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空氣在金霞燦爛夜總會內沒有逆流風的味道，空調的冷氣排放在大多個角落。
言落淺目的“陳勇辦公處”，要搭上電梯從七樓往下到一樓。言落淺嚼著香煙在電梯門口左側按下至一樓的標誌。很快。門開啟了……
裏麵有兩個女人，也就是夜總會小姐。是從七樓以上樓層搭下來的。
小姐看到言落淺，露出了微笑，兩人一致並露出很專業的微笑，是那種曖昧以及勾魂卻非那種*般的微笑。
微笑的一瞬間，對著言落淺異口同聲一句“先生，您好。”
金霞夜總會不愧是本市有名的娛樂場所，從現在言落淺麵前的兩位小姐就能體現出來。
服務一流、態度一流、禮貌一流。
白天是夜總會下班時間，下班了還能有如此態度禮貌的小姐。男人誰不向往。誰不回味？
言落淺看著兩位都一樣穿著性感超短裙的女人。
上身因是極少布料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風景，一條山穀溝般。鼓起。
嫩嫩的、鼓鼓的、膚如疑脂。細膩光滑。十分誘人。
“你好。”言落淺答道，沒有什麽表情。但也沒有一絲歧視或者下流的神情。很平靜、很平靜。
這樣不是躺在**賺錢卻類似的小姐，每天拿著高收入的工資。她們接觸過、而且是身體碰觸的接觸過男人可以說是無數個了。
但，言落淺沒有什麽鄙視，她們隻是太懶惰，她們隻是嫌棄八百一千的工資，她們隻是或家庭所故或走錯此路而無法改行的女人。
但，她們這所謂的小姐畢竟是靠自己賺錢的。雖然是賣笑，雖然是賣自己的身體為人服務，替人按摩、鬆骨，雖然是賣了自己的純潔靈魂。
但，她們還是靠自己。
試問如今的社會，一些女人為了升職、為了錢財、或為了生存。她們不都是在賣笑、不都是在賣自己的靈魂，更有的女人，仗著自己的一絲姿色為了升職而賣身？
不是沒有，即使你沒有，可是社會存在的卻是太多太多了……
75、七樓的電梯很快地直下一樓。
到了。言落淺看著“陳勇辦公室”這五個字體在房門刻下著。
心中無比憂傷，並非什麽羨慕，陳勇如今的地位，是多少淚水、汗水、甚至血液儗結出來的？
言落淺敲了下門，裏麵熟悉的聲音“進來”傳了出來。
門開。裏麵站了一大堆人，言落淺一時反應不出來，也呆住了，畢竟不是一個陳勇在。裏麵很熱鬧。
媽的，隔音那麽好有什麽用？在外麵聽都聽不到。
在花開一樣年齡的少年、在花落一樣曆經的年少。至今，三年了。言落淺也非之前年少無知的言落淺。
那種詫異的表情隻在一瞬消之，而那一瞬還是眼神不能查摸到的。言落淺平靜的心致使眼神掃射整個房間。十幾個男男女女。
陳勇坐在辦公桌前，燕秋為在一邊抽著香煙。
其餘的散落在個個角落或旁坐著聊天。
花花綠綠的男女，認識的隻有燕秋為與陳勇。其餘的都不認識，穿著，男的個性、女的時髦。年齡大多都在二十徘徊。甚至有幾個是十六七的。
言落淺看著自己的穿著，樸素襯衫、樸素布褲、樸素布鞋。雖然讓人感覺穿衣服有一定成熟的感覺。
但無疑是最平淡的，也許他們穿著言落淺此類衣服的話，定會不習慣吧？
“淺。”
“落淺。”
“淺哥。”
當言落淺開門站立在房門口兩秒鍾後，不一樣的叫聲彌漫了這個空間。
一種種不同稱呼圍繞著言落淺，匯集成稱呼一個人，讓言落淺聽到的感覺像種格格不入卻距離遙遠的感覺，黑暗中掙紮卻毫無用處的黑色**。
還好，陳勇以及燕秋為沒有叫言落淺。
還好，言落淺也隻是感覺。
還好的還好，格格不入麽？陌生麽？
其實，真的不適合這種生活呢。
二十歲。同樣的年齡。言落淺臉孔滄桑，心卻一片片地陳舊了。老了。老了。
雖然，這種老，叫做成熟。
76、“嗬嗬……”
言落淺專屬招呼剛認識人的一種方式，笑容，外加點頭。
畢竟自己不是那種真的以為什麽的什麽人，人總得會點人情世故的。
之後，言落淺站在一旁靜靜地聆聽他們的聲音。
原來是兩個小姐介紹三個親戚過來工作的。
“淺”是二十五那樣年齡的兩個小姐叫的。她們聽過陳勇兄弟叫淺。
“落淺”是一個大媽級的小姐“領班”女人說的。她多少當然了解陳勇的事跡。他的兄弟當然得知道，不然還混什麽領班？
“淺哥”是幾個應聘的男孩子稱呼的。嗯。挺聰明的幾個剛出入社會的少年。聽到名字後能在刻間懂得後麵叫聲哥。
隻是，即使聰明，有用麽？為什麽不進廠或找別的工作？難道，你們個個都以為陳勇這個主管職位那麽好上任的？
當然，言落淺也沒有什麽鄙視。如果個個都是言落淺這種想法，那夜總會這種娛樂場所誰來打工？當服務員？
最後的結果必然是通過，服務員而已，隨意你進。一個月包吃住一千塊。
隻是進來的還得有人介紹然後有個靠山。不然你怎麽混得下去？
這就是夜總會。
陳勇才有那麽多香煙以及一些軌道收入。要不，主管真靠幾千塊工資？說真的，不夠陳勇加油費與香煙費相加呢。
一個個小心凜凜地離開了，最後出門的小姐輕輕地關上門。
“叼的，靠，都是這些瑣事。”
“勇哥，你就知足吧。像你現在這個樣子誰不向往？”
“為，你不了解啊。別以為是你爸不讓你來做這種職業，你才沒做。就像某些自由的人他壓根瞧不起啊。”
“是麽？某些麽？勇哥，我怎麽看你說這的時候眼光就看到某些人過去啊？哈哈……”
因為曾經都已討論過如此話題，因為曾經已討論出話題的根據。因為曾經討論出人各有誌是這個根據。所以燕秋為轉移了話題。
“嘎嘎嘎……”陳勇一興奮就會發出這種奇異的笑聲，嘎嘎。
言落淺曾對陳勇說過，這是那“鴨子它奶奶”才會發出來的。
陳勇之後倒是挺少在言落淺麵前這樣露出笑容了。可今日卻又笑出來了……
也許，好久沒有在金霞燦爛見麵了吧？
昨日的飲酒、昨日的瘋狂、昨日的放開自己一次壓抑的心。真的。有時候生活就得任意一次瘋狂。
不然，會瘋的。
“勇，好像你昨晚做了某些好事吧，說起來，我也好像好久沒給雅電話了。嗬……”不笑一下而停還要好，這言落淺一笑讓陳勇不得了。特別……特別是那句“我也好像好久沒給雅電話了”。
其實，沒給什麽狗屁電話陳勇倒無所謂。那壓根是言落淺自己的喜好。可這個電話有雅字的女孩子。
那……
“淺哥。淺哥哥。我不敢了。行不？”看著一米八幾、＂人高壯美＂般的陳勇說出這麽“好聽”卻不適合他的口氣。
言落淺還沒笑出來。
“哈哈哈……”燕秋為卻笑了。
當然……
“嗬嗬……”言落淺也一樣。
“你。你們……”陳勇手伸直，拳頭握緊。食指向著筆直……指過言落淺又指過燕秋為。一幅生氣的景象。
當然，任誰了知道。陳勇壓根兒是裝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