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幫我找個人
胡婧看看趙丹峰,再看看章梓怡,歎了口氣,“不要討論這麽沉重的話題好不好,不管怎樣,我們現在不都還是學生?”
“教育的是,學業為重。”趙丹峰給胡婧抱抱拳,換來一頓小拳頭。
一幫人在台下看台上排練,導演喊停的時候再上去圍觀。這既是一堂別開生麵的教學課,可是未來最基本吃飯手藝的培訓。中戲的學生,多一半日後都有話劇院的身份。就連薑炆這種人,也想著演話劇完成一下學校生涯的最終回歸。對於話劇,現在這個劇場的人,是把它當做等同於念書的存在。上學來就是為了幹這個的,演戲出名,就和上高中沒擴招時候那些能考上大學的同學一樣,都是少數。大部分還得該幹嘛幹嘛,演話劇,這是大部分人日後的工作。
有這樣的覺悟,大部分人都觀摩的很認真,更別說台上還有個學霸女演員呢。趙丹峰可不敢在袁湶聽導演說戲的時候開玩笑,這可不是大家在排作業,是人家在排演出的話劇呢,票都賣出去了。
要說這部話劇,其實在這個春天也是蠻受關注的文藝界新聞。沒其他原因,就是今年春天沒什麽給力的電影,電視劇出來,在京城這圈子裏,就隻有薑炆的兩部作品在春天這個風沙頗大的季節頂風前行。一部是即將演出的話劇,另一部就是安排在愚人節上映的《天路》了。
這部話劇趙丹峰是一定要看的,可是答應了袁湶的,而且薑炆也早就給九六班的學弟妹們留了好位置。某種意義上。這也是一部他的學生報告作業。當然。最初是要自己演的。那才更像作業,或者某種程度上,屬於他個人的畢業大戲。
為了今晚的晚宴,提前結束了排練。趙丹峰也有機會和袁湶說句話,遞給袁湶一個禮物盒,“沒機會看《天鵝湖》,也沒機會看《胡桃夾子》,所以隻能用這個彌補一下。”
終於逮著機會的胡婧興高采烈的幫袁湶拆包裝。“可漂亮了,昨晚我看了一晚上,她們都想要,結果這家夥隻帶了兩對。”
袁湶哭笑不得,這是你的禮物還是給我的啊,無可奈何的搖搖腦袋,倒是知道胡婧隻是好奇。苦笑著看了趙丹峰一眼,扭頭,就看著胡婧獻寶似的把盒子遞到眼前,“拆開看看。”
總算還知道讓我自己拆。從趙丹峰的話裏。袁湶已經猜到了是什麽。不過依然很開心,小心翼翼拆開盒子。拿出兩個小人來,“是胡桃夾子?”
“當然啦。”趙丹峰得意的很,這兩小玩意可是花了不少銀子,純手工製作。買了兩對,也讓趙丹峰很是肉疼了一下。看著袁湶喜歡的樣子,倒也覺得值了。
“胡桃夾子!”秦海露看著叫了聲,隨即安安靜靜的走過,似乎隻是讓三位知道自己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最近班上還有什麽新聞嗎?”趙丹峰擦了把冷汗,問著。
“有啊,劉曄那部電影,快要結束籌備了,聽曾離說已經訂好了去北疆的票,要去北疆拍外景。”袁湶說著,胡婧趕忙點點頭,“前兩天曾離還讓我教她跳維族舞蹈呢,結果昨晚告訴我,劇組給她找了個本地老師,到時候去了教她跳。”
趙丹峰愣了愣,沒想到這麽快,想起件好玩的事來。讓兩姑娘先走,自個兒去找男生。男生落在後邊一點,看著趙丹峰過來,眼神都怪怪的,黨浩挑著眉毛,“呦,怎麽沒有咱們的禮物啊,我們也要胡桃夾子。”
一片應和聲,趙丹峰擺擺手,“你們要演話劇了,我也買,要爭氣啊。”
“得,這四年難了。”黨浩搖搖腦袋,“不過劉曄要演電影了啊,比話劇強吧。”
“就是為這事找他呢。”趙丹峰摟著劉曄,脫離這幫男生,“哥們,要去北疆拍外景了?”
劉曄點點頭,“放心,我肯定給你帶葡萄幹。”
“不缺那口。”趙丹峰打住劉曄,“我就說啊,幫我找個人。”
“估摸時間不夠,拍攝時間挺緊,而且北疆那麽大…”劉曄有點犯難,倒不是不想幫忙,著實是有些幫不上忙。
趙丹峰笑了笑,“沒事,大概地址我知道,你找人問問就行。”
“你認識啊。”劉曄舒了口氣,“認識就好辦,地址告訴我,準保給你找到。對了,男的女的?”
“女的。”趙丹峰沒理劉曄怪異的眼神,拿過劉曄的筆記本,寫下一行地址,北疆藝術學院附中舞蹈表演專業,童麗婭。
劉曄又鬆了口氣,“比你小啊。”
“廢話。”趙丹峰哪能不知道這家夥在想什麽,“其實找不到也無所謂,如果找到了,找機會錄一段她跳的民族舞給我,我想把她推薦給北舞附中的老師。”
劉曄應了下來,這地址可夠具體的,隻要不是周末,肯定能找到。看著地址,怪好奇的,趙丹峰看上這女孩什麽了,還特意要錄下來。好奇心害死貓,劉曄就處於這種狀態之下。
趙丹峰拍拍劉曄,“加油演,讓所有人對你刮目相看一次。當然,別再當彩排了,始終是要克服的。”
劉曄罕見的紅了下小臉,趙丹峰也不再提,畢竟這事兒也算是隻屬於兩人的秘密。“對了,好好照顧曾離,你兩出去了,男人就該照顧女人。”
“放心,我是爺們。”劉曄重新提起這個詞,倒是自信十足。
連著三天,趙丹峰都沒感覺到床是個什麽東西。倒不是沒睡覺,隻是醒著的時候就是在吃飯,陪酒,眼睛一閉,那肯定是倒過去了。除了第一晚是男生們把趙丹峰架回去,後邊兩晚,趙丹峰都睡在酒店,所幸早上起來身旁也沒留下香水餘香。歎了口氣,都沒有人潛規則自己,悲哀。
盡管早上花了老半天收拾打扮,見著胡婧時,還是被臭罵了一頓。愛之深責之切嘛,趙丹峰還是可以理解的。不過說著說著,怎麽後邊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