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萍萍
因為迎新晚會的緣故,偌大的學校難得的空曠。
若玄走在安靜的校園中,看著路燈下自己長長的影子,小小的孤單和落寞。
不想回家見明川夏,思斯那重色輕友的家夥絕對還在生氣,赫連言恩那小子向來不喜歡她,友情愛情甚至婚姻到了關鍵時刻都不大靠譜,若玄決定尋找親情直接殺去萍萍姐家蹭酒。
熊萍萍跟若玄住得很近,一個小區,但隔了幾條巷子。
萍萍姐的住所很有特色,一個爬滿常青藤的倉庫,倉庫下麵挖了幾間地下室當酒窖。若玄跳了跳,從門上摸出鑰匙。
開門,進屋,然後果斷爬到她家的地下室去搬酒。
熊萍萍這貨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但實際上心靈手巧的,很多技術活做得相當細膩,就譬如說這釀酒吧,竟被她倒騰出大名氣,一小壇子酒就能賣個萬把兩萬的。
若玄那個羨慕嫉妒恨啊!
所以隻得努力化悲憤為力量,拚命灌酒。
若玄的酒量也就是這樣被灌出來的。
對於損友這樣搬光她家底的行當,熊萍萍頗不以為意,反正酒釀出來本來就是喝滴。
“又出了新品種,萍萍姐,你行啊!”若玄一手拎個壇子,一張小臉要多明媚就多明媚,要多歡喜就多歡喜。
熊萍萍一雙大手正在嬌小的筆記本上作業,見若玄搬酒,起身,弄出幾斤牛肉幹和一大碗花生米,也不多話,相當默契地跟若玄一起抱著壇子灌酒。
一壇子酒灌到七七八八,若玄抬眸望向熊萍萍,她一米九多的個頭,國字臉,皮膚黝黑,莫名地給人以一種安全感。
若玄很文藝範的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這麽多年,萍萍姐還是如一尊煞神似的篤在她身邊。
“我那天看到韓火了。”萍萍姐看起來木訥愚笨,其實心裏跟鏡子似的對什麽都一清二楚。
“萍萍姐,我真的很老麽?”若玄眨巴著琥珀色眸子,一本正經。
熊萍萍兀自灌酒,點頭:“不小了!”
若玄怨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