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歡歡,今天陪我出去逛街好不好?天天悶在家裏,都快要發黴了。”夏朵真打來電話,忍不住抱怨道。
寧歡歡剛換上護士服,有些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朵真,我從今天開始要進入研究生階段了,恐怕不能陪你出去逛街了。”
夏朵真立刻就蔫了,可憐兮兮的說道:“不是吧,歡歡,你真的讀研啊?好不容易才畢業的,你果然就是傳說中學霸。”
“以前我也一直覺得我是學霸來著,可是一遇到清宴,我就覺得,我自己懂得的知識實在是太少了,我想要留在他身邊幫助他,就得多學一些東西。”寧歡歡說道。
“算了,你就是中了一種名為“宋清宴”的毒,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現在宋清宴就是你的全部,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他。”夏朵真忍不住吐槽道。
寧歡歡嘿嘿笑了笑,也不覺得有什麽羞恥的,說道:“還說我?你和沈湛怎麽樣了?造娃計劃進行的怎麽樣了?”
“呸!不許說這個,也就你才能想到這麽損的主意,你知道我現在被沈湛那孫子每天折磨的……呃,不說這個了!”
看樣子,夏朵真是害羞了,看來一切都還是很順利的。
“好了,朵真,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工作了,今天是第一天,我可不能遲到啊。”寧歡歡說著便掛了電話。
因為換了專業,雖然假期一直在看這方麵的書,寧歡歡心裏還是有些沒底。
醫生和護士雖然都是醫者,但是差別還是很大的,想要從一個護士轉型成醫生,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歡歡,來了啊。”看到寧歡歡過來,宋文彬立刻笑容滿麵的打招呼,和平時那幅嚴肅的樣子完全不同。
對宋文彬的抵觸算是已經消失了,寧歡歡現在也能自如的麵對宋文彬了。
“宋院長。”
寧歡歡一開口,還是讓宋文彬愣住了。
之前不是都好了嗎?怎麽現在又這麽冷淡了?
看出了宋文彬的沮喪,寧歡歡吐了吐舌頭,解釋道:“那個,宋院長,現在您是我的老師,我總不能一天到晚管你喊爸啊,被別人聽到了要怎麽想?”
聽到寧歡歡的解釋,宋文彬的臉色才緩了緩,原來是這麽回事,嚇了他一大跳,還以為又不小心把寧歡歡給得罪了呢。
“不是說,這次跟著您學習的有兩個人嗎?另一個人呢?也是我們學校的嗎?”看看周圍,隻有宋文彬和自己兩個人,寧歡歡有些疑惑地問道。
宋文彬說道:“剛打電話來說是堵車了,可能要晚一些。之前是你們學校臨床的,人家可是專業的,有沒有信心超越他?”
臨床的?看來這才是正主,不過,她寧歡歡才不怕呢,正主又怎麽樣?她有宋清宴,隨時教學!
“我有信心,不過就是多付出一些努力罷了,我不怕。”
看到寧歡歡這麽自信,宋文彬也很驕傲的點點頭:“不錯,我們宋家的孩子就應該這樣。而且,平時,你要是有不會的,阿宴也會給你指導的。”
見宋文彬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寧歡歡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抱歉,宋教授,來的路上有點堵車,來遲了。”
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且聲音還有些熟悉,會是誰呢?
寧歡歡疑惑地轉過頭,等看到那個男人的臉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周楠?怎麽是你?”
站在門口,雖然遲到了,卻依然笑得一臉陽光的男人,確實就是之前在總院實習的男護——周楠。
“嗨,歡歡,沒想到這次跟宋教授一起學習的另一個人就是你啊,對了,你不是學護理的嗎?怎麽改臨床了?”
見到寧歡歡,周楠也有些驚訝,問道。
“你不是也一樣,你之前不也是護士嗎?怎麽突然變成學臨床的了?”
之前宋文彬說這個人本科專業就是臨床,寧歡歡是怎麽也想不通,一個學臨床的男生,怎麽會跑來醫院當護士。
周楠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跟我爸打賭打輸了,所以他就把我丟到這裏來當護士了。”
果然,周楠就是個有背景的人!
“你們……認識?”宋文彬看了看寧歡歡,又轉頭看向周楠,問道。
“之前他不是也來我們醫院做過實習護士嗎?那時候認識的,不過,不是很熟。”寧歡歡解釋道,她可不想宋文彬誤會她和周楠有什麽。
不過,聽宋文彬話中的意思,當初周楠來總院做護士,他似乎是不知情的。
“誒,歡歡你可真是冷漠,不管怎麽說,當初你和宋主任在一起,我也出了一把力,現在居然說和我不熟。”周楠說著,做出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一個一米八幾,看起來還有些壯壯的大男生做出這麽賣萌的表情,寧歡歡居然……不覺得奇怪!
“既然都認識,那也挺好的,省了介紹,”宋文彬看了一眼兩人,臉上的神色開始變得嚴肅:“那麽,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就要在我手下學習了。首先,我要提醒你們一句,我一向公私分明,不管私下裏我們關係是什麽樣的,在醫院,我們就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如果受不了的我的課程,隨時可以走,明白了嗎?”
“明白。”寧歡歡和周楠也立刻就嚴肅了起來。
看來,能成為宋文彬的學生,確實不是那麽簡單的。
“今天我有兩場手術,上午和下午各一場,你們要全程觀摩,晚上回去給我寫一份報告出來,明天下班之前交給我,”宋文彬說著,就帶著寧歡歡和周楠走出了辦公室,“準備一下,稍後開始第一場手術。”
寧歡歡總算是能夠明白宋清宴的辛苦了,以前隻是覺得醫生很酷,現在她才明白在,這種酷的後麵,掩藏著多少辛酸。
因為宋清宴已經全麵接手名臣投資的關係,醫院的工作已經跟周玉做了交接,也就是說,以後如果沒有什麽大事,宋清宴是不會再回來醫院了,一想到這個,寧歡歡又覺得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