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被打的人
就在陸銘倍感好奇之時,突然一個人手持棒球棍在他身後出現,正所謂秋風未至蟬先覺,他本能感覺不妙,一個挪移一個轉身。
“嘭”棒球棍重重打在他的身上,痛的他呲牙咧嘴,他隻好使出了自己的當年在學校跟小夥伴們打架的成名絕技——懶驢打滾,不停在地板上翻滾,心中暗道:“自己不過一個三流明星,這是得罪了哪裏神仙,居然在齊悅家埋伏自己。”
就在陸銘騰移鬥轉之際,那人卻也沒閑著,卻是又是一招直直打向陸銘,陸銘直覺身後一陣破空之聲,心中大駭,隻覺此招頗像丐幫那早已失傳的打狗棒法,又覺同時好似有著華山劍法中那招力劈華山之精髓。
再三躲避之下,猛然發現竟已被逼至牆角,見躲藏無望,心念難道隻得使出那招了嘛?
陸銘暗道自己肯定沒有仇家,一定是齊悅的仇家找上門來了,冤有頭債有主,出門左轉是政府。於是突然轉身麵對那人,單膝而跪,雙手抱拳,正經道:“好漢饒命,我無意誤入此屋,不想正好遇見好漢,都是江湖好兒女,煩請高抬貴手,留個方便。”
話一落音,卻隻聽見一陣銀鈴般笑聲,陸銘暗感奇怪,於是定睛一看,那人卻是一女子,穿著粉紅色的睡衣,頭發似乎有些散亂,此時卻一隻手撐著棒球棍,一隻手放在嘴巴上,在那不住的狂笑。
這不是齊悅?難道還是悅齊?
陸銘暗罵道,這丫頭片子下手這麽大力啊,正想上去給她一個教訓,卻發現齊悅手上還沒有放下那個棒球棍,於是幽幽道:“怎麽回事,你什麽時候買的這東西啊。”
“哈哈哈哈哈,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啊。”齊悅的笑聲越來越誇張,眼見有從銀鈴變為杠鈴的趨勢。
陸銘見齊悅仍然沒有放下棍子,於是站起身來,湊近道:“剛回來的,他們應該告訴你了吧。”
“哼,那這幾個月怎麽沒給我打電話啊。”齊悅似乎對於陸銘沒有聯係她有點耿耿於懷。
陸銘又走近了一點,距離齊悅隻有一步之遙了,於是他半分焦急半分敷衍道:“你不是也沒有打給我嘛。”
“那.......那是因為........你幹什麽?”
齊悅正在猶豫的時候,陸銘猛地一個踱步,直接逼近了齊悅身側,一手猛地打掉那根恨之入骨的棒球棍,就在齊悅身體失去重心向下傾倒隻是,右手輕輕勒住齊悅的脖頸,同時左手不停的在齊悅的腦袋上摩擦。
“你這丫頭,打的好痛啊,哪來的那麽大力氣。”
齊悅麵色通紅,腦袋在陸明的腋下不停的轉動,雙手一直猛推陸銘背後,同時怯生生的說道:“快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你還敢頂嘴,剛才打小爺我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嘛,還笑的那麽大聲。”陸銘好不容易有了整治齊悅的機會,哪裏還肯輕易放過。
就在陸銘嘚瑟之時,突然發現齊悅不在反抗了,在仔細看看,兩人姿勢實在過於曖昧,此時氣氛似乎有些微妙,陸銘隻得悻悻然的放開了齊悅,齊悅這丫頭,卻好似轉了性子,隻是找個地方坐下來,也沒有發脾氣。
“你這段時間去哪了?”齊悅用小鹿般的眼睛看著陸銘問道。
陸銘有些奇怪她不是知道嗎?為什麽還問,不過還是回答道:“去老家,賺了一點錢,好回來開公司唄。”
“賺了多少啊,開什麽公司啊?難道是家政公司?”齊悅似乎有些好奇的問著。
陸銘心想這丫頭難道這段時間沒搞衛生嗎?同時仔細看了看房間周圍的情況。哎呀,還別說居然還是有些幹淨的。於是忙好奇的問道:“你轉性子了?房間這麽幹淨?。”
“請了個阿姨唄,賺了多少錢啊,快說快說。”齊悅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陸銘用手輕輕撫了撫額頭的頭發,有些驕傲道:“也沒有多少,也就3000萬左右吧,主要是歐陽森這混蛋,拿個100萬就來拍電影,還是用的膠片,也不知道省錢,差點連拷貝和做海報的錢都沒有了。”
“哼,他反正一直這樣,總認為隻要把電影拍好,一切都沒有問題。算了,別提他了。”齊悅似乎還對歐陽森有些芥蒂。
陸銘怕齊悅生氣,於是急忙轉移話題道:“你最近過得怎麽樣啊。”
“還是那樣子唄,不高調也不低調,不過我發現班上的人好勢利眼哦。”齊悅回答道。
陸銘有些好奇了,齊悅家室不差,長相即使在表演班也算的上名列前茅的,不應該是周圍男生眾星捧月的對象嘛,居然還有覺得周圍人勢利眼?
於是,他好奇的問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就是我班上的那個童星楊冪唄,班上人聽說她拍了一部張胡子的武俠劇《神雕俠侶》後,都紛紛巴結著她,連老師都非常看重她,說她是個什麽好苗子。”齊悅有些不滿道。
陸銘見到齊悅有些不高興,急忙安慰道:“她一個小熒幕電視演員,你可是大銀幕電影明星,隻是還沒上映罷了,上映後肯定一炮而紅,你要知道,大銀幕轉小熒幕容易,小熒幕轉大銀幕都是很難的,你起點就和她不一樣,沒有必要比的。”
“真的嗎?我們那電影真能紅?”齊悅臉上充滿了不相信。
陸銘思索了一下,覺得跟她解釋那麽多,她估計也聽不懂,還會以為陸銘在忽悠她,於是隻得鬼扯道:“千真萬確,你長得那麽漂亮,再加上歐陽森他們的攝影技術,肯定在大銀幕特別的美,到時候那些小男生哪裏還管劇情啊,肯定都看你去了。”
齊悅這丫頭居然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也沒理陸銘了,丟下一句先睡了,明天還要上課的話後,就跑到房間睡覺去了。
陸銘則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也回了房間,別說齊悅還挺講義氣,幾個月沒回來,東西還幹幹淨淨的,甚至連一些筆記都幫他擺的整整齊齊。
陸銘坐在椅子上看了看筆記,筆記上密密麻麻都是他一筆一劃寫出來的,都是自己的一番心血,一想到自己在北影旁聽了這就麽久,心不由冒出一個想法。
要不下部電影自己當導演,讓歐陽森給自己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