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是皇上,不能因為兒女情長耽誤了,而我也不適合待在皇宮之中,所以我對他的態度總是冷冰冰的,也隻是想讓他做出正確的選擇,我知道自己的定義為在哪,我也不會迷失自我。”

“但是皇上不一樣,你隻要給他一絲希望,他總是覺得自己又可以了,所以就在這個時候,一定要斬斷所有的情緣。”

楚夢還是擔心,又讓蘇寒吟繼續睡下,自己則是出去守著。

蘇寒吟一個人躺在**,斷斷續續的睡著,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麵也已經亮了。

這一夜,她都沒怎麽睡好,楚夢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蘇寒吟一臉憔悴,連忙出去請了大夫。

大夫過來的時候,蘇寒吟已經收拾好了。

蘇寒吟淡淡一笑:“你看看你,我不過就是沒休息好而已,幹嘛這麽興師動眾。”

“還是看一看吧,奴婢擔心小姐。”

大夫上前把脈,“夫人沒什麽事,隻是勞累過度,注意休息就行。”

蘇寒吟看向楚夢:“看,我都說了我沒事了。”

楚夢這才鬆一口氣,“小姐又不願意和奴婢說實話,還是大夫會和奴婢說實話。”

蘇寒吟苦笑一聲。

這說的是什麽話?

楚夢也不看向蘇寒吟,而是看向了大夫,“大夫,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

大夫又囑咐了很多,蘇寒吟一一應下。

大夫離開之後,蘇寒吟無奈的看著楚夢:“都說了沒事了吧。”

楚夢笑了笑,也沒有說其他的話。

蘇寒吟躺在**,摸著自己的肚子,“經曆了太多的事情,很多的事情我早已經不在意了。”

“包括這個孩子嗎?”楚夢翻了個白眼,走到蘇寒吟的麵前,“小姐,有的時候真的不是奴婢說你,而是真的要注意這些。”

楚夢也知道蘇寒吟隻是這會兒說這些話而已,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小姐比誰都要擔心。

楚夢看著蘇寒吟:“小姐,你在房間裏好好休息,我去外麵熬藥。”

蘇寒吟也沒有阻止。

下午。

蘇寒吟還是在楚夢的嚴加看管下躺在**休息。

楚夢隻是出去一小會兒又進來了。

“外麵是怎麽了?”

她隻是在房間裏聽到外麵有人在敲門,具體的情況她是不知道的。

楚夢歎了一口氣:“外麵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男子說他是莫朝國的太子殿下趙斐延。”

蘇寒吟聽到這個名字輕笑一聲,“這個名字還挺逗的。”

楚夢一臉愁眉苦臉。

蘇寒吟看向楚夢,無奈:“你呀,怎麽每天都愁眉不展的,尤其是跟了我之後。”

楚夢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主要是小姐,現在你來江南對外全都是封閉的消息,沒想到還會被趙斐延找到,這都是其他國家的人,對我們來說豈不是挺有危害?”

蘇寒吟想了想,並沒在意:“皇上留給我們的人,包括我們自己的人,還是有身手的,對方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不然也不會登門拜訪,若是想暗殺早就派一隊人馬過來了,先請進來看看吧。”

楚夢拗不過蘇寒吟,還是把人請進來了。

趙斐延進來哈哈大笑:“蘇姑娘,久仰。”

對方這熟絡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與他之間的關係很好呢。

蘇寒吟很有距離感的說道:“這位太子還是有話說話吧,我與你之間沒有這麽熟,你這客套的模樣倒是讓我有些不喜歡。”

趙斐延哪怕是聽到蘇寒吟說出這樣的話,臉上也沒有露出惱羞成怒的神色來,“蘇姑娘就是爽朗,雖然你現在不是將軍了,但是我還是挺欽佩你的,我來你這裏也不是沒事找事,我是來找我的弟弟。”

蘇寒吟聽了這話隻覺得可笑,“你是莫朝國的太子,來我這裏找你的弟弟,你確定你們兄弟二人沒有什麽問題嗎?”

趙斐延疑惑了,不過還是一臉恍然大悟:“你果真見過我弟弟。”

蘇寒吟嗤笑一聲:“太子真是可笑。”

趙斐延麵子上有些掛不住,麵前的女子已經好幾次挑戰他的底線了,自己說的這些話有什麽問題值得她這樣?

“我連你是誰都不清楚,會知道你的弟弟是誰嗎?若不是你自報家門,我知道你是什麽,你說你來我這裏找你的弟弟,那我能想到的也就隻是你們兩個人進入乾安國。”

“你們兩個人竟然是光明正大的手段進來的嗎?還是使了一些肮髒入不了眼的手段進來?這些恐怕也就隻有你們自己心裏麵清楚了,我也就算是不挑破了,你們自己心裏知道就行。”

趙斐延眯了眯眼:“這些事情,蘇姑娘就別知道了,畢竟你現在隻是一個姑娘家,又不是什麽大將軍,你說是吧。”

趙斐延笑嗬嗬的,臉上帶著笑容,可是熟悉的人都知道她這是生氣了。

蘇寒吟的臉色很冷,“這是乾安國,還是請你自己自重一些,我這裏可沒有你要找的什麽弟弟。”

“怎麽可能沒有呢?既然沒有,那為什麽這裏的守衛這麽森嚴。”

蘇寒吟聽了這話,差一點就把桌子上的茶水潑到了趙斐延的臉上,“原來都是太子的手筆呀,我就說這京城裏麵還有誰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原來不是京城裏的人做的。”

這句話無疑就是在打趙斐延的臉,不是京城裏的人做的,那就是他們做的,而且還被稱之為不要臉的人。

蘇寒吟歎了一口氣,嘲諷的說道:“看來那一對人馬死的還是少了,不然怎麽會讓你這個太子覺得乾安國的土地是那麽好進的呢?”

趙斐延臉色有些黑,也突然想起來這片土地確實不是他們自己的王朝,而是在乾安國。

可那又怎麽樣,與他找弟弟,根本就不衝突。

“我覺得是蘇姑娘做的太過了吧,你知道私藏他國的皇子是什麽罪嗎?”

蘇寒吟的臉迅速冷了下來,“我覺得莫朝國太子還是先定義一下你自己的位置再來與我說這些。”

趙斐延輕笑了一聲,“可能蘇姑娘還是對自己的定義不太好吧,你是覺得溫少桓的眼裏麵隻有你嗎?你也太可笑了,溫幕弦沒有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