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路遙哭得如此,梨花帶雨的模樣,杜明的心中並沒有什麽情緒波動,甚至就像是在看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的或許這樣做確實是有點太過冷漠,但杜明卻並不覺得自己做的不對或是不好。
杜明並非是完全沒有心疼過路遙,但當初的心疼已經被這個女人一點一點的踩在腳底下,徹底的碾碎了,自從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以後,對於這個女人杜明自然少了幾分心疼,這似乎也是很合理的。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無限的對一個女人一直那麽好,這種事情本就不現實,所以杜明從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也從不覺得自己是不應該的。
至於路遙如今哭得這麽傷心,也並非是杜明欺負了他,這一切隻能說是他咎由自取,自食惡果罷了。
杜明的神情尤為淡然,但看到這一幕的路遙才是最傷心的那一個,畢竟這樣淡然的神情讓自己簡直無從適應,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樣才能改變現狀,心裏頭又驚又怕卻又不知所措。
“今天太危險了,你就先跟我回去吧,不過你千萬不要誤以為我們之間還有可能,我必須要告訴你,不可能。”
都已經把話說的這樣清楚明了了,再說其他的似乎也沒有什麽意義了,聽了這話,路遙也隻得歎口氣。
這個晚上兩人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但到底是什麽都沒有發生的,而且路遙也早就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倒也沒有什麽所謂,隻是心裏隱約的有些不太好受罷了,可那又能如何呢?這就是自己無法改變的事實啊,無論再怎麽傷心,卻也是一定要接受現狀的,不是嗎?
或許是因為心情太差了吧,這個晚上路遙甚至沒有睡著,一直都像是在做夢一樣,整個人的心情也尤其的不好,而這種情況也導致整天晚上都很難受。
老人本來就是從醫院出來的,路遙的心情也因為這個有關,所以這會兒更是難過了。
不過杜明的態度卻依舊還是那樣,讓人捉摸不透,這似乎也很正常,因為從一開始他就已經說的明白了,是自己一直都在苦苦哀求,是自己以為還有其他的可能。
第2天兩人也是一起去上學的,自然也被溫可柔看到了,這一幕,溫可柔看到時,眼神之中的火氣都要冒出來了,說實話心裏頭是說不清的情緒,但是非常的難受,甚至有點不願接受。
卡爾西自然在一旁看得清楚明了,看到溫可柔如此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麽了?你這該不會是吃醋了吧,你吃醋吃的真明顯啊,不過我倒是覺得沒這個必要。”
卡爾西的聲音是那樣的明顯,說出來的話也讓人的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
“人家兩個好歹也曾經是正常的情侶關係到底跟咱們是不一樣的,你呀,就不要再異想天開了,我覺得這些事兒沒有必要。”
是啊,真正的情侶是他們,而溫可柔向來都是那個第三者插足的心裏頭其實是不高興的,可是此刻卻又好像沒有辦法可以解決和改變現狀,心裏頭隱約的難受感已經徹底的遍布了全身,將自己徹底吞噬。
看著他們的模樣,溫可柔的心,都快要被氣炸了,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這就是現狀改變不了的現狀,任憑自己能否接受,卻也一樣擺在眼前。
而路遙是最了解女人的心思的,從遠處就看到了溫可柔的臉色,隨即便高昂起頭那全然一副想要做給他看的樣子,這也讓溫可柔的心更是顫抖的厲害,這家夥未免也太過分了吧,這簡直就是故意的。
可就算是故意的,似乎也沒有什麽辦法了,因為溫可柔才是那個他們第三者插足的人,如果杜明真的最後選擇了跟路遙和好,那或許也就隻能接受了,根本就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可以做選擇。
心裏頭其實是不開心的,但又能如何呢?開不開心難道就能改變現狀了嗎?壓根也不是這樣的道理。
而此刻的卡爾西就像是在一旁看熱鬧一樣,絮絮叨叨的說這話,如果換成溫客柔,自然不會理會,但今日興許是心情不好的緣故,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
“你話怎麽能那麽多呀?能不能閉嘴啊?真的很煩,你知不知道啊?討厭死了,我聽不下去了,不想聽你說話了!”
聽到這話最委屈的無疑就是此刻的卡爾西了,也隻不過是隨便說說話而已,居然就被噴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尷尬至極。
“別這樣說嘛,我會傷心的……”
說著也忍不住歎息了一聲,換,做是誰怕是都會如此的吧,傷心的情緒自然是會徹底的將自己包裹。
因為卡爾希是喜歡溫可柔的,隻是溫可柔自己並不知道罷了,但這件事情就算是不說,恐怕大家也是心明鏡似的直笑,所以有些時候,這樣做反而會傷害一個真正在乎你的人的心理,可就算心裏頭明白,但是溫可柔根本不喜歡,卡爾西自然就不會去理會,甚至會假裝不在意,假裝什麽都聽不到一樣,這種情況也是會有的。
其實無非就是這樣罷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所有的事情就是這麽簡單,也讓大家心裏頭隱約的有些許的不自在。
卡爾西已經就這樣仰望著溫可柔不知多久了,但是卻也隻能如此,因為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也改變不了現狀,所以就隻能這樣做了。
而表示最無語的那個人就是馬向文了,一直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這一麵發生自己除了唉聲歎氣以外,好像也沒有什麽好做的,感覺這些人天天都被囚禁,在感情當中,可難道他們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訓練不是變得更強嗎?你喜歡我,我喜歡你的有什麽意思呀?
不過也許是因為馬向文沒有喜歡的人,也沒有人喜歡馬向文,所以他們這樣的事實上,其他人都陷入到了這種苦海當中,自然是跟他的想法對有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