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李雛甜
李雛甜身著寬大樸素的長衣長褲,掩蓋了身為花季少女所獨有的玲瓏身段,緊緊低著頭,局促地行走在魔海學院的走廊上。
她剛剛從學院圖書館回來,本想在那能少些煩擾,但她卻想錯了,無論是哪個地方,周圍詭異的氣氛都壓得自己透不過氣來,但是,她卻無力逃避。
因為,學院最近實在是發生了太多事,木子雲的挑戰,潘多拉學院的導師到來,血魄花事件,疾風卡爾的輟學,還有那個來自潘多拉的牛頭人怪物在自己學院的三天橫掃,這些事情無不是極為打擊整個學院士氣和臉麵的。
尤其是麵對那牛頭人對整個的學院的挑釁,三天時間硬是把學院前百名的高手幾乎都找來虐了一遍,之所以是幾乎而不是全部,那是他不和女人打,即便如此,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多天,但無疑,借著蠻牛·血蹄的大名,整個魔海學院還是在魔網上出名了。
而把魔海學院推倒峰尖浪口的,還是木子雲的消息,因為潘多拉學院最後證實了木子雲的確是在海魔城,而且更是被潘多拉學院的院長收為了關門弟子,這事如果放在普通的海魔城居民眼裏,就是自豪,是驕傲,但在魔海學院眼中,在眾多學生眼裏,就是**裸的嘲諷了。
一個有著將軍之資的天才少年,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沒被發現!
每天和同學高談闊論,卻沒想到,那傳說中的人物就一直生活在自己身邊!
這不是打臉是什麽?
這就是最大的打臉啊!
此時的魔海學院猶如在風雨中凋零的花朵,即使過了數天,不僅沒有緩過勁來,麵對外界的嘲笑,麵對魔網上的惡搞,更是顯得風聲鶴唳,舉步維艱。
“喂,聽說了嗎?排名第十的鐵牆魯斯,請假回家修養後,現在在家族裏走路都還軟的跟泥捏的一樣。”
別人是不是泥捏的關你什麽事了啊?
雛甜緊緊低著頭,隻是快速走著,她不過是在整個學院戰力排名都是接近墊底的存在,平時最是要謹小慎微,卻不敢把這話說出口的。
“那有什麽?連排名第一的血殺李晨此時在家族裏聽說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乖的跟小姐似得,哼,李家難得出了一個天才,現在看來......”
聽到這話,李雛甜身子暗暗一哆嗦,臉上也泛著苦澀,她和李晨一個本家,一個分家,李晨在她眼裏是那麽遙不可及,兩人甚至從未說過一句話,但好歹都是李家的人,都姓李,就憑這一關係,雛甜即使戰力如此低,也鮮有人會來欺負她,但此時,李晨被接連的打擊而變得一蹶不振,甚至連是否能恢複都是兩說,那她該怎麽辦?
想到這裏,雛甜的頭低的更低了。
“聽說半個月後,隔壁的溫靈學院就會以交流學習的名義過來,到時候還會帶上他們的幾名高手,說要和本院的高手切磋靈技,互相學習,共同進步,還說什麽兄弟學院就要互相扶持,呸,狗屎!明明就是來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當初我們學院去他們那時,李晨一人就連敗他們那三大高手,那時候他們怎麽就屁都不敢放一聲?”
為什麽事情會一件接著一件?到底有完沒完啊——
雛甜聽到這消息,腦中頓時閃過這念頭,她隻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物,隻是想安安靜靜的過完自己的學院生活,畢業後好好找個不錯的工作,侍奉自己父母,難道這也有錯嗎?
那些高高在上的事情她根本沒興趣知道,也沒那份資格和閑情去知道,她也強烈的希望這些事情能不要影響到她的平靜生活,但是,這有可能嗎?
周圍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陰沉著,似乎心頭有著巨大的壓力,似乎每個人都在為了學院的未來焦慮著,麵對如此情況,李雛甜能如何?
她不敢和任何人搭話,也不希望此時有任何人來找她搭話,尤其是來詢問李晨消息的,拜托!她怎麽會知道?
她不過是李家的一個小小分家,一家三口獨自在城裏安穩的生活著,甚至在小時候的學堂裏,李雛甜就是個存在感接近於無的乖巧普通學生,那些高高在上,閃耀著巨大光芒的天才少年,她甚至連像其他女孩子一樣上去搭話的勇氣都沒有,隻是上課抬頭,下課低頭,每天上學放學,獨自過著隻屬於自己一人的學習生活。
當然,這並不是說她就沒有好友,沒有閨蜜。
走著走著,雛甜順勢拐進遠離人群的梯角,突然感到自己屁股被色色的摸了一把,正在想心事的雛甜立即身子一僵,腦子空白,不知該如何應對,尖叫?但不遠處的走廊上那麽多人,一旦被圍觀,豈不是丟臉丟大了!
她始終隻是個半透明的小人物,她也習慣,甚至享受這種生活,但此時後麵到底是誰?她都裝扮成這樣了,難道還會有哪個人會看上她?
沒了李晨,終於有人打算欺負我了嗎?
要不要召喚出魔靈戰鬥?還是趕緊低頭走開,最後躲進廁所?腦中瞬間糾結了數個念頭,最後,眼看大手漸漸往下探去,雛甜眼角泛起了淚花,低著頭,就急走著往前麵的廁所逃去。
“你這小妮子,穿著這麽灰撲撲的,屁股還是很翹的嘛!”耳邊突然傳來帶著笑意的輕柔吐息,雛甜剛剛邁了兩步,緊繃的身子卻終於放鬆下來,自然,也停下了腳步。
不過,屁股上的那隻手卻不想就這麽結束,而是順勢一滑,就向著最要命的花心觸去,眼看就要抵達關鍵之所在,雛甜終於雙手急急往後一探,死死摁住了這隻作怪的手。
此時,兩人就這麽親密的膩靠在一起,恍如最好的姐妹。
對,就是姐妹!
“蕭雅琪,別!”雛甜想側頭看向來人,但剛剛撇過頭,臉上立即觸到一抹圓潤濕滑,其中更是有一截濕潤潤的柔軟之物,調皮地在自己臉頰上輕輕舔過,差點就讓她身子癱成一團,好在,為了製止下身已經完全越過警戒線的惡手,雛甜硬是打起精神,低聲告饒起來。
“別?別什麽?別停嗎?沒想到我家的小雛甜這麽可愛,原來性子也如此大膽啊?”蕭雅琪輕聲笑道,一對狐媚眼裏滿是戲謔。
“啊——”嘴裏發出輕呼,但又馬上驟停,雛甜想到了不遠處的人群,隻能緊緊咬著唇瓣,身子卻越發無力,她雖摁住了好友的手腕,但那五根靈活的手指卻再也製止不了。
於是,最長的中指終是一探一探,觸到了讓人害羞的地方,頓時,一股奇妙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麵對這陌生的感覺,雛甜開始本能的惶恐起來。
“她怎麽能觸自己那地方?那個地方,明明自己洗澡時,每次擦拭都會害羞的緊,可她怎麽能觸自己那地方——”
“怎麽會去觸及自己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