻了兩個猜想,看樣子有些滑稽,但是胡澤卻沒有笑李木宇的意思,因為這樣的思考任誰都會進行,並且和李木宇一樣,都會產生最後這個疑惑,問題出在了哪裏?
胡澤看著李木宇的疑惑,說:“繼續看下去。”
李木宇點了點頭,也是,後麵還有,看完了再做定論才好。
……
第二張紙片和第一張一樣,自己很亂,可以看出,紙某意識到第一張紙片在故事的記敘上有些雜亂,於是第二張紙片可以看出,紙某努力克製著自己的心情,想要努力將故事有頭有尾的講出來,可是顯然,紙某的沒有做到,這些隻言碎語再次讓李木宇和胡澤辨析了好久。
……
紙某一行人離開了村落,走得很急,當天晚上就離開了,由於隊伍裏缺少了一個人,所以整隊的心情都格外的低落,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樣情況發生後,紙某的隊伍人心開始有些渙散,大家對於找到最後那個地方產生了動搖。
李木宇這時有些奇怪,這群人到底要找什麽地方?很神秘,但是可以看出又很危險。而且最為奇怪的是,紙某似乎隻為了找到這個地方,但是要做什麽,紙某隻字未提。
離開了村落,一行人再次上路,路途中雖然很艱難,但是紙某卻沒有進行過多的敘述,隻是在後來,特意的提到了一天深夜發生的事情。
深夜,紙某一行五人自然不肯不做停息的朝著目的地進發,畢竟人是需要休息的,而且深夜走在荒山裏,說什麽都有些太過危險了一些。
紙某等人紮好了帳篷,搭起了篝火,這裏是一片樹林,但是樹木並沒有多麽茂密,但也正是這樣,紙某反而有些放心,因為死角少,所以躲在黑暗當中的東西可以被看到。
從這裏,李木宇突然發現,紙某竟然在害怕,雖然不知道在紙某敘述這個事情之前經曆了什麽,但是李木宇清楚的感覺到,紙某在懼怕,懼怕黑暗當中的某些事物,而紙某似乎在心中隱隱的感覺到有什麽東西一直跟著紙某他們的隊伍。
故事繼續,紙某等人紮好了帳篷,架好了篝火,定好了守夜順序,由於紙某地位比較特殊,所以守夜的第一個便是他。
其實守夜這個事情說起來最好的是第一個以及最後一個,第一個可以在守完夜後安穩的睡一晚上,而最後一個則是可以睡好了再被叫醒。所以紙某守第一個守夜自然算是一種不錯的待遇。
當天晚上,守夜安排的總共就有三人。可以看出其他人已經在之前安排過守夜。
紙某守夜開始,但是並沒有發生什麽太過訝異的事情,因為就好像紙某所講,那片樹林並不怎麽茂密,所以一片火光就基本上能夠看到周圍都有什麽。
但是紙某卻在這時記敘有些激動,好像紙某一直認為在隊伍的四周一直有什麽東西,這個東西一直盯著整個隊伍。
李木宇自然將這個事情和先前所說的鬧鬼聯係在一起,難道說紙某所說有什麽東西一直跟著隊伍是那個鬼?可是這時,李木宇卻又想起了另一方事情,自己對於這種感覺最深刻的體會是因為那個眼睛,當時李木宇就有種時刻被盯著,並且有什麽邪惡就在身邊的感覺。想到這裏,李木宇不由的仔細看了下去,因為李木宇總希望將這個紙片記敘的事情和李木宇所調查的案件結合在一起。
……
紙某一直在警惕,可是紙片中卻又沒有說清紙某在警惕什麽。但是這種警惕卻一直蔓延到紙某守夜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