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用意何在?
一馬兩人,在陽光中肆意馳聘。
霸王花看著那一道從眼前劃過的風景線,臉上掠過一絲無奈和同情,雖然杜夫人美麗高貴,是一個風華不減的尤物,但這種豔福隻有杜老板能夠消受,其餘男子就算身在懷中也怕是如坐針氈。
趙恒怕也難於從容處之。
正如霸王花.心裏所想的一樣,被杜夫人拉上馬的趙恒全力向前傾斜身子,盡量跟杜夫人不要貼身相親,畢竟她是心愛女人的母親,他萬萬不可起什麽邪惡之心,也不能趁機享受送上門的豔福。
有些風流是需要拿生命做代價的。
隻是,趙恒雖然全力躲避著杜夫人,但一匹馬背的空閑實在有限,先不說彼此執繩的手臂不可避免摩擦,就是背部和女人胸膛也不斷接觸,冷豔高貴的杜夫人還偶爾喘息,讓趙恒耳朵不斷抖動。
背後不斷觸碰的堅挺讓趙恒冷汗都滲透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騎的是馬還是火爐,隻知道在杜夫人別樣的嬌哼中身軀僵硬,或許換成其她女子如牛青馬琪鄂,趙恒肯定不做君子把她就地正法。
但她是杜夫人是杜子顏母親,趙恒知道自己稍微有邪念就可能萬劫不複,也許四周早就埋伏好三百刀斧手,他不得不生出一個念頭,這會不會是杜夫人故意投懷送抱?他因此更加穩住自己身子。
“你避忌什麽?”
似乎感覺到趙恒有意無意的躲閃,杜夫人忽然勒馬而定看著趙恒,紅唇在後者耳邊輕啟:“你也算是一個人物,刀山火海甚至敢對我開槍,怎麽?此時卻不敢跟我肌膚相親?你未免落後了。”
言語之中她身子忽然一前,豐滿胸膛立刻壓著趙恒背部道:“隻要你心裏沒有邪念,你我脫光相見也能坦然處之,同騎一馬又算得了什麽呢?英雄兒女應該心胸坦**,扭扭捏捏反落了下剩。”
“你說,你心裏對我有沒有非分之想?”
她的話很直白很露骨,趙恒先已經熟知她的作風,一按馬背立刻從上麵躍下,轉身麵對著一臉冷豔的杜夫人開口:“趙恒心裏所愛是子顏,而你是子顏的母親,趙恒對夫人怎敢有非分之想?”
“難道本夫人的影子不曾恍惚到你眼睛?”
杜夫人臉上劃過一絲玩味笑意,拉著大口噴氣的英國馬兒追問:“我和子顏丫頭雖然談不上十分相似,但也有八分相像,你看著我的背影真沒欲念?如果真沒有的話,是說你愛子顏太深、、”
“還是、、、你不是個男人?”
說這句話時,杜夫人燦若星河的星眸幽幽張開,白皙嬌嫩的肌膚泛著淡紅,猶如美玉生暈嬌美無比的俏臉滿是輕笑:“這華海,想要征服我的男人不比葉師師少,你,莫非真不是一個男人?”
空氣中流動著婬媚淡香。
趙恒低頭苦笑沒有回答,他猜不透杜夫人今日所為,所幸霸王花適時走過來,杜夫人再度翻身下馬,把馬兒丟給霸王花牽回去,自己則向趙恒輕輕擺手:“算了,不談這個了,免得你誤會。”
她的笑容很好看:“免得你以為我在挑逗你。”
趙恒幾近吐血:靠!還挑逗?事實就是在**。不過他也沒有流露什麽不滿,隻是把目光落在馬場的主體大樓,一棟七層樓的白色建築,歐式風格綠草茵茵,跟馬場形成一靜一動,美輪美奐。
一抹光亮閃過,冷光,銳利,趙恒眉頭一皺。
“嗬——”
就在趙恒被一抹不知名的冷光晃過眼時,杜夫人已經對著天空張開修長的雙臂,猛力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臉上美麗酒窩隨之變得清晰明顯,她整個人都像是融化在藍天白雲中,格外美麗醉人。
趙恒心裏再次掠過一絲錯覺:這是一個身心幹淨的女人。
“回去吧,陪我喝上午茶。”
杜夫人把頭發放了下來,長發立刻傾瀉在兩邊肩膀,一股幽香隨之湧入趙恒鼻子,接著就見她幽幽一笑道:“天雄和子顏受傷的這些日子,我忙裏忙外都快忙壞了,很久沒有這樣放鬆過了。”
“也沒有找人一起喝上午茶了。”
她走上來輕輕挽住趙恒胳膊,像是一對親密戀人般漫步走向看台,趙恒在轉身的瞬間,順勢多瞄了白色小樓一眼,那抹冷光已經消失無影無蹤,但趙恒卻能清晰回味,剛才冷光呈現出來的銳利。
那是鋒利兵器的反射!
“喝點紅茶吧。”
杜夫人似乎沒有感覺到趙恒的沉思,自顧自挽著他走向遠處圓桌,趙恒回過神來,看著胳膊上纏繞的手臂,他想要睜開卻最終散去念頭,隻是漫不經心開口:“夫人,你常來這馬場騎馬嗎?”
“以前每個星期都過來。”
杜夫人像是懷念昔日時光,笑容變得溫暖起來:“有時和天雄一起來,有時我自己來,偶爾一家三口或者跟幾個朋友來,馳聘草原,但現在一個月最多來一次,而且很多時候都是我一個人。”
“一個人、、很多時候就無趣了。”
杜夫人嘴角微微翹起,挽著趙恒的胳膊微微用力:“所以久而久之也懶得過來了,但天雄前兩天醒來了,我精神緩解了不少,於是就趁著這個晴朗天氣來放鬆,畢竟也不知道啥時候再過來。”
趙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杜夫人說的確實是個理由,但於趙恒來說卻依然詭異,以杜夫人對杜天雄的感情,她隻會一直守在丈夫身邊等待蘇醒等待局勢變化,又怎會因天氣好來郊外馬場放鬆?
還是自己回華海的第二天?
她難道就不怕有人來刺殺她?或有人去對付沉睡的杜天雄嗎?趙恒心中百般念頭,隨後又不著痕跡瞄向冷光掠過的位置,白色小樓洋氣大方,在陽光中金碧輝煌,但是進出人員卻少之又少。
門口還散落著幾名彪悍護衛,帶槍的。
兩人拖著長長的影子坐在看台圓桌上,霸王花迅速讓人換了一壺茶和幾款點心,杜夫人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晶瑩剔透的杯子:“今天天氣不錯,本來想要跟你騎騎馬,誰知你卻如此拘謹。”
她還玩味冒出一句:
“也罷,陪我喝喝茶也是好的。”
此刻的杜夫人完全沒有昔日咄咄迫人,更沒有當初阻攔趙恒跟杜子顏時的歇斯底裏,她就是一個很純粹很漂亮的女人,趙恒深深呼吸一口長氣,保持著平靜道:“趙恒愚鈍,浪費夫人好意。”
杜夫人抿入一小口紅茶,隨後抬起頭問出幾句話:“對了,趙恒,你這些日子四處晃**,先是去沿海鵬城,然後又去華西泰原,還扯出一大堆事來,連東夏書都敢得罪,你究竟在折騰什麽?”
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綿裏藏針!
“見幾個朋友,敘敘舊。”
趙恒似乎早料到杜夫人這個問題,隻是很簡單的回應幾句,杜夫人臉上掠過一絲不信,目光平和看著趙恒道:“華海危機四伏杜家遭受厄難,你竟然有心情散心?你未免無情自私了一點吧?”
聽到杜夫人蘊含深意的斥責,趙恒微咬嘴唇回應:“趙恒當然知道這時候拋下杜家和子顏有點過分,但是我更知夫人你能妥善保護好他們,而我見見朋友也並非純粹敘舊,還有套交情目的。”
杜夫人淡淡開口:“用意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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