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吟點了點頭:“進度慢就慢,慢慢的調查,現在周越爾在我們的手中,周府的人也應該是害怕了。”

周越爾看到蘇寒吟的時候也是更加的生氣:“又是你,又是你,一定是你在背後搗鬼,是不是你?等我出去一定要你好看。”

蘇寒吟冷笑一聲,“還是等你能出去再和我說這樣的話吧,現在你們家裏的人都犯了罪,你們自己本身都已經自身難保了,就不要再威脅我了,威脅我的話隻會是罪加一等。”

周越爾瞬間就不敢說話了,隻能閉嘴。

蘇寒吟走了:“葉司馬,你就好好的調查吧,我就先走了。”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葉司馬的事情,能夠查到這種地步上已經算是好的了,接下來就看葉司馬自己的本事了。

葉司馬明白蘇寒吟的用意了,就是讓自己好好的調查案子,不要冤枉任何一個人,也不要把任何一個案子都當做小事一樣化解。

溫少桓心裏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麽,這兩人的身份都在自己之上,自己也就隻能聽他們的差遣。

可是他們說的都是對的,在什麽樣的位置上就要做什麽樣的事情,他若是連這個案子都調查不好,朝廷裏的人生氣肯定是應該的。

兩天後。

所有的案子都已經查清楚了,是袁青青想讓娘家的人娶周府的二小姐為正妻,周員外哪裏會同意,周府雖不是什麽大戶人家,但是也是有錢的,而袁青青的娘家特別的窮,嫁過去過得肯定是不好的,周員外便拒絕了。

誰知道,袁青青不甘心,私底下竟然給周員外下。

誰知道,周越爾竟然按耐不住也對周員外下毒了。

周越爾是承認了的,這個案子也就定了下來。

一切都隻是袁青青一個人的說話,別人的並不清楚,而到了周越爾那裏,周越爾起先是不願意承認是自己害的人,後來在溫少桓暗衛的手段之下,也是承認了下來。

承認之後就不願意再說那些細節了,周越爾那一副模樣好像是在說,是他們衙門的人是在嚴刑逼供。

葉司馬有些生氣,“袁青青說你用香爐裏的朱砂害了周員外,我倒是要去調查調查你房間裏有沒有這些東西。”

周越爾臉色一變,隨即又恢複正常,“你們去調查吧,去調查吧,你們什麽都找不到的,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東西發生,每一個人的房間裏都有朱砂,我看你們怎麽調查不。”

周越爾越說越不服氣。

葉司馬冷笑一聲:“你錯了,每一種朱砂都是不一樣的,香爐裏的朱砂,就算別人誤食了也不會致死的,除非是買到了那種特製的朱砂服用之後才會致死,隻要從你的房間裏找到了那種特質的朱砂就可以確定下來了。”

周越爾臉色一片湯做在地上,最終還是從他的房間裏翻到了。

周夫人也就站了出來,“是我讓他這麽做的,要怪就怪我。”

葉司馬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人的。

參與這個事情的,誰都跑不了,隻不過是照情況來定罪的。

周夫人這一出來,明顯就是想要替周越爾頂罪,不過倒是有句話說的也是真實的,這母子二人絕對是一夥的。

葉司馬:“你說是你殺的,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麽殺的,動機是什麽?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周員外雖然妾室多,但是一直對你敬重有加,也不讓其他的妾室越過你,這還有什麽不好的呢?你為什麽要殺他?”

周夫人歎了一口氣:“是因為周員外的身體實在是太強壯了,也不生病,他有錢,他不願意拿出來一些,我一氣之下就想到了這個法子。”

葉司馬點頭:“行,案子結了。”

蘇寒吟:“???”

這個案子就這樣結了嗎?不應該再多去問一些細節什麽的嗎?

葉司馬隻是覺得既然凶手都是這幾個人,也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

既然周夫人願意承擔,就讓周夫人一個人承擔,畢竟也是周夫人自己決定的事情,與別人都是無關的呢。

蘇寒吟搖了搖頭。

蘇寒吟走出了衙門,唉聲歎氣的。

溫少桓走在蘇寒吟的身邊,看著她:“你悶悶不樂的,是為了什麽事情?”

蘇寒吟歎了一口氣:“也沒有什麽事情。”

對於這些人來講,這件事情可不就是一個小事嘛,還可能會說是她的小題大做了,這些人的想法也是特別。

這麽一群人都是凶手,至於還要刨根究底的追問是誰嗎?

葉司馬辦這個案子可真是草草了結,根本就沒有詢問太多,這可不怎麽能行。

葉司馬都是如此,那其他人又是什麽樣子的人,一個人還不是有那些樣嗎?

蘇寒吟看著溫少桓,“你覺得我這樣做是錯的嗎?”

不喜歡這樣,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必要再提了。

“你沒有錯,你堅持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了,你隻是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而已,如果將事情真相說出來都要被人討厭,那討厭你的人該有多麽惡毒。”

蘇寒吟沒有附和溫少桓的話說下去,其實生活不就是這樣的嗎?這些人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知道你比他的官大,也就做出了敷衍的狀態。

如果他們知道麵前的人是太上皇,還會有這樣的態度來對待他們嗎?

肯定是不會的,就連裝也不會這樣草草了事的。

原來,真的是什麽樣的人真的是刻在了骨子裏的。

雖然平時交流都是好的,但是一旦做事的話,就會本性暴露。

他們現在也知道葉司馬是什麽樣的人了,在處理案子的時候就沒有那麽多的耐心,就不怕判定錯案子嗎?

當然,這些人肯定是不怕的,就算是那些人不承認壞事是他們做的,他也不會相信,也不會去認真的調查。

畢竟,從來沒有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肯定也會堅持稱自己是冤枉的,而葉司馬肯定就是那種,什麽都不管不顧的人,直接就判定了的。

葉司馬這樣草草了事的還真的不是特別的多。

溫少桓拉著蘇寒吟的手往前走去,“這些人就是會見風駛舵,他們的那些伎倆我也是看不上的,如今有你在中間幫忙,也算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