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我在籃球場揮舞籃球的每個時候,你不一樣站在我的旁邊麽?我一次次運球、然後投籃得分。那你是靜致的鼓勵,你知道麽?所以,我不能放棄你。
即使,你因為那個“癲癇”而想逃避這份情,但是,那是後天的,更不會影響以後孩子的,你明白麽?盡管先天的,又能怎樣。我們有愛,一切都化為煙灰的。
-沈木宇也一樣能夠了解他們此時的情況,所以,他獨自去打籃球了。是的,有些事該弄明白的。子博,你知道嗎?每次我與彤彤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總在想你們如果也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我們四個人可以一起到處遊玩,雖然現在也可以。可是,你們沒有在一起,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景是,當我和彤彤拉著手親密的時候,你們的距離卻隔著遠遠。
所以,你們要在一起,一定要,你們那麽相愛。一定會的。我在籃球場上等你歸來。
“你們看,站在學生會門口的帥哥,是子博學長呢!他可是,公認的校草呢!”
“是啦,我剛來的時候就聽到消息,是大二電腦係的。還是籃球高手哩。”
“對、對,上次大二各係班籃球比賽最後一場我有去看呢。就是子博學長總進球,才拿了冠軍的。”
“。。。”
軒子博的耳朵很好使,盡管隔著五七米遠的空氣,他也聽得見。嗬,習慣了,聽得多了,那些八卦的女孩到處都有,不是麽?
“因為岑丹曦是學生會部長,開學典禮散場後要開會。軒子博唯有在學生會辦公處大門口靜靜地等著等著。
時間在推進,光輝在暗淡。等了兩個鍾了吧?今天的開會怎麽那麽久呢。難道是因為剛開學有很多事要交代麽?不過,沒關係,等的隻因為是你。”
又過去了半把時辰。終於,天黑了下去。也終於有學生從學生會辦公處出來了。
“子博,你好,在等丹曦部長啊。嘻嘻。”一個女孩對著軒子博笑笑說道。記憶中,那應該是同班的女孩吧?叫什麽,卻沒什麽
印象。從來都沒有真正走進同學的世界裏,一切顯得那麽格格不入。
其實,大學兩年以來,軒子博改變了好多。雖然一樣安靜。
“雖然,軒子博從沒有渴望什麽等了那麽久而要你擁有些感動。”
“雖然,軒子博在聽到你的話後一樣從未去在意別人的眼光。”
“但是,岑丹曦,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每一種傷害。都是一個舉動而已。”
對於軒子博的傷害,那就是你假裝看為軒子博是路過了這裏而跟他說。“那麽巧,你也在阿。”的這種誰都知道是假裝的話題。
然後,你遞了一張紙條就離去。
你是在逃避麽?是的,你是。因為你那感動的眼神欺騙不了我。可為什麽我沒有去阻止你。
是因為你的“紙條”麽?還是我還沒有學會霸氣,可以用威嚴的語氣挽留你?
軒子博沒有吃晚餐,走到宿舍區,走進宿舍。躺在了**。拿起放在口袋裏的“紙條”。看著多年來早已熟悉的筆跡。
~~
一條路,叫黃泉,布滿哀傷。
一條河,名忘川,流溢淒涼。
一座奈何,承載奈川。
一個選擇,必須忘卻今生。
一個今生,隻願換為石頭。
一個石頭,立於忘川之畔。名曰下生。
一個下生,指明下世。
一個熟悉身影,欣然躍下。
一張容顏,下輩子。為君傾城……
~~
黃泉?失去今生的陪伴。
奈何?無奈的選舉。
選擇?今生為下世。
下世?熟悉身影躍下。
一張容顏,為我傾城麽?
軒子博讀懂了意思。卻,淚流滿麵。
清晨得很早的時候,幾隻鳥兒在男生宿舍門口嘰喳吵鬧著。天空在淩晨5點就已伐起了肚白。日長夜短,也許是夏季吧。這是個唯盡是夏末的季節。
此時,軒子博跟著白
光也睜開了眼睛,眼睛一睜開,就再也閉不了了。看著紫蘭色的枕頭旁擱置著的信封,經過一夜的沉寂還能散發出淡淡的幽香,睡意全無。
那最刺眼的 下輩子,為君傾城 是那樣刺痛他的心間,那落寫人 曦兒 的秀美字跡,讓他更加無不婉惜。
我知道你的心意,你的愛,但為什麽要下輩子,這輩子,你的容顏還不夠傾城麽。至少燕秋這所大學城早在幾年前你的容顏已為憾城之花,認識不認識的,誰不知道你岑丹曦校花的大名。燕秋,不早已為你傾城。
而我因你不早已讓人妒疾、羨慕。即使我們走得並不為近。-但五年的同桌那年以來,誰不知道你我的一切?盡管我們從未真正的在一起。可,你好傻。
我是個平凡的人,所以我不是個虛榮的人,也無法虛榮,遇見你,我卻無法不虛榮,於是我在燕秋努力讀書,在淺哥公司努力工作。
隻因你的容顏。
-言落淺:有人說,成年的從前就是一場複雜和晦澀的世界,很多事都選擇逃避。
然後一場一場,也許是對的,至少相對愛情而言。
當成熟的時候麵對愛情,你相信麽?一切就會變得容易多了,也就是簡單多了。
你相信也罷,不信也罷。但事實往往就是如此。
-淺暗灰色的宿舍,淺暗灰色裏的搖頭,看著信張,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搖頭麽?
其實,軒子博不止一次夢到她了。
癲癇病。一直是她無法擱置的心病,在他的夢境裏卻可笑地出現。
像流雲,像柳絮,像一淺淺的湖泊,在夢裏,與現實無可替代地相似。它載著他發出沉悶而心噪的鼾聲。
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夢,可是,在他曲折而荀的成長歲月中,這事,投射出悲情的將來。
-軒子博躺起身,拿起了支筆同記事本的紙張,於是,寫了起來。
揮起而下的筆跡,二十年來,表情從未有過的沉重,沉重的是表情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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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