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愛她入骨

想到此,越流殤的眸色不由暗了暗,抱著白瞳兒的手也收緊了幾分。

一邊是他心愛的女人,而另一邊卻是他的摯友,如果沒有愛上瞳兒,傷她的心也僅僅限於內疚,可是現在他對她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想到日後她會傷心欲絕,他心裏便一陣陣的抽痛。

他真的不舍得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可是如果不傷害瞳兒就得不到碎心淚,沒有碎心淚阿曜就會沒命。

傷了她的心還能補救,可是人若是死了就一了百了,阿曜是他的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

如此一想,越流殤眸光變得淩然,心下便暗暗的做了個決定。

瞳兒對不起,等得到了碎心淚,他會加倍對她好,到時他再給她解釋,相信瞳兒會原諒他的,瞳兒那麽懂事肯定還會和他在一起。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做出了決定,心裏卻是異常的沉重猶如一塊巨石壓著他,喘不過氣來。

抱著白瞳兒的手也越收越緊,一直勒的白瞳兒呼痛,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狐狸,你怎麽了。”白瞳兒見他臉色有些不好,忙抬起小手撫上他精致絕美的臉,銅鈴大的眼睛閃爍著擔憂。

“怕你掉了,一不留神手上的力道就大了些。”越流殤歉意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白瞳兒聞言,心裏立即美了,見他自責,連忙用手臂掛住他的脖子,說道:“我一點都不痛,你抱緊點吧。”

原來是因為害怕她會掉下來才使得手勁大了些,狐狸對她真好,比族長哥哥還要好,所以她也不會讓狐狸難過。

越流殤一雙狐狸眼含著溺的目光看著懷裏的女子,少頃,才幽幽說道:“我的瞳兒真的很懂事。”

誰說瞳兒單純的像個小傻子了,她什麽都清楚什麽都知道,隻不過長時間的被圈養起來,和外界的人接觸太少,這才導致她對什麽都是懵懵懂懂。

“狐狸,你這話我愛聽。”白瞳兒摟著他的脖子,直起身在他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雪白的臉皮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紅印,“這是給你的獎勵。”

越流殤完美的唇往上揚了揚,隨後,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索吻,“瞳兒,這裏,我要這裏的獎勵。”

說著,很無恥地將嘴往前湊了湊。

看著距離自己很近的薄唇,白瞳兒不由己的臉紅了,她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歎道:“唉,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她說他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她才是長不大的孩子好不好,越流殤不由黑線四起,正要反駁,嘴裏還未說出一個字便被一團柔軟給堵了上去。

越流殤身子不由一顫,嘴邊的話頓時化作了溫柔,低下頭去反被為主,加深了這一個吻。

其實這樣單純的瞳兒也沒什麽不好,為了今後時不時能得到的福利他決定會讓她這份單純一直保留到他們老去的那一天。

越流殤這次也隻是淺嚐輒止,短短的親熱了一番便放過了她,抱著窩在懷裏喘氣的白瞳兒徑直走向湖裏。

“狐狸,你把我抱進水裏做什麽。”白瞳兒低頭看著因越流殤下水而變得有褶皺的水麵,不解地問。

“泡澡。”

越流殤將懷裏的女子放進了水裏,自己也貓著腰往深處走了幾步。

“咦這裏的水怎麽是熱的”白瞳兒掬起一捧水往身上撩了下,溫熱正好,這裏的水好似比外麵的水細膩,猶如置身於雲端,泡在裏麵好舒服。

“這裏的水不但能驅寒,還能養顏延年益壽,多泡泡對身體好。”

越流殤將她頭發上的裝飾物取下來扔了出去,將她烏黑的秀發全部解放了出來,放進水裏溫柔地洗順著。

“這水還有養顏的功效,難怪狐狸長的這麽漂亮都是泡這裏的水泡出來的,我也要長的像狐狸一樣好看。”

說著,白瞳兒捧了一捧水往自己的臉上洗了起來。

越流殤隻覺得眼前一片烏鴉飛過,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皮,這水隻是有養顏的作用但可不能將人的容貌變換,他這張皮還是拜他爹娘所賜。

雖然他沒見過娘,但聽三護法說他娘是天下最美的女子,而他的長相和娘有七分相似,容貌自然不差。

以前總感覺自己長成這樣子總覺得不夠男人,以至於誰說他長的好看立即拳頭相向,現在不同了,這小丫頭頻頻被他給迷倒,其實有這副容貌還是很不錯。

這時,白瞳兒揪了揪因濕貼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由擰起了眉頭,“穿著衣服泡溫泉好難受哦,我不要穿衣服了。”

說著,就低頭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瞳兒,別。”越流殤見她要脫衣服,連忙抓住她的手製止道,“瞳兒,我是男的,你不可以在我麵前不穿衣服,這樣真的不好。”

他之前不是沒有見過她的身體,但那僅限於上,不過,為此差點被焚燒了,出去澆了幾桶冷水才將體內的邪火給滅了。

現在這丫頭又要脫衣服,他真擔心自己一時把持不住會直接要了她。

白瞳兒抬起無辜的大眼,很平靜地道:“我知道你是男的,隻是這和我脫不脫衣服有什麽關係。”

知道他是男的,卻在他麵前脫衣服還說沒關係,那她是不是也在別的男人麵前這樣脫過,尤其是那個白長卿,如此一想,越流殤的麵色不由黑沉了下來,一把拉過白瞳兒,正色道:“瞳兒,你以前是不是在男人麵前脫過衣服。”

“嗯,脫過。”白瞳兒很誠實地點點頭。

脫過,竟然真的脫過,越流殤臉色又黑了幾分,按著白瞳兒肩膀的手也不由顫抖了起來。

肯定是白長卿,看著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幹的卻是那麽齷齪的事情,竟然讓瞳兒在他麵前脫衣服,還不知道白長卿對瞳兒都做了什麽,不過,他確定的是瞳兒還是完畢之身,因為她的守宮砂還在。

越流殤內心的嫉妒之火蹭蹭往上升,俊美的臉上怒意盡顯,如果白長卿現在此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給殺了

“狐狸,你怎麽了”白瞳兒見他的神色可怕,她從來沒見過這般可怕的狐狸,心裏不由有些發怵,不過,還是大著膽子問了出來。

越流殤見她有些膽怯的小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平複自己的情緒,凝重地看著她,說道:“瞳兒,以後不可以在男人麵前脫衣服,不對,女人麵前也不行,知道嗎。”

“你麵前也不行嗎”白瞳兒弱弱地問道。

“不行。”現在他們還沒成親自然不行,成了親就另當別論了。

白瞳兒不由垂下了小腦袋,小聲嘀咕著,“狐狸你變得越來越奇怪了,上次在烈焰門的時候不是你給我脫的嗎,如今怎麽就不讓了。”

在烈焰門的時候,三護法讓她爬到狐狸的上為他生小狐狸,當時她和狐狸玩親親,腦子裏一片眩暈,後來狐狸不知怎的就突然離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什麽時候被狐狸給脫掉了。

她聲音小,但越流殤的耳朵可不聾,對於她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進了耳朵,猛的抬起頭,眼底的激動盡顯,“瞳兒,你的意思是脫你衣服的人是我”

“對啊,難道你忘了不成。”白瞳兒不滿地撇撇嘴,那次她可是記憶猶新,而他卻忘了,心裏好不舒服。

“沒,沒有。”越流殤連忙又問,“除了我,還有沒有別人脫過你的衣服,看過你的身體。”

“當然沒有,族長哥哥說不可以在男人麵前脫衣服,就連他也不行。”白瞳兒有些激動地道,說到後麵有些小小的掙紮,“你那次是意外,一不留神就被你脫光了,不過,聽白嬸說夫妻之間是可以互相看對方身子的。”

狐狸是她認定的丈夫,所以她才會肆無忌憚的在她麵前脫衣服。

越流殤聞言,頓時欣喜若狂,一把將她抱進懷裏,“瞳兒,對不起,我誤會了,你的族長哥哥說的對不能在別的男人麵前脫衣服。”

雖然他討厭那個白長卿,但不得不承認他在方麵還是做的不錯。

“哦,知道了。”白瞳兒嫌棄地揪了揪緊貼在身上的衣服,她洗澡可都是不穿衣服的,但為了狐狸她還是穿著的好。

她這個小動作自然落在了越流殤的眼裏,“真的很難受想脫衣服”

穿著衣服泡澡的確不太舒服,以前他自己的時候都是脫了衣服在這裏泡澡,現在有了瞳兒,他自然要穿著衣服泡。

白瞳兒很委屈地點點頭,揪了揪袖子上的衣服,“這樣泡澡不怎麽舒服,以前我洗澡都不穿衣服的。”

雖然不舒服,但狐狸不讓她脫,那她就忍了。

越流殤擰著眉頭,沉思了片刻,做出了一個決定,他就伸手去解白瞳兒的衣服。

“狐狸,你不是說不可以在男人麵前脫衣服嗎,還包括你。”白瞳兒很不解地看著正顫抖著手給她脫衣服的越流殤,怎麽才一會兒就變卦了。

越流殤心頭緊了緊,抿了下略微幹燥的薄唇,裝作很淡定地道:“你是我的妻子,在我麵前是可以脫的。”

“哦,那你剛剛為何說不能。”白瞳兒依舊緊追著問。

“因為剛才我沒想到,現在想起來其實夫妻之間是可以的。”越流殤說完,臉皮子不由抹上了一層紅暈。

白瞳兒一聽,眼睛不由一亮,抬起小手拍拍他,“沒想到狐狸也有笨的一麵,放心有我這麽聰明的人做你的妻子,會照拂你的。”

他笨蛋她聰明越流殤唇角狠狠抽了幾下,真是沒天理了,不過還是順著她溺地道:“嗯,從此有瞳兒照拂著,我這個做丈夫的就高枕無憂了。”

“那是。”白瞳兒見他替她解衣帶半天都沒解開,手也不知道怎麽了,還不停的抖動,“狐狸,你的手為何會顫抖呢。”

她的眼眸清澈如水,幹淨的沒有一絲塵埃,越流殤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道:“咳,我這是激動,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光明正大的解心愛人的衣服,激動的顫抖很正常。

“我自己解吧。”白瞳兒幾下將外麵的衣服一層層的脫了下來,隻留下一件肚兜和褲子,本還想脫但不知為何心裏竟萌生出一絲的羞澀,便停了手。

見越流殤還穿著衣服,微微蹙了下眉頭,伸手就去替他脫衣,“你也脫了吧,反正我們是夫妻。”

在越流殤呆愣的時候,身上的衣服被白瞳兒一件一件的脫去,隻留下一件單薄的褲子,上身露了出來。

她軟弱無骨的小手無意間碰觸了下他**的肌膚,一道電流頓時將他的腦子給擊醒,入眼的便是白瞳兒隱在肚兜後麵鼓起來的高聳,還有她雪白的肌膚。

越流殤隻覺得那電流再次出現,瞬間傳至腹下,變得口幹舌燥起來,慌忙往後退了幾步,“瞳兒,這邊的水比較深,你站在那裏洗就好。”

如此美色讓他飽了眼福,可是身體卻受了極大的委屈,看得到得不到的滋味真的很難受,所以他還是遠離她的好。

越流殤將自己埋進水裏,遊到湖的心,離白瞳兒遠遠的,這樣還是控製不住自己心裏猛躥的情火。

他的自製力一向都很強,可是每次碰到瞳兒都是瞬間瓦解的一幹二淨。

等出去,他一定要娶了她,否則早晚他會被自己給憋死。

白瞳兒見他遠遠的離開,有些不滿地撇撇小嘴,不過,卻沒有過去,而是很聽話地站在水淺的地方,嬉戲著水。

這裏到處都是光滑的水晶,就連她所站著的台麵都是水晶砌成的,很滑一不行就會被滑到。

白瞳兒往身上掬著水,可愛帶了一絲的嫵媚動人,讓處在湖心的越流殤心火更加的旺盛。

他的瞳兒太誘人了,如果一直這樣看下去,他早晚會被浴火焚身而死,連忙轉過身去,不敢去看。

就在這時,忽然,背後傳來“啊”的一聲,接著便是撲通的聲音。

越流殤心頭一緊,慌忙轉身看過去,隻見白瞳兒正在水撲通著,顯然是溺水的跡象。

“瞳兒”越流殤快閃身過去,一把將白瞳兒撈了起來,緊緊抱在懷裏,緊張地檢查著。

“咳咳,我沒事,剛剛叫花了一下。”白瞳兒咳了幾聲,解釋道。

經過一番的檢查越流殤確定她沒事,這才安了心,隻是自己的體溫卻陡然上來。

剛剛他隻顧著瞳兒的安危,現在她沒事了,才發現他們倆近乎赤身果體的抱在一起,瞳兒滑膩的肌膚帶來的強悍觸感,讓他不但放不開手,又收緊了幾分。

真的好想疼愛她,想的他渾身都痛。

“狐狸,你身上則麽變得這麽熱,是不是感染了熱寒。”白瞳兒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連忙將剛剛側著的身子轉過來,和他麵對麵的貼在一起,不過,她是為了替他檢查身體。

她這一動讓隱忍在邊緣的越流殤徹底崩塌,眼底的眸光徹底染了色彩,不由自主的去親吻那雙喋喋不休的小嘴

“狐”白瞳兒頓時愣住了,他們怎麽又親上了,不是在討論他的身體嗎。

她本想將他推開來檢查下他的身體,可是他給她帶來的那種異樣感覺讓她沉迷,隻覺得自己猶如溺了水,而越流殤是她想要抓住的浮木。

越流殤大手緩緩下滑,手捏著她背後的繩子輕輕一扯,便掉了下來。

紅色的肚兜在水麵上浮浮沉沉,被水帶著飄到去了湖央。

肌膚與肌膚的觸感,讓越流殤腦子轟然亂了,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這時,一道的聲傳入他的耳朵,越流殤身子猛然顫了下,腦子也跟著有些清醒了幾分,這才發現他們之間也隻差了最後一步。

他差點就吃了她

該怎麽辦,他真的舍不得放開她,越流殤內心掙紮了起來。

被親吻的暈乎乎的白瞳兒也漸漸清醒過來,睜開迷茫的大眼,小臉紅彤彤的顯然是因為心頭起了情火的緣故,“狐狸。”

她這一聲似夢似幻,擔著一絲嫵媚的輕喚聲,撓人心扉,讓越流殤剛剛建立起來的那點意誌再次瓦解。

他低眸看著懷裏已經和他坦誠相待的白瞳兒,喉結忍不住滑動了幾下,內心掙紮了一番,最後做出了決定,他深情地望著懷裏的女子,“瞳兒,我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你願意嗎。”

這話問出來,便覺得自己有些無恥,明知道瞳兒一心想當他的妻子,而他卻偏偏這麽問。

他們都已經這樣了,在這個世上也隻能嫁給他,而且她也是他認定的妻子,做這種事應該沒問題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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