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與不忘記,又有何區別呢?!”我扯著嘴笑。
雖然嘴上總是怨恨,可為了自己的目的,到底還好原諒了他。因為他母親的事情,我便是已經搬回來住了,他也沒有再強製我回他那邊住。夜裏我總要吞下安眠藥才能入睡,不然總是聽到孟子赫的聲音,想來自己已經是如同江真之間所做的偽證,我是需要安眠藥才能睡著的精神衰弱群體了。
時間一晃已是半年,我竟是在管誌傑的身邊呆了半年,都是毫無頭緒。正當自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跳腳的時候,管誌傑的公司終於發生了一件事情。
一次,我去給管誌傑送咖啡的時候聽到財務跟他的爭吵,財務想要跳槽,卻被管誌傑攔住,兩人爭執許久,也同時落實了管誌傑從做過哪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便是已經知道,管誌傑這方麵不能入手,那就從財務做起。
幾天之後,我等著財務下班,刻意跟蹤財務到了她的家。當時我沒進去,隻是知曉了地址。
“這個小李,做得好好的,想跳槽到哪裏去!哪個公司能給她這樣的人開我這麽高的工資!”管誌傑跑到我家裏,當我問起財務的時候,氣得一塌糊塗。
“不就是個財務麽,換個人不就行了!”我有一搭沒一搭地附和他。
“你是不知道,換一個人挺麻煩的!算了,不說這個是事情了。暘暘,我們在一起都半年多了,我想過年的時候,要不要去見見你的父親。”
“ 我可是孤身寡人,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我沒有父親。”我望著外麵的天,除去電視上看到父親的新聞,我到底是半年多也沒有見父親了。
“可他畢竟是你父親呀!”
“你要見自己去見,我不會去見!”
“你要不去,我去幹什麽!”
沉默。
那天從管誌傑的口中得到了小李要跳槽的真實性, 我便是等著小李的跳槽,可萬萬沒有想打,小李最終還是留了下來。隻是假期變得多了。一天我拿著出去逛街買東西的幌子,去了小李的家。站在家門口便是聽到了裏麵的吵鬧聲,男人大抵是不願意讓小李再去上班的,可小李無奈地哭了起來。
“我都跟你說過了,不要去做那些事情,你偏偏說有酬勞,有錢,以後給兒子做奶粉錢。你看看,現在你肚子裏你都有了,想辭職,他就不願意l!”男人聲音很大。
“我哪知道會這樣,他大概是怕我出去說什麽吧。”
兩人爭吵得很是厲害,我看著手裏的水果籃,最終還是在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下來的吵鬧聲中敲了門。
開門的是小李,臉上的眼淚已經拾掇好了。
“不介意我進去坐坐吧!”我笑著看著她。
她讓自己老公進了房間,與我坐在巴掌大的客廳裏。
“洛小姐,有事嗎?!”
“我隻是幫他來看看你,你懷孕了,還真是為難了你!”
小李的眼神特別暗傷,“說這些幹嘛,他以為加工資就行了。他拿著勞動法做維權,我不到合約到期就要離職,他是會告我的!”
“他難道就沒做錯事,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人都有錯。”
我似乎看到了希望,盯著小李的眼睛,“他?他能有個什麽錯。”
“洛小姐,您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