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宴輕笑一聲,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幫寧歡歡處理傷口。

“不行不行,這位帥哥,您看,這附近還有空的病房嗎?咱們換個地吧?”夏朵真看向周楠,問道。

“啊?為什麽要換地方?”周楠先是有些迷糊,繼而看向宋清宴和寧歡歡,一拍腦袋,說道:“我明白了,全力滿足病人的要求,夏小姐,隔壁還空了一間,咱們去那你看怎麽樣?”

“小夥子很有前途,出發!嘶——”夏朵真太激動了,以至於扯到了傷口,雖然齜牙咧嘴的,但還是義無反顧了和周楠去了隔壁屋。

本來寧歡歡倒沒覺得有什麽,被夏朵真這麽一鬧,臉頰騰地紅了起來。

“把衣服脫了。”宋清宴站起身,看著寧歡歡說道。

“啊?”寧歡歡一愣,驚恐地看向宋清宴。

宋清宴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身上的傷還沒處理,而且,我是醫生。”

寧歡歡臉更紅了,好吧是她想多了,不過還好,她今天多穿了一件小背心,不怕看。

“誒,你……你幫我弄一下,疼……”寧歡歡剛把上衣退到脖子那裏,胳膊便一陣鑽心地疼。

宋清宴眉頭微皺,心砰砰的跳著,卻還是上前握住寧歡歡的胳膊,幫她把衣服脫了下來。

看到寧歡歡露出的皮膚上大片淤青,宋清宴的麵色愈加地陰冷。

“阿宴,你在……”

寧歡歡一驚,猛地縮進宋清宴的懷裏。

容憶站在門口,呆呆地看著裏麵相擁的兩個人……

“你們……”

不能怪容憶誤會,這樣的場景任誰看了都會想入非非。

隻穿了一件貼身背心的寧歡歡幾乎**地縮在宋清宴的懷裏,宋清宴站在那裏,一手環住寧歡歡,一手還拿著寧歡歡剛剛脫下來的T恤,屋子裏除了他們再沒有其他人了。

容憶覺得放佛早了雷劈,眼前一陣發黑,腦海中又響起了那一日在廚房裏,宋清宴對她說的話。

“現在的宋清宴,已經不是當年的宋清宴了。”

是啊,從前的宋清宴性子那般清冷,一直到最後容憶離開,他也不曾主動過。可是如今的宋清宴,居然可以和寧歡歡,大白天的在醫院的辦公室裏做出這樣的事情!

容憶上前,甩手就是一個巴掌。

宋清宴又不是什麽傻小子,怎麽可能任由容憶對他動手,而且還是打臉。一把就握住了容憶的手腕,明顯有些不悅地問道:“你在做什麽?”

“我在做什麽?”應該是我問你們在做什麽吧?容憶被宋清宴握住了手腕,心中更加氣憤:“阿宴,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到底哪一點不如寧歡歡了?你告訴我啊,我可以改的!你居然和她,和她……”

宋清宴微微皺眉,知道容憶是誤會了,但是也不想多做些解釋,這樣也好,省的他再多費那麽多唇舌。

“怎麽了?容憶,這裏是醫院,有什麽事情你等阿宴下班再說。阿宴,你……”

宋文彬多遠就聽見容憶的聲音了,心中對容憶更是不滿,剛說了幾句轉眼就看見他兒子抱著幾乎**上半身的寧歡歡在辦公室裏。

“阿宴,你們這是……”

寧歡歡一直都縮在宋清宴的懷裏,她就隻穿了一件小背心啊,還是半截的,根本沒法見人,現在一聽到宋文彬的聲音,更是嚇得不行,生怕宋文彬一個生氣就把她從宋清宴的懷裏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