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八章 收不了手了

血色鮮紅,這不是中毒的樣子。

祝彪臉色驟變,剛才自己手心吐氣滲入她的背心,可明確感覺到宋瀅竹內力呆滯,內息淩亂的。

“你別的地方還有沒有受傷?”把飛鏢直接抵到宋瀅竹的眼前,江湖經驗更加豐富的宋瀅竹也立馬發現了問題。

“可是沒有啊……”真的沒別的發疼得地方。宋瀅竹心裏發緊,這種狀況很顯然,自己的麻煩要大了。

“刺啦——”宋瀅竹肩背傷口周邊的衣服被祝彪直接撕開一個口子,從自己衣襟下擺撕下兩綹子布,其中一綹子在小溪裏沾了清水快速給宋瀅竹清洗傷口,然後上好傷藥第二綹子火速裹上。

沒有一點做緩占便宜的意思,這個無毒的傷口已經不是重點。祝彪轉到宋瀅竹臉前,“哪個地方不對?還沒感覺出來?”

山上突圍時起到剛才腳踏實地,兩人的神經都是繃得緊緊的,極度的緊張的。如果宋瀅竹挨了厲害暗器,如細針之類的東西,打中人後本就跟蚊蟲叮咬一下沒區別,毒素一發作肌肉緊跟著麻木沒感覺,被人忽略過去可一點都不稀罕。

“你到那邊給我看著點,我自己來。”祝彪的淺薄閱曆都能想象得到宋瀅竹就更不用說了。她已經感覺到某一部位的一部分在發僵了,這是這個地方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看的。

雖然渾身無力,宋瀅竹還依舊掙紮著起身。

祝彪已經明白了過來。宋瀅竹是已經有所感覺了,但位置特殊不能讓自己幫手。江湖兒女是不拘小節,跟民女村婦和世家大戶的小姐們比起來爽朗很多,可也不是放浪無羈。

看著宋瀅竹竭力起身連剛包紮好的左肩背傷口都不顧及,用起了左手來,祝彪眼神都波動了一閃。上前一步,兩臂將宋瀅竹環抱起來輕輕放到青石的背後。然後身形一躥,起起落落就趕進了樹林中。

青石雖然不大,但宋瀅竹所在的那一麵石頭下有一個小坑窪。隻要小心點便是全身能遮住的。

看著祝彪兩三起落進了樹林,宋瀅竹心中舒了一口氣。她所能做的隻有這些,真正意義上的安全不是石頭能遮住多少。而是要看祝彪本人的人品和自覺。不然的話就是有一個現成的屋子來給自己住,又豈能攔得住祝彪的欺辱?

將束腰的絲帶解開,半褪羅裙和套褲,盈盈的月光照在一彎兒腰肢雪白的肌膚上,漾溢起一層魅惑的瓷玉光澤。

一樣是挨到了左邊,紫色褻褲包裹的圓丘上,三支還外露出三四分長短的細針呈三角型整齊排列在圓丘的正中。

“啊——”

轉頭也看不見那個位置,宋瀅竹隻能用手慢慢撫摸著摸準位置,按在那圓丘上簡直都感覺不到觸摸了,捏住一根就往外拔。

一根、兩根……

宋瀅竹心分三用。一邊弓著身子。右臂支撐著石頭左手去拔毒針;一邊抬頭看著祝彪消失的樹林,甚怕他突然出現了;還要更加留神自己的背後,要是被人看到了自己現在樣子,不但遭殃還更加羞煞死人。

內心淩亂,渾身無力的她為了保住清白到底能鼓起多大的力氣呢?尤其是宋瀅竹左肩的曲垣穴還沒解開。左邊半邊身子都不太靈活。

一根,額頭香汗淋淋,兩根,背脊生津,鼓起的氣力一點點耗盡,到第三根的時候。先是支撐著石頭的右臂顫抖,接著弓起的腰身直直無法再繼續,最後兩腿膝蓋如是注了鉛水一樣,向下沉。第三根毒針拔到一半,宋瀅竹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本來拔出來一半的毒針被這一下又重新按了下去。

就算左邊半臀麻木了一半,尤其是中針的那一塊圓丘頂上,可是毒針重新紮下也讓宋瀅竹感覺到一絲疼痛。

更大的疼痛還是來自雙膝,也不知道是磕跪一下本就真的那麽疼,還是因為失去了內力護體以及中了這種毒針,宋瀅竹的身體感觸變了,兩膝一下磕在坑窪的小石子上簡直是鑽心的疼。

“簌簌……”衣帶破空聲中祝彪疾速從樹林中掠出。宋瀅竹的一聲驚叫嚇了他一跳。莫不是有敵人,或是遇到了什麽……

祝彪現在完全可以想象的出宋瀅竹是一副怎麽誘人的模樣,雖然他剛才一直忍住不回頭偷看一眼。

可是在宋瀅竹驚叫聲的那一瞬間,他的心頭猛地躥起一股衝天的怒火——他不許外人看到宋瀅竹現在的模樣。

宋瀅竹走光,自己就吃虧了。不知怎的,這樣一個等式在他內心強烈的湧動著。

是的,祝彪就是如此單純的感覺,完完全全從自己內心真實感受、欲望出發,沒有半點從宋瀅竹的清白的角度看問題。

是因為宋瀅竹現在完全就掌控在他手中麽?她不是他什麽親人,一夜的相觸也不可能產生什麽感情,祝彪有如此的想就隻能說是男人的占有欲和對女人的霸道。

“啊……”更大的尖叫聲從宋瀅竹口中叫出。她還沒從雙膝的疼痛中回過來神,祝彪就已經掠過青石躍到了他的跟前。

入眼滿目光華,腰、臀白皙如玉的肌膚直直勾著祝彪的雙目。

“快閉眼……”宋瀅竹幾乎要哭了,連羞臊都顧不得,狗眼倆字都不及說,忙伸手去放被自己提到腰際的黃衫。

雖然那隻是薄薄的一層,可是也好過現在這種狀態。赤、裸的下體落入一個比自己小了近一半的男子眼中,這太讓她無地自容和無顏以對了。

“別動——”宋瀅竹的手被祝彪摁在了後背,黃衫依舊提在腰間。

腦子一片空白,跪著身子的宋瀅竹知道,現在的她是在‘拿’自己最羞澀最神秘的地方正對著祝彪兩眼。那副景象隻在宋瀅竹腦海裏閃過一下,她整個人就都傻了。

紫色的褻褲上,祝彪輕輕一提毒針針尾拔出了圓丘。

約莫一食指之長,細若花針。比較奇異的是這是軟針,通體亮銀,祝彪捏著針尾立在眼前,針尖都能彎到半腰,細細一聞的話還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香藥氣。

若是平時,這種暗器祝彪肯定會拿在手上仔細把玩把玩,但是現在,隨手放進腰帶內側的小袋裏。身份差異,他沒有佩戴江湖人士行走四方必備之物百寶囊,而是在腰帶內側縫了一個依附在腰帶上的小口袋。他的兩眼依舊在盯著眼前這雙豐盈如月的圓丘。

“祝彪,枉我看錯了你,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祝彪盯著這雙圓丘看了多久,反正直到又羞又氣又怒的宋瀅竹破口大罵,他這才回過神來。

三四年不識肉滋味,血氣方剛的漢子如何受得了眼前的**?前世的他又不是五姑娘的男朋友,雖然那一世的感情相處到最後隻是分離,沒錢沒房的窮屌絲麽,可是吃過了肉的人誰又再願去啃草?

反正錯非祝彪意誌堅定,心性堅毅,不然現在提槍上馬,宋瀅竹哭死也沒奈何。

“我若真是小人就直接把你辦了。”撿起邊上兩枚軟針放到腰袋裏,祝彪抱起宋瀅竹來有些撓頭了,該怎麽辦她這傷口?

直接扒掉褻褲來看?太齷齪了。宋瀅竹能動彈了肯定要找自己拚命不可,那幾乎跟占她身子沒兩樣。宋瀅竹和李浩然可是九曲劍派裏有名的恩愛夫妻,家世相當,又十幾年相濡以沫,還養著李逸逍這麽個寶貝兒子。如果說祝彪占了她清白她就接著從了祝彪,那江湖上就不會有**賊這個行當了。

置之不理也不行,現在還隻是渾身酥軟,渾身無力,那內息淩亂不知道是不是跟著毒針也有聯係,還是單單解穴出錯的緣故,可要是真的有劇毒呢?記得山上一人不就說是‘毒氣入骨’麽。祝彪心裏安不下。

那就……

“嗤啦……”

“祝彪——”細布的撕裂聲中,宋瀅竹渾身劇烈一顫,臉色煞白到極致,咬牙切齒恨意衝天的從嘴中嘣出這倆字。

“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可就整個給你脫了。”

按下宋瀅竹的掙紮,祝彪的心這時候反而完全放鬆、輕鬆了下來,事情已經發生,回不去了,就隻有麵對。兩手把著宋瀅竹的腰肢含聲笑著說。

用力掙紮著的宋瀅竹身子立刻僵住了,雖然她的‘用力’力道是那麽的微弱。可是被祝彪點中死穴的她不得不屈服,褻褲現在隻是裂開了左瓣圓丘上的一部分,跟整個被脫下可是天壤之別。

但事實也是,若不是她之前的那一聲驚叫,祝彪與她之間也絕對不會進展到這個地步。

因為祝彪不可能對她用強,她也不可能主動去**祝彪。很大的幾率就是,在接下去的一段時間,祝彪與宋瀅竹發生幾次比較親密的身體接觸,比如說他背起宋瀅竹。

兩人間或許會因此生出一絲別樣的感覺在心頭,可是都會十分明智的直接掐斷。借著這個機緣,祝彪完全可以與宋瀅竹代表的李係進行一次友好互商的談判,徹底化解開自己與李係的糾紛。

然後,兩人若是日後不常見麵,那麽今夜的一幕幕也隻是生命中的一段不能謂他人述說的小回憶而已。

可是,宋瀅竹偏偏就是叫了,聽在了祝彪的耳中,叫在了祝彪的心頭。

事情發展到現在,祝彪也收不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