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三百一十八章 一笑傾城
坦克！屬於這個時代的坦克！
這是流雲第一眼看到狼牙時的印象。
當一名軍官領著流雲裏裏外外參觀了一具狼牙，並向他詳細說明各部分的功能後，流雲被徹底震撼了。
堅不可摧的外殼、強大的遠程攻擊武器係統、像發動機一樣的魔晶石驅動行駛，這足以讓他在戰場上橫行無阻。再加上能為隨著狼牙前進的士兵提供掩護，這不是坦克的雛形又是什麽？
“如果改裝成火藥武器係統，外殼再增加一些抗魔法打擊的屬性，那就太完美了！”流雲想著，不由激動不已。如果將狼牙進一步改進，那麽給他一具狼牙，他敢獨自去麵對一頭巨龍。
“我想問下，這狼牙是由誰研製出來的？”流雲問道。他覺得在這個時代能造出這種武器的人，簡直是個天才。
“這是由我們狼軍的統領大人發明的，曾經在與血神教的戰爭中發揮了極大的威力！”軍官自豪地說道。
“狼軍的統領？”流雲皺眉道，“納塔利？”
自打和狼軍交手後，他曾下令夜風成員收集關於這支軍隊的情報，對其主要將領都心中有數。
“不，納塔利現在是副統領。”軍官搖頭道，“現在的統領，我不知道名字。隻知道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海侖！”流雲聞言心內大震，他的直覺告訴他，除了她不可能是別人。
納塔利和梅格，此時正在布魯克的房內。他們回來後，聽說布魯克將軍已經被救了回來，就匆匆地趕了過來。
“威尼城的犧牲太大了！將軍無能。軍民隕身啊！”聽完納塔利和梅格的講述後，布魯克仰天長歎道。
“大人請勿自責！我們能做到這步，已經很不錯了！”納塔利安慰道。
“可是，每當我想起戰場上的情形。我都恨不得去找血神教那幫雜碎拚命！狼軍地命，是拿威尼城的民眾的命換來的啊！這樣活著，對軍人來說是永生難以抹去地恥辱！”梅格悲憤地說道。
他的話，讓布魯克和納塔利都陷入了沉默中。
死亡，對於軍人來說，是榮譽，有時也是種解脫。活著，反而成了命運的無情懲罰。
半晌後，布魯克打破了沉默：“狼軍還有多少人？脫圍的民眾現在情況如何？”
“狼軍還有六萬餘人。那些民眾突圍後。就按你的吩咐四散離去。我想血神教不會有閑心去管他們的。”
“多少，還是活了些下來。”布魯克長歎道。
“大人，我聽說皇後陛下向流雲伯爵求援，他已經率領軍隊來到了亞丁城？”梅格突然問道。
“是的。”布魯克點了點頭。
“阿斯曼的士兵還沒有死光，為什麽阿斯曼帝國要靠別人？”梅格激動地問道。
布魯克抬頭看了他一眼：“有血性是件好事，但光靠血性就能打贏血神教的軍隊嗎？”
梅格抗聲道：“今天有一批狼牙運到了亞丁城，狼軍還有六萬人。難道就不能和邪教地那幫雜碎再幹一次？將軍你難道忘記了，流雲伯爵一直是我們的敵人！如果靠他，帝國的尊嚴何在？”
“狼牙固然威力十足，但是邪教軍隊中已經出現了狼牙無法傷到的新怪物！”布魯克厲聲道，“還有。那一萬血魔，要多少狼牙才能殺得光？”
“就算靠他贏得了這場戰爭，帝國顏麵何存？”梅格還是不服氣。
“梅格將軍，你的命是誰救的？”布魯克也激動了起來，“你不要忘記了，是威尼城的普通民眾靠身體築成人牆保護你們突圍出來地！我知道，你情願戰死，但這樣死去還有什麽意義？軍隊死光了，誰來保護民眾？拋棄所謂帝國的尊嚴吧，當一個國家連他的民眾都無法保護時。它還有什麽尊嚴可談？放眼整個大陸，除了流雲伯爵的黑鷹軍團，還有什麽軍隊能擋得住血神教的瘋狂攻擊？”
“那大人能帶領我們加入這場戰鬥嗎？”納塔利問道，“撤離威尼城地情形，讓我沒一個夜晚能安眠。我要讓血神教的雜碎們，血債血償！”
“不，我需要休息，你們去向海侖統領複命吧！”布魯克心中湧起了深深的無力感。
“我能活下來。都是拜他所賜。這也許是命運對我的嘲笑吧！”
“是，大人。你多保重。”
黃昏。流雲出了城，縱馬朝著亞丁城西麵馳去。
那裏，是一望地際的草原，琳媚告訴她，在草原上能找到海侖。
枯萎的草在腳下鋪了厚厚的一層，像金色的地毯。
馬蹄落下又躍起，帶起一片金色的飛屑。
流雲終於在草原深處，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隻看了她一眼，便感受到了一股深深地悲傷。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伊人白衣如雪，牽著馬靜靜地站著，正極目西眺，目光中充滿了憂傷。
流雲看著她，似乎想起了昔日的自己。在雛鷹學院的日子裏，他也總在夕陽西下時，獨自坐在草地上看落日。
“黃昏最易讓人傷懷，所以這個時候千萬不要一個人呆著。”
海侖被身後傳來的濃厚嗓音喚醒了過來，轉過了身流雲牽著馬站在她的身後，正一臉笑意地看著她。
“這樣的感覺，你也應該有過。傷懷，是因為有些記憶，是我們無法忘記的，對嗎？”海侖輕笑著，抬手摘掉了臉上的麵紗。
流雲再次看到了那驚世地容顏。
“我想。你地心事，定然和你地美麗有關。”流雲歎息道。
自古紅顏多薄命，這樣地美貌如果不惹出事來，才真是怪事一件了。
“哦？”海侖極不自然地笑了笑。“為什麽這麽說？”
“在一片古老的土地上，曾經流傳著一個一笑傾國的傳說。傳說中，統治著那片大地地帝王，有一天得到了一個極美的女人。可是令他遺憾的是，他的美人似乎從來不會笑。這位帝王想盡了千方百計來逗她，但最終都失敗了。後來有一天，帝王帶著他的女人，到帝都附近的山上遊玩。山頂上，有很多烽火台。美人問帝王烽火台是用來幹什麽的。帝國告訴她：烽火台裏麵放了特殊的燃料。帝都如果遇險就點燃他們，會有濃濃的煙升起——這種煙，被稱為狼煙，他一旦出現，就意味著戰爭來臨。遠方地烽火台看到狼煙後，就會跟著點燃，這樣狼煙就會以極快的速度傳到全國各地。帝王分封的諸侯們。一旦看到狼煙就會從各地起兵前來保護他。美人很好奇，說她想看看，於是帝王下令點燃了烽火。當臣子們從各地率兵向帝都奔來時，美人看著蜂擁而來的各路大軍，終於開心的笑了。從此。帝王為了讓美人常笑，便常常派人點燃烽火，召集各路大軍前來。”
“久而久之，諸侯們心中便有了怨氣。後來有一天，當帝都真的發生戰事，帝王讓人點燃烽火，臣子們以為帝王又是為了哄美人開心，誰也不肯派兵來了。一個龐大的帝國，就此滅亡了。這就叫：烽火戲諸侯，一笑傾人國。”
“你真會講故事。”海侖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流雲地故事裏。良久才幽幽地說道。
流雲笑道：“這也許並不是故事。你要知道，有些女人的美麗足以讓男人瘋狂。而一個男人瘋狂的時候，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
海侖歎道：“我有那麽美麽？”
“當然，如果當初我投江能讓你一笑的話，我很樂意再來一次！”
海侖見他又提起往事，禁不住嗔道：“你這個怪胎，投江也死不了，再多投次算什麽！”
流雲：“今日紅顏。百年後不過一骷髏。很多男人都懂這個道理，但卻依舊無法抗拒美麗的**。因為人生百年。對於歲月長河來說不過一朵浪花，誰不希望自己短暫地一生中，能擁有更短暫的美麗呢？對於美好的事物，人們不僅僅是欣賞，更希望擁有。這種品味雖然低級，卻符合人們隻看重眼前事物的心理。”
海侖笑盈盈地看著他：“那你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流雲尷尬地撓了撓腦袋，“我一直都為自己無法脫離這種低級品味，做一個高尚的人而感到深深的痛苦！”
海侖聞言，開心地笑了：“你很誠實，也很無恥！”
“當然。”流雲感覺自己的臉皮現在特別厚，“如果你可以再笑一次的話，我願意重複自己剛才的無恥之言！”
海侖笑得更開心了。
流雲往前走了兩步，作勢朝地上摔去。
“你幹嘛？”
“我要告訴你，海侖小姐，你的笑容讓我徹底傾倒了！”
“謝謝你，讓我心情好了許多！”海侖突然說道。
“你很美麗，也很聰明。”流雲道。
海侖轉過身，望著遠方：“剛才你給我講了個一笑傾國地故事，現在我也講個故事給你聽，好嗎？”
“當然，我洗耳恭聽！什麽事故呢？”
“一笑傾城。”
“在一個名叫斯坦丁的大陸上，生活著許多種族，也有很多國家。幾千年來，雖然各國間矛盾不斷，各種族間也時有衝突，但各方勢力仍然保持著均衡的態勢，大陸的生活還算平靜。但這種平衡，最後還是被打破了。因為大陸最強大的人類國家科斯林帝國，出現了一個野心極大的皇帝。他率領著自己的軍隊，頻繁向周邊的國家發動戰爭，滅掉了一個個鄰居。當他年歲逐漸增長地時候，他選擇了讓他地二兒子繼續領軍出征。那是一個可怕的青年人，他不僅是一個極其出色地統帥。也是一個戰爭狂人。但是，開始的時候，沒有人知道這一點，因為從表麵上看來。這個青年比任何貴族紳士更有風度。
戰火依然熊熊燃燒著，一個個國家臣服在科斯林帝國膝下。青年地名聲，也隨著戰爭的繼續而震懾整個大陸。如果說，此時的斯坦丁大陸，還有哪個國家能幸免於戰火的話，那就是數千年來一直保持中立的自由城邦了。這個在大海邊年的小國，旅遊業和商業極度繁榮，而且憑借著強大的經濟實力，締造了一支大陸第一流的軍隊。科斯林帝國雖然強大。但一直沒有向自由城邦動手。戰爭的間隙中，青年來到了自由城邦地都城，斯坦丁大陸最美麗的城市——自由城。在城主款待他的宴會上，青年宣布了一件事：科斯林帝國皇帝決定尊重自由城邦的中立決定，並承諾永遠不會讓戰火波及到這片美麗的土地。當他宣布這個決定時，城主的女兒正好來到宴會上。看著父親深鎖的眉頭終於舒展開，知道自己生長地這片土地可以遠離戰火的侵擾。年輕的女孩開心地笑了。她的笑，讓青年銘刻在了心間。
數日後，科斯林帝國兵臨自由城下，青年押著十萬自由城邦民眾要求城主開城投降，否則就讓這十萬人給城市殉葬。當城主怒斥他出爾反爾時。青年笑道：因為我在這城市裏看到了這世間最美的微笑，她必須屬於我。
城主地女兒知道，是自己偶然的一笑，給國家帶來了滅亡的災難，便決定犧牲自己，與狼共舞，保全整個國家。她的決定，也最終得到了父親的同意。不曾料，自由城邦的軍人們發動兵變，將她強行送出了城外。他們對她說：如果讓世間最美的女人為自由城邦屈身於惡魔。那自由城邦的自由精神從此永遠尚失，也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青年沒有等到城主送出女兒，也沒有等到開城投降，十萬民眾被他全部斬殺於城下。自由城淪陷了，城主率軍隊與科斯林帝國大軍激戰到了最後一刻。自由城邦的軍隊雖然裝備一流，但由於長期疏於戰事，終不是科斯林帝隊地對手。自由城淪陷了，自由城邦被科斯林帝國解體。但是。由這一刻起。自由城邦民眾的反抗開始了。自由城邦各地，反抗的鬥爭一浪高過一浪。習慣了自由的民眾們。勇敢地站了起來，迎著敵人的屠刀走向了戰場。他們以城主的女兒為精神領袖，開始了與科斯林帝國統治者長達數年的鬥爭。後來，科斯林帝國派來了“毒蠍”，自由城邦的抵抗活動遭到了極大地破壞。無奈之下，城主地女兒率領一群人登上了出海的大船，開始了流亡海上地生活。
在這期間，那個青年人又發動了一場場戰爭，他在大陸尋找著一個又一個強有力的對手，然後將他們逐一踩在腳下。但他一直關注著城主的女兒，當他等不到部下送來的好消息時，終於失去了耐心，率人追到了海上。城主的女兒知道他會一直跟在自己身後，於是毅然遠航，離開了生養她的土地，離開了斯坦丁大陸，帶著惡魔走向遙遠的海上。”
海侖說到這裏，停下來深深地吸了口氣，似乎想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些。
“不自由，毋寧死！”流雲聽到這裏，輕歎道，“後來呢？”
“海上起了暴風雨，將她和惡魔的船一起擊成了粉碎。她原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是，誰知道隻不過是新一輪苦難的開始！”
“這便是你一直提醒我要小心明洛的原因？”
海侖無言地點了點頭。
“呃，看樣子，他是先看上了你，然後又看上了我！”流雲突然朝著海侖笑了起來，“這讓我很懷疑他的性取向。”
海侖被流雲的話弄得哭笑不得：“你居然還有心情說笑？還是想想怎麽對付他吧！”
“任何想要征服我的女人，都注定會成功！任何想要征服我的男人，都注定會挨我一記響亮的耳光！”流雲大言不慚地說道。此刻，一直困擾他的迷團終於解開了，他的心情變得輕鬆起來。一個敵人地真正可怕之處在於，他一直隱藏在暗中。你完全不了解他的底細。明洛之前帶給流雲的就是這樣的感覺，但現在海侖卻把他地真麵目攤在了他的麵前。
“在我這一生所見的人當中，你是最古怪的！”海侖聽了他的話，不由歎息道。
“也許也是最帥的？”
“帥。投江自盡的時候最帥！”海侖沒好氣地回答道。
“呃。將來你跳海的時候，一定更美。別忘記了，我們之間還有個約定呢！”流雲哂笑道。
“你是個小心眼的男人！”海侖低著頭，小聲地說道。“說實話，我還真想看看你穿比基尼在海裏遊泳地樣子呢！”流雲說道。
“比基尼是什麽？”海侖不解地問道。
“一種衣服，就是料子少點。”流雲說道。
他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海侖身上。
“天啊，要是眼前這個傾國傾城美人脫光了衣服……”
被流雲一句布料少點說得紅著臉低下頭的海侖，見流雲半天沒說話，又抬頭看向了他。
“這該死的天氣。太幹燥了！”流雲聞言，趕緊抬手在鼻子上摸了把，然後仔細一看，卻什麽也沒有。
“哈哈，你有時傻得蠻可愛的！”
海侖望著他，笑語如花。
能將男人迷得發傻，對於女人來說是件值得驕傲的事。倘若這個男人又正好是自己心儀的家夥地話。她就更開心了。
流雲也笑了，笑得很開心。
因為海侖對他的態度，似乎已經讓他在與明洛的較量中占了上風。
“對了，明洛最近有新的動作了。”
海侖聞言，終於不再笑了。
“最近獸人帝隊頻繁更換軍官。我懷疑他已經在軍隊裏開始安插他的人手了。”
“他地人手？難道他身邊有很多人？”
“根據我手下傳來的情報，在獸人帝國海邊曾經出現一艘奇怪的大船，上麵下來的人，為了掩飾行蹤還殺了很多當地的村民。”
海侖聞言頓時花容失色：“你是說，他已經和斯坦丁大陸的人聯係上了？”
“我很不希望這是真的，但事實確實如此。”流雲沉聲道，“應該是他的人來到了藍月大陸。”
海侖低下頭思考著。
“你也不要太擔心。他既然找上了門，我自然有應付的辦法。”流雲見海侖愁眉不展的樣子，出言安慰道。
“不，我不是擔心。我隻是在想。他在斯坦丁大陸地人能過來多少。”海侖道，“科斯林帝國的海軍，根本不可能完成這樣的遠征。船在海上的補給很難解決，我想，過來的人並不多。”
“那樣更好了。”流雲聞言笑道。
“但你要小心，過來的這批人，很可能是科斯林帝國的毒蠍部隊！”海侖鄭重地叮囑道。
“毒蠍？”流雲剛才已經聽海侖提到過這個名字，但並不知道她為何如此重視這支部隊。
海侖點了點頭：“這是科斯林帝國的一支特殊部隊。主要負責情報和暗殺活動。同時也專事打擊一些重要目標。我所帶領地自由城邦抵抗力量，就是被毒蠍瓦解地。”
想起往事。海侖顯得心有餘悸。
“說仔細點。”流雲追問道。多了解一分，戰場上就能少付出一分代價。
“毒蠍部隊成員，都來自斯坦丁大陸的貓人族。這個種族地人，都有九個心髒，隻有當九個心髒遭受重創後才會死去，所以也被稱為不死族。科斯林帝國投入巨資訓練這支部隊，不僅為其配發了第一流的武器裝備，還為其配備了最好的教官，傳授他們各種技能，比如刺殺、格鬥等，據說每一個教官都是斯坦丁大陸有數的高手。毒蠍是科斯林帝國最神秘的軍隊，至今還沒有失敗的記錄。”
“我的乖乖，九條命！”流雲不由咂舌道，“貓族，果然是貓有九條命啊！”
他突然覺得很荒誕，貓有九命的傳說居然活生生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那個，如果砍掉他們的腦袋，會不會死呢？”
“當然會。不過，前提是你能做到。”海侖笑道。
“他們都有些什麽武器裝備？”
“我知道的，有魔化鎧甲、魔導槍。魔化鎧甲，是在鎧甲的生產過程中，在鎧甲上雕刻上特殊的魔法圖案，大大強化鎧甲的防禦能力，同時產生一些附加的功能。比如，根據環境變化調整色彩，達成偽裝的效果，根據外界溫度變化，調節鎧甲的溫度等。而魔導槍，則由魔晶石提供能量，產生魔法攻擊效果。一個普通人拿著魔法槍，都相當於一個高級魔法師。”海侖耐心地講解道。
流雲聽著，眼睛都紅了：“都是好東西啊！”
“斯坦丁大陸的魔法文明，已經遠遠超過藍月了。”海侖輕笑道，“幸運的是，魔法協會一直以來都致力於用魔法為民眾的生活服務，這是魔法協會創始人立下的規定。他說魔法的發展如果是為戰爭服務，人類最終將會用自己的雙手將世界毀滅。”
“是啊，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一旦出現，就會將人類置於滅亡的邊緣。”流雲對此深以為然。
“可惜，還是有魔導大炮這種東西出現。”海侖歎道。
“我把火藥帶到了這個世界，到底是對還是錯呢？”流雲心中也暗暗問自己。
接著，海侖告訴了流雲許多關於斯坦丁大陸的事情，聽得流雲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