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將軍過來,若是有一個將軍被活捉了,與他們而言都不是什麽好事,這樣一來,將士們的氣焰會減少不少,看到蘇寒吟平安回來,穆相逢心裏麵倒也是認真的打量著她的。

這是他第二次對蘇寒吟有了佩服之心,這短短的幾句話都能夠了解彼此是個什麽樣的人,可看到蘇寒吟做出來的事的時候,又是驚歎不已。

蘇寒吟能安然無恙的從溫堯初那裏回來,確實是非常有本事。

蘇寒吟隻是衝著穆相逢點了一下頭,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穆相逢身邊的一個小兵說道:“將軍,難道蘇將軍是生你的氣了嗎?”

穆相逢搖了搖頭,“以蘇寒吟的為人來看,應該是不會生氣的。”

小兵有些不相信:“那蘇將軍為什麽一句話都不說便走了?”

“恐怕是有其他的事情吧。”穆相逢想了想說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她也會留下來說話的,估計是在太河那邊遇到了什麽問題。”

小兵又道:“那將軍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穆相逢搖了搖頭:“不用,如果她想告訴我的話,剛才就已經告訴我了,而不是等著我去詢問。”

別人沒有主動說的話,他再去詢問,也是沒有禮貌。

小兵有些為穆相逢打抱不平,“將軍,那蘇將軍是不是沒有把你放在眼裏。”

穆相逢瞪了小兵一眼,“不必那麽想,也不用把蘇將軍想的多壞,蘇將軍的本領你們還沒有看到,等看到的時候再來說這些話吧。”

蘇寒吟回到房間內便讓暗衛調查溫堯初的事情。

很快,暗衛就把消息遞過來了。

原來,半年前溫堯初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了。

“難怪,難怪。”蘇寒吟在房間裏連連的歎氣。

“是誰給他出的這個主意?”

“那個幕僚還沒有查到身份。”暗衛回答道:“那邊還在調查著。”

蘇寒吟笑著搖了搖頭,“看來我和皇上都看錯了。”

原本以為溫堯初與溫知是最好解決的兩個人,現在看來並不是,溫堯初身後的那個幕僚還沒有浮出水麵,而且在大半年前就開始策劃了。

蘇寒吟寫了一封信,交給了暗衛,“你親自送到京城給皇上,其餘的人我不放心,記住,這封信務必交到皇帝的手中。”

暗衛說了一聲“是”便離開了。

蘇寒吟出去之後與穆相逢說道:“這幾日我們訓練軍隊,準備來他個措手不及。”

穆相逢聽到這話詢問道:“可是溫堯初那邊有什麽問題?”

蘇寒吟點了點頭:“是有問題,他沒有我們想的那麽簡單,凡事都要小心對待,隻有打他個措手不及,我們還能有些方法。”

穆相逢很差異,蘇寒吟對溫堯初的評價還挺高。

蘇寒吟給了穆相逢一個放心的眼神:“相信我,我是不會害你們的。”

穆相逢嗯了一聲,也沒有反駁蘇寒吟,帶兵訓練去了。

不管是不是支持蘇寒吟,都是需要訓練的。

次日。

手底下的兵突然來報:“將軍不好了。”

穆相逢看了一眼小兵,語氣不善,“在這裏能有什麽好不好的?說話都要注意一些。”

帶兵打仗,最討厭聽到的就是不好了三個字。

小兵聽到這句話點了點頭,“是,鍾將軍。是溫堯初那邊的人,說我們的兵殺了他們的兵,現在要動手殺我們的兵。”

穆相逢皺著眉頭說道:“這完全就是無中生有,這是他故意挑起事端,來鬧事的吧。”

蘇寒吟不用想也都知道了:“他恐怕也已經猜想到了我的動作,他的身後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幕僚,目前還沒有查到那個幕僚的消息,那個幕僚應該是隱藏在暗處的人,我們這邊收不到消息就無從下手,不過對付溫堯初,我們還是有些辦法的,但對付他背後之人,恐怕還是有些吃力。”

穆相逢一臉吃驚。

原以為溫堯初是最薄弱,最好對付的那一個。

“沒想到呀。”穆相逢歎氣。

蘇寒吟也笑了笑,“確實是沒有想到,不過現在知道也並不晚,從現在開始就整斷兵隊,一點都不要馬虎。”

蘇寒吟站起身來,吩咐手底下的兵去整裝待發。

穆相逢看了蘇寒吟一眼:“一起去上戰場?”

“一起。”蘇寒吟拿起了大刀和穆相逢一起往外走。

蘇寒吟道:“我從太河回來的時候也是給了他警告,他找了這麽一個爛借口對著我們出手,就已經說明了他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聽是聽進去了,隻不過溫堯初是聽出了怨恨意思,想要對著她動手而已。

“放心吧,在戰場上沒有人會仁慈二字。”穆相逢麵不改色的說道。

隨即,帶著自己的兵開始應戰。

好在蘇寒吟之前都部署好了,這一次溫堯初突然找借口來鬧事,也並不是太吃力。

溫堯初帶來的兵也就是五千的兵。

蘇寒吟冷笑一聲,“這五千的兵夠你做什麽用?”

“少廢話,今天我就是來取你人頭的。”溫堯初揮舞的長劍,直接騎馬而來。

蘇寒吟看向穆相逢:“溫堯初就交給我了。”

蘇寒吟往前而去,把後背留給了穆相逢。

穆相逢深深的看了蘇寒吟一眼,倒也是沒有說其他的話,依舊是在戰場上殺著其他的敵人。

沒過多久,溫堯初手底下的兵就所剩無幾了。

蘇寒吟帶來的兵隊有三萬人馬,後續的人還在增進,所以對付溫堯初是綽綽有餘的。

不一會兒,溫堯初就戰敗了。

蘇寒吟的長劍架在了溫堯初的脖子上。

蘇寒吟笑吟吟的看著溫堯初:“你輸了。”

溫堯初冷笑一聲:“要殺要剮隨你。”

蘇寒吟給周圍士兵一個眼神,周圍的士兵立刻上來將溫堯初綁了起來,壓進了城門裏。

蘇寒吟一進城便轉頭看向溫堯初:“你有沒有被人吊在城門上過?”

溫堯初知道蘇寒吟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種話來的。

蘇寒吟能說出這種話來,就說明她是想要這麽做的。

溫堯初額頭的青筋暴起,看蘇寒吟的目光也是不悅,“蘇寒吟,我告訴你,你可以殺了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我可是皇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