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當天,我的當事人和死者是一同被灌了大量的安眠藥。法官大人,我們可以提供我的當事人對死者的愛的所有證據,她可以為了死者不顧家庭的反對,和自己的父親斷絕關係也要和死者結婚!我當事人沒有任何作案動機,而蔣銘心則有,案發時,她也沒有任何的不在場證據,所有的證據都證明我的當事人是無辜的!”江真最後陳詞之後坐下。

控方律師站了起來,看著我,“洛陽小姐,請問你對於孟子赫和蔣銘心的地下戀情知道不?!”

我回頭看了一眼蔣銘心,“不知道。”

“如果讓你知道,你會不會恨死者,會不會想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手指更加用力,手心吃痛。

“換句話說,如果你知道蔣銘心和死者的關係,你也有作案動機!是不是?”

“反對!”江真站了起來。

我盡量保持冷靜,盯著控方律師,“如果你想用這種方法讓我認罪,我想你錯了,因為我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我平時在家裏殺魚都不敢,何況是殺人!”

“我的話問完了!”出乎意料,控方律師如此三言兩語就問完了。

江真再一次站了起來,依舊是將矛頭指向蔣銘心。

不知道何時他的手裏多了一份文件,他遞了上去,說道,“這是剛剛調取的消息,蔣銘心小姐和死者的短信記錄,請過目!”

法官翻開文件,眉頭緊鎖。

江真胸有成竹的地盯著蔣銘心,“短信中你曾跟死者提到,如果死者執意要跟我的當事人繼續結婚,你將和死者魚死網破,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當時就有了要殺死者的動機!”

蔣銘心聽後,淚流滿麵,“是!我是想殺了他!我為他付出那麽多,可他就看中了洛陽家裏有錢,他可以完全不管的感受!”

我詫異,她是認罪了嗎?!

“所以案發當天,你早就準備好了刀子,死者出門給你打電話,恰巧遇到你,沒辦法,死者隻能聽你擺布帶你回家,沒想到你讓他喝下安眠藥,讓死者也灌了我當事人安眠藥,等著兩人都睡死過去,你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凶器刺進了死者的身上!當你發現死者沒有了呼吸,你害怕坐牢,所以你把凶器塞進了我的當事人的手裏!”江真重組案發經過。

蔣銘心幾近崩潰,從椅子上摔倒了地上,嘴裏年念念叨叨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在江真的逼問下,蔣銘心似乎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隻是大笑著,對於江真說的作案過程,她竟是不否認!

案件一轉,蔣銘心被判入獄,而我則是當庭釋放!

蔣銘心被拷上手銬的時候,她像是忽然清醒,回頭盯著我,“洛暘,我詛咒你一輩子不得好死,孟子赫的死會讓你愧疚一輩子!”

我渾身一怔,走出柵欄,呆呆地盯著被帶走的蔣銘心。

江真過來用力抱著我,“我就說了你沒事的!”

漆警官無奈搖頭離去,我的腦子裏卻不停地閃過蔣銘心被帶走時候說的話,我會愧疚一輩子?難道她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