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領神會,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

蘇寒吟也在家中和溫少桓說著男子的事情,“男子身上的紅景天都已經長出來了,而且埋的並不深,要不然我們也不會發現。”

溫少桓點頭,“之所以埋的不深,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蘇寒吟也請接著分析,“是時間不夠,要不然就是時間緊迫,還有就是對方比較慌亂,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知道該如何做。”

也索性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要是經常做的話,估計早已經找到了凶手是誰了。

溫少桓揉了揉蘇寒吟的腦袋,“慢慢想,想不出來就算了,這邊的事情我們也不能參與太多,我看那些人對我們已經不滿了。”

蘇寒吟撇撇嘴:“他們當然對我們不滿了,因為我們過來,吃的東西,喝的東西,都是我們自己帶來的,用這邊的東西真是少之又少,所以那些人還排擠我們。”

一開始她過來的時候,這邊的生活條件比較差,而當時的人們也是這樣說的,說過的不如雪山外的人好。

可是現在看看,她們就等同於閉關鎖國,他們把自己封閉起來,偏偏還要責備別人。

他們一邊說著雪山裏麵的不好,一邊不去找好的東西發展,卻還要怪罪他們將好的東西給帶來了。

尤其是這幾天表現的是特別的明顯。

他們兩個人都已經被人給針對了,要不是一早就定下了這客棧,一下給了很多的銀子,估計早已經被人給趕出來了。

蘇寒吟了一口氣,“我倒是沒有想到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溫少桓在旁邊安慰:“無法理解他們的思想,直接當做他們不存在就行了。”

蘇寒吟歎了一口氣,“唉,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的迷信,還要侍奉神明,靠祭祀來獲得食物,這個怎麽可能呢?我看就是一些小把戲,用來迷惑其餘的人吧。”

這裏出去還需要向村長報備,需要得到存長的肯定才能離開,這些人是怕離開之後遇到好的東西就不想回來了嗎?

溫少桓想想,點了點頭:“估計是這樣,這是他們的選擇,和我們沒有關係,隻是這些事情不太好處理而已,越是迷信的人越是不好相處。”

這裏一大堆,那就更加不好相處了。

墨離勸說道:“主子,還是離開這個地方吧,這個地方還是比較封建迷信的,這個地方的人脾氣暴躁,萬一要是生了一些變故,說不定還無法安全的從這裏離開。”

讓他出去,將溫少桓的那些暗衛找回來,他也不放心將主子一個人丟在這裏,還是守在主子的身邊比較好。

蘇寒吟搖了搖頭,“等等看吧,應該沒有什麽,反正我們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好在過了兩三天也沒有發生事情。

就在第四天的時候。

那個人回來了。

蘇寒吟也知道這種事情在村子上鬧的還是沸沸揚揚的,她也就從客棧裏麵出來,去了茶樓裏。

茶樓是打聽八卦的好地方,隻不過一會就有人開始說著死者的事情了。

“要我說,這害人的人肯定是狗子。”

“我覺得有可能是因愛生恨,因為因愛生恨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不是狗子將趙雲殺了的話,還有誰能夠將他給殺了。”

“村子裏的人,趙雲也沒有結過怨。”

另外一個人說道:“肯定是沒有結過怨,隻不過去年沒有找到證據,所以這件事情也就一拖再拖,好像現在沒有必要拖下去了,這段時間也算是有了一些眉目,趕緊將這件事情處理了吧,在村子裏麵也鬧的是人心惶惶的,大家心裏麵都不開心。”

就在幾人說話之間,外麵傳來的動靜。

隻聽見有人喊道:“村長審問狗子啦,大家快去看。”

整個街道上都傳著這樣的聲音。

蘇寒吟和溫少桓互相看了一眼,從容不迫的起身離開了。

他們兩個人的速度要比別人快的多,很快就到達了審問的地點。

以村長為首的幾個人,身旁還站著一些人,隻見一個男子被人圍在了中間。

“趙雲就是你害死的,你為什麽不承認?”

狗子搖了搖頭,“根本就不是我做的,你憑什麽賴在我的身上,都說抓人講究證據,證據在哪裏?”

別人冷笑一聲:“狗子,你可別忘了,這裏隻有祭祀,沒有什麽證據。”

狗子一瞬間變了臉色。

對啊,這裏麵的人思想那麽落後,怎麽可能會和外麵的人相比呢?

他真的是為什麽要和這些人回來呢?和這些人回來,這不就是自尋死路嗎?

見到狗子不說話,其他的人開始說話了,“你喜歡紫萱,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紫萱不喜歡你,而且還和趙雲定了婚事。”

說到這句話,狗子的臉色終於是有了一絲裂痕。

眾人見此,還以為說到了點子上,又繼續說道:“紫萱與趙雲訂了婚事之後就不和你來往了,和你之間的距離也慢慢的疏遠了,你,心裏麵氣不過,因愛生恨,所以就將趙雲殺了,對不對?”

狗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你們究竟從哪裏看出來我因愛生恨了?”

眾人冷笑一聲:“沒有因愛生恨,為什麽趙雲和你一起上山之後他沒有回來你卻回來了,這之間的問題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當初大家拿你沒辦法,但是現在趙雲的屍體已經找到了,大家還能拿你沒有辦法嗎?”

狗子聽了直搖頭,“”可是這件事情和我真的是一點兒的關係都沒有,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什麽問題,更不知道還有什麽原因,當時趙雲與我說還要去采摘東西,我就沒有理會,我就先回來了,我可不想在那裏繼續逗留,他出了事情也不能賴在我的身上吧。”

眾人不聽,甚至直接一腳將狗子給踹在地上。

周圍幾個人也上去紛紛的踹了幾腳,狗子根本就爬不起來,立刻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腦袋,隻能忍受著對方的拳打腳踢。

蘇寒吟看著都覺得不可思議,非常詫異的說道:“這還沒有開始審問就已經開始動手了?這樣做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