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被激的直接脫口而出,“我不幹了,現在就打辭職報告!”

她們和藝人不一樣,要是金牌經紀人公司或許還會卡的嚴重點,向她們這種沒什麽名氣的經紀人,公司一直是可有可無的狀態。

白姐想要走,打個辭職報告就是了。

“好啊!脾氣硬啊,我到要看看哪個公司會收留你這個什麽名氣都沒有的經紀人。”

蘇晚慢吞吞的開口,“我會參加歌王大賽,但是前提是你放了白姐和楊越。”

“楊越?”高層一下沒想起是誰。

仔細想了好一會兒才在角落裏翻出那個唯唯諾諾的年輕人。

長得還行,但是同期他那種類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小火一把之後一直沒什麽起色。

高層嗤笑一聲,還以為蘇晚會提出什麽了不得的條件,結果一看也就那樣。

但是他怎麽願意吃虧,他故作為難,“我之前和上頭商量了很久才訂下如今的條件,你要是突然加條件,上頭或許不會同意。”

白姐還想說什麽,被蘇晚拉住了,蘇晚麵色如常,“我能保證收視率在1以上。”

高層眼睛一亮,用一個不瘟不火的小明星換他們大力投資的節目,怎麽看都是他們賺了。

他故作猶豫的考慮了好幾秒,“你能保證每期節目收視率都在1以上?”

蘇晚點頭。

“行,那就說定了,下期節目在一周後,別忘了。”高層說的飛快,深怕蘇晚反悔。

蘇晚總算是和公司解約了,白姐也遞了辭呈,至於楊越的合同還需要兩三天,他身上還有一些小代言。

白姐無事一身輕,甚至想拉著蘇晚去酒吧,尋找尋找年輕的感受。

蘇晚果斷的拒絕了。

她家裏還有個等著投喂的大貓,她必須回家。

好吧,說葉青墨是大貓好像不怎麽恰當,但是他吃飽了坐在沙發上那副饜足的模樣真的很想大貓。

懶洋洋的,讓蘇晚很有成就感。

蘇晚一說,白姐就想到了她那個身殘誌堅的哥哥。

“就你上次說的那個你哥吧?我還以為他隻是得了怪病,誰知道這麽嚴重。”白姐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

蘇晚:……。

“不辛苦。”

幸好葉青墨不知道,要不然……

畫麵太美,蘇晚不敢想象。

“不過說實話,你哥聲音是真的好聽,你有他照片嗎?我鄰居家孩子知道你是我手下的藝人之後一直想打探你哥的消息。”白姐放低了聲音,“說真的,你缺不缺嫂子?我鄰居家孩子長得還不錯。”

蘇晚:“……不用了,我哥有喜歡的人了。”

白姐有些惋惜,“那太可惜了,我也不留你了,你快回家照顧你哥吧,他現在沒事了吧,都這麽久了我也沒見過,改天我也去看望看望。”

蘇晚一直在想要怎麽圓這個謊,到時候她哪兒去變個半身偏癱的哥哥給白姐?

蘇晚欲哭無淚,果然人就不該說謊。

然而她回去之後,還有更糟糕的事等著她。

她打開門,剛說了一句,“葉青墨我回來了。”

就聽見電視裏傳來無比熟悉的聲音。

“我們本期的《歡樂對對碰》就結束啦,讓我們再次用熱烈的掌聲歡送《江山》劇組。”

蘇晚渾身一僵,恨不得調頭就跑。

但是在葉青墨的注視下,她敢做的也就是低著頭慢吞吞挪到他身邊。

蘇晚尷尬的尋找話題,“哈哈,你今天回來的真早,想吃什麽?我立馬去做。”

“不早,也就剛好看完一期節目。”葉青墨靠在沙發上,雙腿交叉,意味深長的看著蘇晚。

蘇晚更加欲哭無淚了,她本來想跳過這個話題的。

她尷尬的笑了笑,“你這麽空啊,我還以為你在處理郵件。”

蘇晚眼尖的看見葉青墨麵前的筆記本上還有幾封未讀的電子郵件,立馬興奮的說著,“你先忙,我不打擾你了。”

蘇晚想溜,葉青墨一把抓住她的,笑的意味深長,“不急,工作可以放後,不過這節目倒是挺精彩的,不如我們在看一遍?”

“不……不用了吧,你時間這麽寶貴,看這些東西簡直是浪費時間,有這個時間工作它不香嗎!”蘇晚說的義憤填膺。

“我覺得挺不錯的,再看看吧。”葉青墨握著蘇晚的手坐了下來,點開回放。

他直接將進度條拉到了蘇晚打電話給他的那一段。

蘇晚一個人看沒什麽,還覺得蠻搞笑的,但是當事人坐在她旁邊那感覺就完全不一樣啊。

好像淩遲一般,蘇晚坐臥不安,根本不敢看電視和葉青墨。

她低著頭,好像要在地板上瞧出一朵花來。

可是看不到,她還聽得到啊,她又聽到了葉漣漪的那番話。

最關鍵的是,她還默認了。

完蛋了啊。

蘇晚不安的動了動手,葉青墨握緊了她的手,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老實點,別動。”

蘇晚連眼珠子都不敢轉了。

“看完什麽感受?”葉青墨心情好像還不錯,詢問著蘇晚。

蘇晚將腦袋埋得低低了,聲音裏滿是委屈,“我錯了。”

這時候蘇晚要是有兔子耳朵,一定耷拉在腦袋兩邊。

葉青墨又想起蘇晚穿兔子睡衣的畫麵。

他心中湧起煩熱,忍不住扯了扯領口,聲音更加暗啞,“我半身不遂?”

“不不不!你好的很,四肢健全,活蹦亂跳!”蘇晚求生欲極強的反駁著。

葉青墨逼近蘇晚,將她困在沙發和他胸膛之間,蘇晚進退兩難。

鼻翼間全是葉青墨的味道,本來這麽近的距離,蘇晚會很不適,但是這味道莫名的讓她安心。

蘇晚想了想又道:“而且漣漪姐說的也不是半身不遂,她說你半身癱瘓,臥床不起。”

葉青墨真的恨不得擰開蘇晚的腦袋看看裏邊裝的是什麽東西。

他盯著蘇晚,“蘇晚,我真想讓你試試,我是不是半身癱瘓臥床不起。”

蘇晚腦袋短路,脫口而出,“怎麽試?”

葉青墨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你真想試試?”

他眼裏浮現了意味不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