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她有孩子, 聞衍不要亂來。
說到孩子,她還沒有和聞衍說過孩子的事情,準確講, 應該是說兩人沒有正式談過有孕的事情。
適才被喝藥的事情和旁餘的轉了話題眼,過不了多久又被轉過來。
還是她自己轉過來的。
“......”
江映兒抬眼瞧聞衍的臉色, 見到他垂眸不語,薄唇抿緊,他的睫羽輕顫,手有些不自然的無措。
如果她沒有看錯, 聞衍...他是在緊張害怕嗎?
緊張什麽?又害怕什麽?
江映兒的脖頸處包著涼涼的草藥,她不能說話, 就隻能用手勢傳達她的意思, 指了指聞衍的額麵。
第160節
聞衍並未會意,還以為江映兒說他腦子裏整日都在想些什麽?不是風花雪月,就是風花雪月。
他同江映兒解釋說, “映兒,我隻對你有綺念,縱然旁的人再千嬌百媚, 也入不了我的眼,即便是獻於我的眼前我亦不會多看一眼。”
“在我心中,眼裏, 你便是最好的,是我所鍾愛的。”
“也怪我總不知道顧忌, 明日我讓太醫給我開些靜氣泄壓的方子,吃了好些, 不然總是惹你不喜歡。”他講認真的。
聽完男人一本正經所言, 江映兒臉騰然紅起, 誰跟他說行房的事情了?
“......”
他就會曲解意思。
江映兒還想再比劃手勢,又怕再鬧出誤會,索性指了指桌上的筆墨紙硯。
叫不了花珠便隻能使喚聞衍了,他這次倒是懂了江映兒的意思,下了榻,極其快速將筆墨紙硯給取了過來,又探身拿了一方矮腳的小幾上來。
江映兒提筆,原本適才是想問他緊張什麽?是不是在害怕,被聞衍略一帶過去,江映兒要跟他說清楚,恐怕還得費筆墨。
她直接說,“我有了孩子,你因何緊張害怕?”
聞衍低頭看了,揚唇笑,他沒有直接說了回給江映兒,另外取過來一支筆,跟江映兒在紙上對話。
“映兒看出來了。”
江映兒稍微一頓,抬眼看他,聞衍居然是真的緊張害怕啊。
“我的映兒真是火眼金睛,冰雪剔透。”他笑著寫下。
江映兒略是無語,聞衍見她臉蛋瑩白如玉,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腮幫子,江映兒怨瞪,聞衍清咳一聲。
江映兒重新抽出一張新的宣紙,“你還沒有回答我。”
聞衍再提筆,“映兒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江映兒再次無言,“......”她沒有寫,用你說呢的眼神看著聞衍。
惹得聞衍又是笑,他輕笑出聲,嗓音再好聽,江映兒心中依然是忍不住惱,“......”真是受不了他。
聞衍收斂聲響,寫說他不笑了。
他提筆,“我是怕你不要孩子,或者不要孩子不要我。”聞衍被丟出陰影了。
他永遠忘不了那日興衝衝趕回家,家中隻有孩子,不見江映兒的身影,她把他無情的拋下,透涼心徹的感覺,聞衍是一輩子都不想再體會了。
“我是真的害怕,映兒。”他拉起江映兒的手,跟她說道。
去糧道後如何如何思念她,冰河沒有融化,他歸心似箭,給了劃船的人重金,再連夜趕馬歸家。
“我當時見不著你,心下緊慌。”見江映兒臉上有所愧疚,聞衍哄她笑道,“冬春冬紅搪塞騙我說你回娘家了,我心下還沒鬆落,我問你去哪裏了?”
“可惜她二人許是沒有提前對過,竟然講話給說錯了,叫我立馬看出了端倪。”
江映兒順著他的話想到當時的情景,忍不住好笑,忽然覺得聞衍當時也挺可憐的。
“......”她捏了捏墨筆。
垂眸落到他寫下的兩句不要孩子,第一句的意思是在說怕江映兒一碗落胎藥,把孩子給丟棄了,另一句不要孩子,許是在擔心,她生下孩子丟給他不要吧。
思及此,江映兒蘸墨,寫問,“銘哥兒怎麽樣了?”
她一直沒有得空回去,先前聞衍被江聿刺殺,聞老太太放話,叫江映兒不要再上門來,也不要送東西,按照約定的那樣。
江映兒心中牽掛也不得不照做。
“銘哥兒很好,已經會下地走路了,隻是還需要人攙扶,也張口說話了,咬字並不清晰,多半是些咿咿呀呀。”
聞衍讓花珠去叫他的貼身小廝,去把聞老太太傳過來的書信帶來,給江映兒看。
信中多提及銘哥兒,用了些什麽,長了多少肉,白日裏做了什麽,芝麻小事,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
江映兒把所有傳回來的書信,都給看了。唇邊不自覺彎唇笑,她在看書信,聞衍便看她。
江映兒抬眼就撞上他的眼。
“映兒。”
他攥捏著江映兒的手包裹在掌心中不肯鬆開,“映兒,銘哥兒缺個娘親,你肚子裏的孩子也缺個父親,你給我個名分好不好?”
他的聲音非常輕,江映兒的耳朵滾燙,心下也不自覺地跳動,她不吭氣,反正喉嗓受傷了,也吭不出氣。
“好不好。”
男人湊過來,額頭抵住江映兒的額頭。
“好不好,映兒,給我個名分。”
江映兒被他的額頭燙到,側臉過,聞衍的額頭蹭過她的臉蛋,江映兒癢,推開他的臉蛋。
筆墨被她適才給弄掉了,有幾滴落到了床榻之上,整個毛筆都亂了不成用,江映兒就用聞衍原先用的那支筆。
“容後再議。”
聞衍見到四個字,俊臉上失落,江映兒不看他的臉,回避眼神。
聞衍攬過他的腰,彎下來,抱住江映兒,怕江映兒掙紮,他像是賣可憐,委委屈屈抱著她,“映兒,我的後背好疼。”
整張臉埋入她的肩窩當中。
“你讓我倚著靠一靠。”
他哪裏是靠一靠,分明就是抱了,說到後背,江映兒果然不動了,她不動,聞衍又挪開了,江映兒不解,“?”
不是要靠嗎?
又不靠了?
聞衍隻拉著江映兒的手,趴伏下去不動。
江映兒還有些不習慣,她又有些懷疑聞衍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眼皮子底下就是他的傷。
雖說見不著傷口,厚厚的紗帶纏裹著,叫人覺著於心不忍。
她扯了扯聞衍的衣角,又指了指她的肩窩,示意聞衍可以抱,男人得了她的喊,歡歡喜喜起身來抱她。
江映兒身上的馨香往他的鼻息裏鑽,混合著藥味,居然叫人覺得越發的香了。
抱了沒有一會,聞衍又鬆手,江映兒正疑問,忽然被碰到了。
驀然明白過來,“......”
她不敢動了。
聞衍歎出一口氣,緩慢滾熱的氣,透出了他的難受,他親江映兒的耳廓,“我去衝個水再來。”
已經很是嚴重了,恐怕不是適才有反應的,江映兒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聞衍下地穿靴,他回身讓江映兒等他會。
江映兒想到他背後的傷勢,以及上次的他要的冰水,江映兒拉住了他的衣角阻止住了男人。聞衍以為她叫住自己是有什麽事情。
轉身柔聲詢問,“怎麽了?映兒。”
江映兒說不出來話,隻是越發用力捏緊他的衣角,她回回在榻上行歡,就有這樣的習慣總是捏著她的衣角。
“......”
“我怕我忍不住。”
他的意思是怕自己沒有輕重,江映兒的胎的確是穩住了,頭三月還沒有過呢,剛過兩個月。
江映兒揚起另外一隻手,聞衍看過書,知曉她的意思了。
“映兒,可以嗎?”
江映兒撇開臉,小手卻攥捏的越發緊了,聞衍低頭見,那裏還不知道意思就是可以。
他躺下來外頭天色沉下來,廳內燃著許多盞蠟燭,江映兒先沒叫他徹底躺下來,指了指外頭燃著的蠟燭。
聞衍滅裏隻剩下一盞,過來時,江映兒還是覺得不行,她指著聞衍留下的最後一盞燭。
聞衍問道,“全都要滅掉?”
江映兒點頭,聞衍可不敢招她的不快,滅了燭火,廳內瞬間就變得漆黑無比了,好在窗桕旁還有月光照進來,能夠看得清一些。
聞衍進來,他俯身,江映兒又指了幔帳,讓他放下來。
“映兒,你會不會看不見?”
江映兒沒有想那麽多,她就害怕萬一花珠以為出事,闖進來怎麽辦,雖說花珠進來的可能性不大。
幔帳隔絕了月光,真的是什麽都看不見了。
江映兒找不到北,隻能順著聞衍來,她在黑暗當中摩挲,找了許久都沒有解開聞衍的中衣衫擺,反而把她自己的,給惹出一身黏膩的汗水。
聞衍低聲無奈的笑。
他自己扯開了中衣,“......”牽引著江映兒的手圈住。
兩隻手都沒有圈完,他說,“映兒,你的手好小。”
江映兒不覺得她的手小,分明是他太大了。
“好了,上下。”
江映兒抬眸,聞衍的視力一直都還很好,準確找到親她的唇。
江映兒看過書了,她回憶書中的模樣。
男人時不時溢出一聲響,舒爽的。
外頭還有人守著,江映兒騰出一隻手,江映兒沒有忍住戳他的腰,快速在他的腰腹上麵寫下噤聲兩個字。
聞衍知道了,他啞聲說,“好,我不出聲。”
說不出聲就是真的不出聲了,有的時候就是沒有忍住,難免還是會溢出來一兩聲。
江映兒聽著男人隱忍的聲音,不免想到最開始是,她出聲,聞衍不準,現在是風水輪流轉了,該到她讓聞衍給閉嘴了。
想到先前,江映兒難免覺得出氣了,走神時,手上不小心大力了,聞衍吃痛,大聲的嘶,倒吸一口冷氣。
江映兒滯了一瞬,“......”她走神了。
聞衍反過來跟江映兒道歉,“對不起映兒,我一下沒有控住。”
論起真來,該是說她抱歉。
第161節
江映兒不說話,帶著愧疚,耐心幫著聞衍弄,盡量換著來,好久了,實在手酸地使用不上力氣,還沒有好。
聞衍顯然比她還要難受,滾燙的汗水滴落到她的臉上,“怎麽辦?”
江映兒也不知道怎麽辦,她沒勁了,手腕酸得脫落。
聞衍,“......”
“映兒......”他哭笑不得,這時候撂挑子,不是要命嗎?
江映兒說不出來話,她微喘著氣,也是沒有辦法,實在不行,她也不知道了。
“......”
他往下,江映兒嗯嗚表示不行。
“映兒,我不進。”
“你放心。”
江映兒的手累了,他到底是能夠體諒的。
體諒歸體諒,江映兒的腿都磨破了皮,捏青紫了,還好沒有入到正題,照著他的趨勢,豈不是會傷到孩子嗎?
終於結束了。
聞衍讓花珠拿水來,他親自收拾,又給江映兒上了藥。
筆墨紙硯還好提前拿走了,不然又要換成一副新的來,繼喉嗓受傷後,江映兒的手也提不起筆了。
“......”
聞衍擁著她,似乎要知道她要問什麽,“映兒,你妹妹生了一個男孩。”江汀兒的第一個孩子就是男孩,第二個還是男孩。
“你身子好了再去看她。”
這不是廢話嗎,她現在話說出來,手明天能不能寫出來都是一個嚴肅的問題。
“映兒,此次宮變,能夠成功,多虧了你的那個朋友送信來。”
哪個?江映兒無聲地抬頭。
“畢桓。”聞衍說了他的名字。
“五殿下見任洵籠絡了我和霖澤,便有心想要招攬商賈,除卻汝陽之外,天下要說起商賈之家,淮南首富聞家,其次肖家,而後薛家。”
“九州之外,有廬城不遠處的賀州,還有個賀家。行事低調,不為外人所道,因為行事低調,賀家落在聞家之後,卻遠在肖家之上。”
江映兒瞪大眼睛,所以,畢桓是?
聞衍讀懂她眼中的意思,點頭,“畢桓,就是賀桓。”
“五皇子拉攏賀桓,想要拉攏賀州的勢力,從而攻破九州,事成之後,給賀州統轄九州的好處,提攜賀家為天下第一商賈,把第一商會的位置給賀家做,但是他沒有想到,皇帝早就找上了賀州,賀家本就是皇帝設在九州旁的棋子。”
“羌族聯合部族被打散之後,賀桓將信傳回來。”
“我回來之後,派來刺殺我的那些羌族餘孽,就是五皇子找來的人,當時若不是賀桓提前得到了信,我已經命喪黃泉。”
羌族餘孽的人不是太多,其中還有五皇子喬裝打扮派來的高手,聞衍手下的人武藝高強也打不過那麽多人。
他們要殺聞衍就是要剪除任洵的臂膀。
江映兒聽得驚心動魄,她眼中尤其緊張,聞衍親吻她的頭頂,當時的情狀並未跟她說。
還有心思與她玩笑道,“我欠賀桓一個人情,可若是我死了,他必然會有可乘之機,想讓他占我的便宜,搶你,我是絕不會讓的。”
謝歸謝,已經是兩碼事情了。
“待你好了,我請他吃酒。”
聞衍又愛又恨擰她的鼻尖,“映兒,你身邊好多男人,離你一刻我始終不得心安,必須要趁早娶回為好。”
江映兒,“......”
“皇帝僅有兩子,即便是知道五皇子有忤逆之心,也終究是忍不下心殺他。”
江映兒眨巴眼想要詢問後麵的事情。
聞衍接著講道。“論功行賞後,五皇子被囚禁,皇帝始終沒有立任洵,立儲君是遲早的事情,我們並未做什麽,五皇子派人來查皇帝的心意時,任洵手下的幕僚故意給他透露了一個消息。”
江映兒猜到了,必然是皇帝早就知道五皇子拉攏賀家,企圖在邊關控權。
果不其然,聞衍說了,和她猜的一樣。
後麵的事情就是前不久發生的,五皇子謀劃,聞衍任洵早有準備,江映兒已經親身經曆了,聞衍說著說著她有些昏昏欲睡,聞衍最後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已經累得睡了過去。
聞衍低頭,吻落在江映兒的頭頂,給她攏緊了被褥。
第二日後,江映兒醒過來,聞衍不知去哪了,江映兒起來後,洗漱上了藥沒多久,花珠在給江映兒喂湯水。
不多時,聞衍從外麵回來,接手了花珠伺候江映兒的活,“映兒,皇上想要見你。”
江映兒驚,見她做什麽?
“許是為了聞家的事,說要單獨見你。”
聞衍攪動著粥,嫌棄太淡了,起身告訴花珠,重新去熬一碗來,裏麵要多放些肉食。
江映兒刻意讓人熬淡的,聞衍三兩句說她太瘦了,又叫人添了肉糜,眼下江映兒顧不得早膳,滿心想著皇帝找她做什麽。
“我替你暫時回絕了。”
江映兒,“!!!”眼神問道,“為什麽?”
“你身子骨不好,等你好些。”
原來如此,江映兒鼓著腮幫子,有不得不說聞衍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她很擔心,聞衍如此囂張,皇帝將來會不會打壓聞家?
江映兒不要聞衍喂了,聞衍今天十分聰明,猜測到她的意思,“好,我發誓下次不會了,映兒,你身子不好,我很是擔心。”
也是為了她,江映兒反是不好說了,若是聞家獲罪,她就是罪魁禍首。
要不是她,聞衍還在淮南待著。
何況,聞衍一向謹慎小心,戰場上誰都摸不到他的短處,抓不到尾巴,唯一一次中暗算,也是因為想要早些回來救她。
這次也是,憂心她的身骨,才想著抗旨不遵。
江映兒的心裏亂得徹底理不清了。
悠悠在院子裏養了一個月,江映兒的嗓子終於不用敷藥了,也能簡略說些話了,隻還不能太用嗓子,還有些癢。
胎過了三月,已經穩了,安胎藥也不用了。
在江映兒養胎的這個月裏,汝陽被肅清,五皇子手底下的餘黨被徹底清除,江汀兒也出了月子。
她在聞衍的陪同下進宮麵聖謝恩。
皇帝在昭陽宮見的江映兒,周內官攔下聞衍,“聞公子,陛下點名了隻見淮安郡主一人。”
聞衍看了眼周內官,後者察覺到他淩厲的目光,越發把頭壓低,小聲說,“聞公子放心,郡主不會有事的。”
聞衍摩挲著江映兒的手背,“我在外麵守著,若有事便喚我。”
江映兒彎唇,“好。”
距離上一次見皇帝,沒過去多久,變化如此之大,他形銷骨立憔悴至極,眼看著命不久矣了。
“江遊之女江映兒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聖安。”
許久沒有大聲說話,她聲音足,免不了癢,江映兒咽了一口沫壓著。
皇帝氣虛,抬手的力氣讓她起來的動作,到一半就累了。
氣若遊絲,“起來吧。”
他打量江映兒許久,緩了口氣,“可知我叫你來的目的何為?”
進宮的時候問過聞衍,江映兒大抵知道了,她沒有說,“不知。”
皇帝招手,“你到跟前來。”讓人給江映兒賜座,江映兒說不敢,皇帝說,“你有身孕,胎象才穩,不必推辭。”
“我也沒有多少力氣了,長話短說。”皇帝喘著虛氣,臉色枯黃。
“是朕對不起你們江家。”
江映兒搖頭,“雷霆雨露俱是天恩,陛下言重了,民女惶恐。”
皇帝淡笑,“你和你弟弟,你更像江遊。”
“三殿下即將登基,朕預給你和聞衍賜婚。”
賜婚?江映兒心驚,不敢言說,靜等著皇帝的後言。
“大婚之後,你便和聞衍離開汝陽罷,日後非召,不得入京。”
“聞家在商道極有頭腦,便規矩做生意人罷,不適合入仕途。”
內裏的意思就是不許聞家人入仕途了,讓江映兒承聞老太太的意願,不許聞家子孫入仕途。
皇帝擔心聞衍此人過去強盛,萬一他利用任洵,將來篡位奪權,任家的天下不就變成聞家的天下了。
之所以沒有明說,或許是不想開罪聞家,怕起積怨。
難怪皇帝忽然允了江聿做官,是想把他變相扣在汝陽當人質,若是將來聞衍和任洵翻臉,便殺江聿。
皇帝看向江映兒,“朕的決斷,你可有異議?”
已經是最好的安排了,除了賜婚在江映兒的意料之外,聞衍沒有猜到之外,他猜中了皇帝所有的心思。
賜婚。
她和聞衍,一直沒有給答複,既是賜婚....
那便賜婚吧。
江映兒起身,跪地領受,“民女謝陛下隆恩。”皇帝滿意點頭,讓人把擬好的聖旨給江映兒。
作者有話說:
來啦來啦~
下一本寶寶們想看什麽?正文完結大概率我要無縫開新文了~
對了推薦一下我基友的新文,已經開了她存稿豐厚我看了很好看!很推薦!!
第162節
是甜餅~
《我與夫君隱婚之後》by草燈大人
文案如下:
沈香的龍鳳雙生兄長在十多年前患上絕症辭世,主家嫡支血脈僅剩她一個小娘子。
為傳家姓,振興世家。
沈香冒大不韙頂替兄長,女扮男裝步入官場,居於前未婚夫謝青麾下做事。
謝家與沈家乃通家之好,開國時曾有過命之交,早早定下兩家婚約。
奈何沈香離世,婚事不了了之。
誰知一日,沈香女兒身敗露,原來她不是他大舅兄,而是他那苦命的未婚妻。
謝青笑問:“既是女兒身,緣何不能成親?”
沈香:“您冒著欺君之罪,也想娶我嗎?”
“有何不可。”
於是,沈香與謝青人前上下司,人後隱婚夫妻。
婚後,沈香一直感歎命好,夫君溫柔體貼還疼人。直到她發現,哦,原來嫁了一個病嬌反派啊。
謝青可憐兮兮:“世上唯有小香信我。”
沈香:“夫君隻是誅鋤異己,他又有什麽壞心眼呢?”
被害的諸君:是啊……不信他的不都死了麽!
【小劇場】
小香忸怩:謝老夫人讓我改口喊“謝家祖母”,我同意了。
謝青笑:嗯?那小香可知,這是何意?
小香臉紅:您喊祖母,我也喊祖母,所以我們——是兄妹!
謝青:?
“你口中的一應巧合,全是我蓄謀已久。”
一心事業的迷妹妻子vs病嬌溫柔的反派夫君
本文主旨——“你口中的一應巧合,全是我蓄謀已久。”
-
一心事業的迷妹妻子vs病嬌溫柔的反派夫君
【閱讀提示】
①全文架空,仿唐宋,不考據,全是私設。
②還是打算寫一個甜甜純愛故事,先婚後愛(但其實也沒婚那麽早,在努力了)。
③破案權謀有,夫妻生活多多,金手指是有吃了可擬中性(男)聲的藥,不會被同僚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