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惡性循環

“噢!該死的!看樣子這兩個家夥在和我動手的時候似乎都沒有盡全力啊,還是說我老人家已經退化到讓這幫小年輕們覺得即便是不用出全力,就能隨隨便便將我給打發了的地步,這還真是個讓人鬱悶的消息。”眼見著兩個龐然大物衝撞到了一起,接著對撞所產生的氣浪將周圍所有物體全部都吹飛,宋振豐突然之間就有了種挺鬱悶的感覺。

很顯然,不管是吳鬆還是佩德羅,在與他動手的時候都沒有拿出真正的本事,身為德魯伊的佩德羅在與他對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改變形態,雖然說當時的宋振豐也沒有出全力,但如果佩德羅在一開始就變成這種形態與之對攻的話,宋振豐有理由相信即便是自己能夠堅持到現在不敗,隻怕也絕對不是如此簡單就能應付過去的。

而對於吳鬆,宋振豐就更是看不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個渾身長滿了長刺的形態究竟是以什麽為摹本轉化而成的,不過不管怎麽樣,現在的吳鬆能與佩德羅打成平手,這似乎很能說明一些問題,至少,在見識了雙方短暫的對攻廝打之後,宋振豐就並不覺得吳鬆之前說單獨幹掉了德波拉像是在開玩笑了。

戰鬥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與飛揚的塵土頗為轟轟烈烈的進行著,不管怎麽看,這都不像是兩個技術流的選手在戰鬥,到像是兩個肌肉男為了證明誰身上的肌肉更結實一些而進行的一場有關尊嚴的爭鬥,不管是吳鬆也好,佩德羅也好打的都很賣力氣,而他們唯一所希望證實的,就是自己比對手更加強大!當然了,這個在他們各自心中都是他們一直所堅信的真理,不過可惜的是真理這東西某種程度上與真像一樣,永遠都隻有一個。

就像一山不能容二虎一樣,對於佩德羅與吳鬆而言,他們都認為在這場戰鬥之後兩個人之中隻能有一個活著離開這裏,當然了,兩個人都堅信活著的那個會是自己,因此他們用盡全力與對方撕打著,不過在廝打的過程當中他們對於彼此的能力還都是非常欽佩的,不!這個或者用“被對手震撼著”來形容要更加恰當一些。

實際上吳鬆與佩德羅之間的戰鬥應該用各有優勢來形容或許會更為恰當一些,從表皮的堅硬程度上來看,兩個人可以說是不相上下,小吳同誌向來對於狂蟲裝甲所帶給他的這一身長滿長刺的堅硬外殼都是比較有自信的,但這一次,他也算是碰到了對手。

麵對佩德羅那一身無比厚重的鎧甲,吳鬆身上的長刺僅僅能夠在其表麵上弄出極為輕微的劃傷或者刺傷而已,一般來說每一次的對撞他能夠在佩德羅鎧甲上弄出有兩指深的傷口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戰績了,可這種效果對於佩德羅那一身足夠半米多厚的鎧甲而言,毫無疑問是很難傷害到其根本的。

不過幸運的是佩德羅拿他那一身顯眼的紅色長刺同樣也沒什麽更好的辦法,兩個人對撞互攻了不下幾十次,但佩德羅所取得的最為驕人的戰績也不過就是搞折了吳鬆身上的一根長刺而已。

兩人之間的戰鬥方式略有些類似,他們都想向對方證明自己足以壓倒一切,但是實際上兩人一時半會兒卻都拿對手沒什麽辦法。

吳鬆最為忌憚的是佩德羅的輔助攻擊效果,這個大笨熊變身之後除了自身有著很強的攻擊能力之外,還能夠召喚出一些紫色的藤蔓,這些粗大的藤蔓韌性極強,即便是以吳鬆的力道也很難將之直接扯斷,而一旦被這種見鬼的東西纏上,再想掙脫出來就是件相當困難的事情了。

因為這些藤蔓除了有很好的韌性之外,還有著相當不錯的法術抗性,尤其是對於火焰法術,抵抗能力更是高的不得了,吳鬆曾經嚐試著用火焰法術去燒那些藤蔓,他希望能將那些藤蔓燃燒掉,然後將身體從藤蔓的纏繞當中掙脫出來,但不幸的是他的火焰對於藤蔓根本就起不到什麽作用,雖然他釋放出來的火焰讓藤蔓熊熊燃燒,但這些紫色的東西卻依舊纏在吳鬆身上不肯鬆開,不得已之下,吳鬆也隻能是用其它方式來幹掉這些礙事兒的東西。

然而可惜的是都沒能取得太好的效果,最後吳鬆也隻能是放棄與佩德羅硬碰硬選擇以高速旋轉的方式將周圍的藤蔓絞碎,不過每當這個時候,佩德羅就會啟用一個地震類技能,將吳鬆腳下的土地震塌,讓吳鬆掉下去,以這種方式來限製吳鬆高速旋轉對其產生的傷害,而這時候為了自由,吳鬆也隻能是停止旋轉,再從坑中爬出去,佩德羅則會趁著吳鬆往外爬的空當對吳鬆下黑手。

小吳同誌則是以花樣繁多的遠程攻擊來還以顏色,而被吳鬆的遠程攻擊追殺的無處可躲的時候,佩德羅便會將自己的身體自行分解成為無數黑色的小蟲子,這些小蟲子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等到吳鬆停下來之後,它們又會悄然出現於吳鬆身旁,重新凝結成佩德羅的身體,接著對吳鬆發起進攻,吳鬆再還擊,然後進入下一輪惡性循環之中。

“嗨,我說夥計們,我覺得你們的表演賽是不是應該到此為止了?你們是彼此相互憎恨著的敵人,不是為了博得貴婦們喝彩的舞者,這種毫無意義的對攻是不是應該結束了,或者說到目前為止你們熱身運動進行的也差不多了吧?”在佩德羅與吳鬆兩人不知道惡性循環了多少次之後,一旁的宋振豐終於看不下去眼了。

雖然說他承認此時的吳鬆與佩德羅之間的進攻都是相當犀利的,但毫無疑問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於兩人而言都遠不是最強狀態,而同樣的,這種程度的進攻不管對於吳鬆還是佩德羅都不足以使之受到足以致命的傷害,換句話說兩個人之間看似極為激烈的對攻實際上不過是毫無意義的試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