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三百二十章 戰前會議
冬日午後的陽光，溫暖而又明媚。
流雲抬起頭，雙眼微閉，深深地吸了口氣，一付滿足和享受的樣子。
“你在幹什麽？”看著流雲一臉享受的樣子，走在他身邊的海侖不由好奇地問道。
“在聞陽光的味道！”流雲微笑道。
“陽光的味道？”海侖有些不信。
流雲肯定地點了點頭：“嗯。照我的樣子試下就知道了！”
海侖閉上了眼睛。
“把麵紗取掉吧，都出了城還怕引起騷亂？”
“你以為我想帶著這東西？”海侖輕歎道，摘下了麵紗。
雖然閉著眼睛，但一抬起頭，海侖仍然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光線直刺而來，眼前頓時變成紅蒙蒙的一片。
“現在，用心去感受下吧！”
那縷陽光，在流雲的話語聲中，直直地刺進了海侖的心中。
她感覺就像被突然間拋進了一個溫泉裏，身上暖洋洋的，整個人就像要融化了一般。
那些一直壓在心間的沉痛往事，原本已經被她藏到了心靈深處最黑暗的角落裏，此時在陽光下變得無所遁形，越發地清晰、深刻。
痛苦，讓海侖美麗的臉龐變得蒼白。但是，很快她又體會到了一種意外的輕鬆。當心中的黑暗被光明完全代替時，她的心情不再那麽壓抑了。
“現在，用力聞下。看下陽光是什麽味道？”
海侖依言而行，用力深了口氣。
一股濃濃的香味撲鼻而來。
“真地好香！”海侖驚訝地說道。
“嗯，那就是陽光的味道了。”流雲道，“現在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天空的景色。”
睜開眼。入眼處一片蔚藍。幾朵潔白的雲彩。在蔚藍的天空中輕輕飄**著，動與靜地和諧，構成了一副動人地畫卷。
“我從來沒發現，天空有這麽美！”海侖出神地望著天空，悠然歎道。
“當我們低著頭沉浸在往事無法自拔的痛苦中時，我們的世界就會變得一片黑暗。”流雲也抬頭望著天空，“可是，抬起頭就會發現。天空依然美麗，陽光依舊燦爛。”
海侖有些失神：“但是，太陽總會落山的。”
流雲搖了搖頭：“可是，太陽還會升起的。”
“謝謝你！”海侖苦笑道。
“山高人為峰。”流雲望著遠方的大山，自言自語道，“隻要我們不把自己的雙腿綁住，這世間沒有什麽邁不過去的坎。痛苦有時就像個繭，它可以讓我們窒息，但若能破繭而出，我們就能化身空中偏偏飛舞地蝴蝶。”
“我也許會變成蝴蝶。而你肯定是一隻鷹。”海侖微笑著反駁道。她看向流雲的目光裏，滿是欣賞。
遠處的一片煙塵滾滾的開闊地上，傳來了隆隆的機械轟鳴聲。
大地也輕微的顫抖著。
飛馳的狼牙，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淡淡的金屬光澤。
煙塵中，狼牙上的利刃，不時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此時，狼牙正以錐形陣形，向一個小高地發起集團衝鋒。
看著眼前地場景，流雲不由熱血沸騰。
那種熟悉的戰場感覺。猛然間回到了他的心中。
“你的眼神，讓我感覺很欣慰。”海侖輕笑道，“我的一番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了不起的設計！”流雲讚道。
“狼牙的靈感，是從哪裏來的？”
“你還記得，在死亡山穀中，你曾經給過我一本書嗎？”
“書？這個，書太多了。我都記不清是哪本了。”
“《地精機械術》。”海侖道。“我曾經對你說過，我或許會給你一個驚喜。現在。我兌現對你的承諾了。”
“《地精機械術》？千人前的人類，就能製造出這樣地武器了？”流雲困惑地問道。
海侖搖了搖頭：“書裏記載的，隻是個雛形，不知道是哪位地精天才的作品。但是受當時的科技限製，地精們無法解決動力問題。而我利用斯坦丁大陸的魔法研究成果，讓魔法師驅動魔晶石，滿足了狼牙的動力需求。”
“海侖啊，你知道嗎，狼牙將會成為未來的戰爭之王。”流雲歎道。
“狼牙？戰爭之王？”海侖困惑地看著他，“威尼城下，它甚至連血神教的軍隊都無法抵抗。”
流雲道：“一切都才剛剛開始呢，不要著急！”
海侖雖然滿心疑惑，但並沒有追問下去。
她知道，時候到了，流雲會把心中所想告訴他地。
“書裏還有其他地武器嗎？”流雲興奮地問道。
雖然武器不是戰爭的決定因素，但每一件新武器地出現，總會對戰爭的進程產生巨大的影響。
“多數是民用的機械。其他有幾件，藍月大陸現在的科技水平無法製造，也許在斯坦丁大陸上倒是能造出來。”海侖望著流雲，苦笑著說道。
“不要這麽看著我。我不是狂熱的戰爭販子，也不是軍火商人。我隻是希望，我有足夠的力量打敗明洛那家夥。”流雲讀懂了海侖的眼神，感覺有些無辜。“請原諒，我實在厭倦了血腥的味道。”海侖黯然說道。
流雲麵色一正：“海侖，戰爭是血腥的，結束戰爭同樣需要許多人流血。從我成為軍人那天，我就期望自己能扼住戰爭的咽喉。成為和平地守望者，但這一路走來，卻依然讓許多人在戰場上流血犧牲。這是一個以暴製暴的過程，所以血腥味是少不了的。”
“我隻是擔心你會漸漸沉迷下去。”海侖歎道。
“其實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能過幾天寧靜的生活。我想在海邊修一棟大房子，帶著緋淚和靈兒。漫步沙灘。坐看夕陽，體會下家的溫馨。雖然一直沒有這樣地機會，但我一直在為之努力奮鬥。”
“對了，戰鬥三天後就要打響了，有把握嗎？”
“嗯。我會讓這些惡魔，永遠從阿斯曼大地上消失。”流雲自信地說道。
“狼軍，你打算如何安排？”
“你率狼軍擔任我地預備隊吧。我會在適當的時候，讓狼牙投入戰鬥的。”
“聽說威尼城的城守將軍率領他的士兵向你請戰。你同意了？”
“是的。”
不待海侖追問，流雲便向她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海侖聽完後，神色大變。“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流雲夫奈地聳了聳肩膀，自嘲道：“也許我天生就是個做恐怖分子地料吧！”
海侖皺眉道：“什麽恐怖分子？”
“不提這個了。我知道這個決定一旦做出，也許我將背負無盡的罵名，將來的史書上，也會把我描寫成一個冷血的家夥。但我隻有這樣做，才能幫得到他們！”流雲突然覺得，超級這個時代的思維，有時也是寂寞的根源。
“他們一心求死？”海侖突然問道。
流雲點了點頭：“等你見到他們。就知道我為什麽作出這樣的決定了。這是一群失去了活下去勇氣的男人，轟轟烈烈的戰死，對於他們來說也許是件好事。至少，他們還能保有一個軍人的尊嚴和榮譽！”
“所以你甘願背上惡名，來成就了一群阿斯曼地英雄？”海侖發現，這個男人有時還真的很傻。
“有什麽辦法，隻有我能理解他們。”流雲歎道。軍人對於軍人的理解，有時甚至是以生命為代價的。
“我也能理解你。”海侖道，“因為我知道戰爭不僅毀滅人的肉體，也在毀滅著人的心靈。”
“是的。理查德將軍和他的士兵們。想要保衛威尼城和城裏的民眾，最後卻不得不放棄城市，在民眾的保護下離開。當一個人心中想要捍衛地夢想破滅後，他的心也就死了。自由城邦的軍人們，強行送你離開，任由十萬民眾慘死，任由城邦淪陷，不就是為了捍衛自由的精神嗎？所以。我覺得你的國家還有希望。因為自由之火仍然在熊熊燃燒。”
“科斯林的鐵蹄下，多少希望都無聲無息地破滅了。我倒是希望。那個惡魔能和我一樣，永遠地消失在斯坦丁大陸，這樣，大陸的人們日子能好過一些。可惜，他終還是和科斯林帝國取得了聯係。”
“海侖小姐，你別這樣愁眉苦臉的好嗎？你難道不知道，一個憂鬱地美人，更容易讓人動心嗎？”流雲苦哈哈地說道。
“你這人，總喜歡插科打混，沒半分正經。”海侖嬌嗔道。眼前這個男人，在她陷入憂傷和煩惱中時，總會三言兩語將她逗樂，這種感覺讓她很沉迷。
“我是說真地。等下讓你的手下看到我流口水，他們一定會以色狼地身份邀請我加入狼軍的！”
“我懶得理你！”海侖朝著訓練場走了去。
“對狼牙還有什麽意見嗎？”
流雲道：“意見？嗯，有一些，請允許我保留，等打完眼下這場仗後，我們再一起研究！”
海侖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流雲。
“打完，你應該馬上返回普裏塞利才行。你難道不覺得血神教近來的行動，有些反常嗎？”
“看來，我們在一些問題上的看法很接近。”流雲點了點頭，“其實從我離開普裏塞利開始，我的心就一直懸著。血骷髏的出現，已經在提醒我們。血神教地力量，不隻我們看到的這些啊！”
“當幾個種族重新集合在你的身邊後，血神教當然會把你視作他們的心腹大患，早晚會向你動手的。在阿斯曼戰場上，他們能投入如此強大地部隊。一旦他們對你動手。其力量隻會更強，所以你要早作防範。”海侖擔憂地說道。
“這一點我心裏清楚。現在，普裏塞利城不僅有西特要塞保護著，還有大行山基地作後盾，暫時應該沒問題。”
流雲突然想起了率領火鳳軍團駐守西特要塞地娜婭。
“娜婭，有你在，我應該放心的。”
晚上八點，作戰會議在亞丁城城主府內會議廳召開。
黑鷹特戰大隊營以上軍官。早早集合到了會議廳內。
當流雲和海侖一行人步入會議廳時，軍官們刷地站了起來。
“坐。”流雲朝自己的下屬們點了點頭。
“我給大家介紹幾位來自阿斯曼帝國的戰友。這位是阿斯曼狼軍統帥，海侖小姐，大家應該記得的。”
海侖朝眾人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黑鷹特戰大隊的軍官們，目光頓時集中到了她的身上。這個女人曾經逼得自己和頭兒一起投江，他們記得相當清楚。當然，在他們心中的，不是恨，而是敬佩！
隻可惜。海侖臉上了一層薄紗，讓他們無法看清她地真容。
“敬禮！”拿侖多突然下了道命令。
軍官們抬手朝海侖行了個軍禮，向她表達了黑鷹的敬意。
“這兩位，是狼軍的副統領納塔利將軍、梅格將軍。”
納塔利和梅格隻是朝眾人略一點頭，更把目光投到了天花板上。因為曾敗於黑鷹之手，他們心內一直耿耿於懷。這一次，為了能得到參加戰鬥的機會，他們被迫向流雲低頭，但內心是不服的。
“拽個鳥，手下敗將。”紫文成很是不滿。小聲嘀咕道。
鐵烈不由拿胳膊捅了他一下：“是啥貨色，戰場上見分曉，你急什麽？”
“這位是威尼城城守將軍理查德。”
沒有人下令，軍官們不約而同地抬手向這位中年人行了個軍禮。
理查德鄭重地回禮，並說道：“能與各位一起走上戰場，是理查德的榮幸！”
“根據琳媚皇後的命令，他們將配合黑鷹特戰大隊戰鬥。下麵我們開會！”
待眾人坐下後，赫達站起身來。走到了牆邊的地圖前。
“首先。由我向大家通報敵情。”赫達說著，拿起了一根木杆。“我當麵之敵，是海藍之變後，血神教從西斯境內調集的約一萬名血魔和血衣使者。其中血衣使者約兩千名，血魔約八千名，是該邪教目前在大陸最強的一股力量。威尼城戰役結束後，這支軍隊稍作休整，隨即揮師北上，目前敵軍已越過得亞那行省，進入與阿拉克行省相鄰地維納德行省南部地區，並欲直撲亞丁城，以最快的速度將阿斯曼的反抗力量徹底毀滅。根據敵軍的行軍速度推斷，血神教軍隊預計在三日後的黃昏可到達亞丁城下。此外，在威尼城一戰中，這支軍隊中出現了一種被稱為血骷髏的新怪物，數量大約在五百左右，攻防能力遠超血魔和血衣使者，應當引起足夠的重視。通報完畢。”
赫達說完後，取下了牆上的地圖，將另一幅地圖掛了上去，然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坐位。
地圖上，一個藍色的箭頭由下而上，進入了一個狹長地地帶。一個個小紅箭頭，從不同的方向出發，向著藍色箭頭迎了上去。
“這是我們的作戰計劃。”拿侖多隨後站了起來，走到了地圖前。
“上萬名血魔和血衣使者，再加上這批新型怪物的戰鬥力，不用我說大家都應該清楚。我們要以數千人殲滅這股敵人，隻能智取。由於血神教在這場戰鬥中一直處於上風，人類軍隊很難抵擋，這些沒有智慧的怪物和他們狂妄至極的指揮官，根本沒有采取任務防禦和警戒措施，勝利已經完全衝昏了他們地頭腦。這便為我們提供了襲擊敵軍的有利條件。在研究了維納德行省南部到亞丁城這片區域地地圖後。頭兒又率人進行了現地勘察，決定對血神教軍隊進行伏擊。伏擊地點選在亞丁城南約五十裏外地格蘭特丘陵！這片狹長的丘陵地帶中間，有一條道路，是維納得行省進入阿拉克行省地交通要道，連接著維納得北部科特城與亞丁城。從偵察地情況來看。血神教按目前的行軍路線朝亞丁城前進。必然會經過這裏。”
“地圖上，紅色的圈，代表我軍的伏擊地域。藍色箭頭代表血神教軍隊，紅色箭頭代表我方軍隊。這上麵的數字，代表不同的作戰區域。我們的作戰目的，就是通過各作戰區域地協同作戰，將血神教的這支軍隊徹底殲滅在格蘭特丘陵！”
“胃口不小，就是不知道牙夠不夠好！”納塔利小聲地朝梅格說道。他親曆過與血神教的戰爭。對血神教的恐懼實力記憶猶新，所以根本不相信黑鷹的作戰計劃能成功。
“是啊……”梅格正要接話，便被海侖嚴厲的目光製止了。
“下麵，請頭兒下達作戰命令！”
拿侖多似乎也聽到了納塔利的話，但他隻是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一號作戰區域，為伏擊前點，位於敵軍進入伏擊區的道路入口。道路的兩旁，是陡峭的土壁。二號作戰區域，為魔法攻擊點。這一地段地道路狹窄。道路兩側地形險要，易守難攻，對部隊埋伏非常有利，便於發揮魔法攻擊的威力。三號作戰區域，為狙擊點。這條路到了這裏後，逐漸變得開闊，但魔槍與弓箭配合使用，仍然能完成對整個戰場的覆蓋。四號作戰區域，為諾夫造攻擊點。這是一片開闊地帶，能容納數千人。且不易設伏，利於我軍發動大範圍攻擊。五號作戰區域，為近戰殲敵點，是我們與邪教軍隊硬碰硬的地方。六號作戰區域，為預備隊突擊點，也是我們最後一道防線。一旦敵人突破這道防線，後果將不堪設想。接下來，我們請軍團長下達戰鬥命令！”
所有人都凝視傾聽著。緊張地等待著流雲分配作戰任務。
流雲緩緩站起身來。
“拿侖多！”
“到！”
“我命令：由你率火係中隊三百人進入一號作戰區域。於道路兩側設伏。當敵人全部進入伏擊地域後，立即發起攻擊。利用諾夫造炸毀道路，斷敵退路。任務完成後，迅速向二號作戰區域轉移。該區域的作戰任務完成後，繼續向下一作戰區域前進，把敵人一直給我往前趕！”
“是！”
“紫文成、鐵烈！”
“到！”
“我命令：由你三人率雷係中隊四百人，土係中隊三百人，光係中隊二百五十人，於二號作戰區域設伏。一號作戰區域戰鬥打響後，土係中隊所屬，利用魔法改變地形，配合一號作戰區域斷敵退路。雷係中隊成員，在光係中隊的保護下，對敵軍中的軍官、血骷髏發起魔法攻擊。集中火力，一個個消滅！”
“是！”
“萊恩！”
“到！”
“你率阻擊營三百人進入三號作戰區域，重點狙殺敵方指揮員！”
“是！”
海侖目光靜靜地注視著流
“驚雷！”
“到！”
“我拿你率風係中隊三百人，進入四號作戰區域埋伏。敵人在遭受我連續攻擊後，整個隊伍必將變得混亂，我估計他們會在這裏進行集結，而後繼續前進。一旦敵人完成集結，你馬上命令風係隊員升空，向敵人投擲諾夫造。
“理查德將軍！”
“到！”理查德昂然而立，大聲應道。
流雲目光深注在他身上，沉聲問道：“真決定了？”
“大人請下令！”理查德斷然點了點頭。
流雲毅然道：“好！我命你率九百名敢死隊員，隨驚雷進入四號作戰區域。在敵人倉皇四散時，把那些魔鬼送進地獄！”
“是！”
“陽明！”
“到！”
“你率火係中隊一百人，進入六號作戰區域，埋伏在道路出口處，一旦發現有敵人突圍，馬上給我炸回來！”
“是！”
“五號作戰區域，由我率領黑鷹特戰大隊餘下的一千人設伏！”
“赫達，戰鬥發起前的這三日內，你率五十人，擔負戰場警戒和偵察任務，有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是！”
“那我們呢？”納塔利和梅格，見流雲一直沒有安排給狼軍任務，頓時急了。
“一個軍人，在任何時候都應該保持冷靜，”流雲看著二人，微笑道，“兩位將軍不要急。”
說完，流雲朝海侖道：“海侖小姐，你率狼牙部隊擔任我軍的預備隊，在陽明後麵布好防線，等候我地命令！”
海侖聞言不由站起身來，像黑鷹軍官們那樣，脆聲聲地應了聲：“是！”
“預備隊？統領大人，這樣我們不就沒法參加戰鬥了嗎？”納塔利困惑地向海侖問道。
“對於一個戰場指揮員來說，預備隊就是他手中最鋒利的刀。這把刀，會在雙方力量不繼的時候，狠狠地插向敵人的胸膛！從某種意義上講，預備隊是戰場勝負的最終決定力量！二位將軍清楚了嗎？”流雲解釋道。
當然，他不指望這兩個四肢發達的家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更何況他本來就在忽悠。按他的作戰計劃，狼牙基本就沒有進入戰場地機會，他要保存狼牙地實力，並在海侖的幫助下，將他們改造成真正地戰爭之王。
當所有人都接到命令後，流雲繼續說道：“除一號作戰區域外，其餘作戰區域在完成各自作戰任務後，迅速向五號作戰區域轉移。各作戰區域明日進行戰場實地演練，熟悉地形。後天黃昏前，所有部隊必須進入指定作戰區域埋伏，完成戰場工事構築和人員偽裝，等待戰鬥發起。”
“是！”眾人齊聲應道。
“各位，這是黑鷹特戰大隊擴編後的第一次全員戰鬥，是火雲帝國與阿斯曼帝國第一次聯手，也是人類最精銳的部隊與邪教軍隊一次硬碰硬的較量。是我們上天堂，還是魔鬼進地獄，全看大家的表現了！”
“黑鷹必勝！人類必勝！”軍官們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