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當言落淺接到劉若琦的電話說,已到了客運站,之後,與同事們拉上門市的拉門,和光寒秋寒顫了幾句就離開門市準備前往客運站接劉若琦了。

本來,劉若琦是下午就到的,卻是因為她爸爸的原因而拖撐到了下午才從河源搭車,轉上幾次長短不一的車,等到言落淺快下班的時候才到達。她爸爸管得很嚴,要等到他爸爸不在的時候才能偷偷跑出來,這也是女孩的原因吧?

言落淺走出了電腦城的大門,天空已經不知什麽時候暗淡了下來了,早上九點上班天空的太陽剛升起不久,當他下班的時候就是太陽下路之時了。

顯得暗淡起來,都市的街道燈火也亮了不少。下班的情景更加顯得擁擠,畢竟下班幾乎都是同一時間的,上班的時候隻需在九點三十分到達就可以,有些人,比如像言落淺那樣的,還常常遲到的,更會顯得不一,而下班,就不同了。看。一切是那麽人流滾動呢。

“一切都隻是工作啊,事業啊。”言落淺走向不遠處的地鐵站搭地鐵前往客運站,在路中看著一個個不同臉孔,一個個陌生卻幾乎同樣下班回家的臉孔,感慨了起來。

‘人生,其實就像一艘沒有方向的船,需要你自己去認定目標。’以前,讀書的時候,言落淺聽到語文老師說過的這句話,那時雖然能夠理解,但哪能像如今的這般體會?

人生的事業,不一樣像是一艘沒有方向的船麽?認定目標就是隻有靠自己的,有些人找到了,他就成功。有些人永遠迷失自己的方向,即使沒有失敗可言。

但這個社會上,也就成了‘老板’與‘工人’之分了,不是麽?

地鐵站。。。

C出口是駛向客運站的線路,言落淺在電腦屏幕買票上,右手食指點擊了‘客運站’後,塞了三個一元硬幣,通過了,呼呼呼,自動式地鐵的行駛速度很快,在地底下穿梭著,電腦城距離客運站也就隻有三個站而已。

很快,不出五分鍾,到了,言落

淺拿起三星E778手機,“琦啊,你在哪?。。哦,售票處是不是?。。嗯,好,你在那等著,我馬上就過去。”

-當言落淺看到劉若琦的時候,心中又增多了些對‘女大十八變’的見識了,時隔半年不見,她又已經發育的很好了,即使她坐著言落淺依稀能夠感覺出她的身高有了165.

大腿盤長而又靚,發絲黑光自然而長,梳著個馬尾,她的眼睛很迷人,胸前的兩旁幾縷頭發披疏而下,發海沾在被微汗打濕的額上,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顯得疲憊,她披著純白色夏季衣衫,斜靠著椅背,有著一絲古代美女的味道。

下身的短裙隨著她身體的下斜被帶了上去幾乎到大腿根,露出左邊一大段被白色透明絲襪包裹著渾圓柔軟白皙的大腿。

言落淺不禁呆了片刻,‘死丫頭,又這樣穿著’心中一陣咕嚕後,走了過去。此時劉若琦看見了他,笑容在她因為坐了長久車而疲累的臉龐展現了起來,拖著不知是什麽行李,一大箱向著言落淺走來。

那走來臨近言落淺的一瞬間,他突然想起了,那年十六歲那天,是個充滿**的季節,迎春花而盛開,河邊楊柳依依,春露冒而出。小雨清雅婉約,細細的春雨在絲絲風中飄零。和稀的陽光灑在東海上,萬物複蘇的美轉季節。

那天,是他的生日,農曆二月十一,是他第一次去海邊,易是他開始認識劉若琦的那天。

他右耳帶著男式耳環,顯得詭異刺眼,他發絲飄在眉間染成了栗子色的頭發,在海邊上年少活力而灑脫的他,壞壞地問她的*號碼,要了手機號碼。在春季的回途路上,幸福地開著車載著她駛向家鄉。

之後,經曆了很多事,純真而善良的她,讓他不敢說句‘做我女朋友’的話,最後即使他能感覺出她喜歡了他。但他始終沒有說出口,因為那時開始他就是個壞孩子,而且也有了很多女朋友。

而今,卻已是三年後了,三年了。

-“琦,怎麽帶個那麽重的

行李啊,來。。。我拿。”當劉若琦走近言落淺的眼前,言落淺不等她開口就搶了她的行李,挺重的。不就來這玩麽?怎麽帶那麽多東西呢。

“哥,你更加帥了,嘻嘻。”劉若琦依然笑容。依然像以前那樣的直接,那樣的迷人。

一笑傾城再傾國,一絲絲古代美女散發在她全身的味道、感覺,這樣的形容於她也不為過吧,言落淺心中想道,而後妒忌般的語氣說,“笨丫頭,怎麽穿成這樣,沒看到很多人在看你麽?”而後從左褲袋拿起小盒包裝的紙巾替給劉若琦。

身旁掠過的路人,即使有些忙於搭車的人們,也不驚眼光飄向了劉若琦白淨得像天使般的臉孔、誘人的身材以及迷人無限聯想的穿著。。。

“天氣熱嘛。”劉若琦笑笑隨意應付了他這個不是哥哥的哥哥,停頓一下說話,輕輕地擦了下額頭的微汗,又說,“哥,我們還站在這裏啊。不帶我去你那。我肚子餓著呢。。”

看著她的撒嬌語氣,言落淺感覺身上的力氣都沒有了,險些拿持不住行李。

“對對對,走,帶你去吃晚餐,哥今天高興著呢。”

“哥,我也很高興。你又瘦了,隻是精瘦了些,等下要吃多點哦。”

劉若琦看著她最熟悉的‘朋友’‘哥哥’,頭發剪短了不少,沒有再遮住眉頭了,也沒有帶著栗子色的發絲,卻顯得成熟了許多。也精瘦了些,是工作的辛苦*勞吧?

之後,言落淺帶著她去買了兩張票,搭上了地鐵。。。夜,出來了。傍晚的夕陽早已藏在天涯的某一海邊。

-淺,你知道麽?半年不見,雖然見不得多久,但從那天我出車禍,你來河源看望我後,半年,是那樣的長久,當我與‘雅’買這件短裙的時候,我就跟她說起,穿得再漂亮的短裙,也隻為給你一個人看的。

而且,我發覺,我再也叫不了你‘哥哥’了,雖然見麵的時候依然沒辦法不叫,但我的心,早已把你當成我的男人,是唯一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