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墨晚上十點多才回來。
蘇晚等的無聊極了,她都將劇本了背兩遍,才聽見開門聲。
她連忙打起精神,“你終於回來了!”
葉青墨腳步微頓,“你還沒睡覺?”
“我在等你吃飯。”說著,蘇晚才想起來,“菜冷了,我再熱一下。”
看見蘇晚忙碌的身影,葉青墨的話全都咽進了肚子裏。
蘇晚動作很快,將飯菜端上了桌,“好了,快吃吧。”
葉青墨也不好駁了蘇晚的好意,他隻好又坐下來再吃一點。
蘇晚做了一大桌菜,葉青墨本來已經吃了,都硬生生的被她勾出饞蟲。
“你一直在等我?”
蘇晚點了點頭,“是啊,你好辛苦啊,這麽晚才下班。”
葉青墨喉嚨好像被什麽哽住了,“以後不用等我,你自己吃就行。”
“不行。”蘇晚堅定的拒絕了,“這是我的義務。”
“義務?”葉青墨挑了挑眉。
“嗯。”蘇晚堅定的點頭,好像在完成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葉青墨唇角微揚,眼裏都帶了一絲笑意。
係統傳來一串喜愛值增加的聲音,係統微笑的看著這一切,深藏功與名。
它就是最棒的係統,瞧瞧,它一出手就沒有搞不定的事。
“夫人說你胃不好,所以要每天好好吃飯,還讓我監督你。”蘇晚一臉的嚴肅。
“我媽又來了?”
蘇晚點了點頭,“今天下午來了一次。”
葉母下午主要是來看看情況,同時擔心葉青墨欺負蘇晚,結果剛好碰見蘇晚在給葉青墨做飯。
她那叫一個感動啊,讓蘇晚和葉青墨好好相處,要是葉青墨敢欺負她,立馬告訴她,她來解決。
“對了,夫人還讓他們將你新買的沙發和床又搬走了。”蘇晚有些心虛。
本來她也覺得留張床,兩個人睡覺要方便一點,但是係統說兩個人睡一張床會增加喜愛值,所以她也沒有阻止那些人。
“我知道。”
這確實是他那位親愛的媽媽做的出來的事,看來還得和她談談。
葉青墨吃了晚飯回來的,但是蘇晚的手藝確實不錯,他又吃了一碗。
倒是蘇晚真的餓了,吃了整整兩碗的飯。
“下次不用等我了,我要是回來遲了你就先吃。”
蘇晚抬起腦袋,眨巴眨巴眼睛,“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是我疏忽了。”葉青墨伸手,“你的手機。”
蘇晚乖乖的將手機給葉青墨,葉青墨輸了自己的號碼,然後將蘇晚的號碼存了進去。
“下次我要是回不來會給你打電話,你不用等我。”
“嗯嗯,好的。”
蘇晚捧著手機,她給葉青墨改了備注,生命值。
看見這備注,她渾身的動力都有了,既然重新活過來了,那就要好好生活。
蘇晚捧著手機,眼裏盛滿了星星點點的笑意。
葉青墨神色複雜,一個號碼就能讓她開心成這樣?
葉青墨心頭閃過一絲愧疚,“你不用這麽麻煩,家裏有保姆。”
“夫人說他們有事,最近都不會來了。”蘇晚抬頭,看著葉青墨,眼裏**漾著濃鬱的笑,“而且給你做飯我很開心。”
葉青墨的心被輕輕撓了下,蘇晚腦海中的係統響了好一陣才停下。
蘇晚笑的更開心了,像是開在枝頭的花,萬分奪目。
她和係統說著:統啊,你真厲害,葉青墨真的很喜歡吃我做的飯。
隻做了一頓就漲了這麽多喜愛值,要是再多吃幾頓那豈不是更多了?
係統眼裏透著小得意,【那是當然,我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係統,不過宿主你也很厲害啦。】
飯後,葉青墨打電話和葉母又商量了一番,葉母堅決不退步,葉青墨擰不過她,他思考著要是他偷偷搬張床進來被發現是幾率多大。
隨後,果斷放棄了這個念頭。
要是被發現了,照她那個性子,說不定真的給所有人下帖來參加他和蘇晚的婚禮。
好在今晚臥室修好了,可以睡一個人。
他在沙發上湊合一晚,明天看看能不能弄幾床被子回來,他不睡床了,睡地上總可以吧?
蘇晚洗完澡之後磨蹭了很久也沒等到葉青墨。
她下樓去找葉青墨,發現他還在忙著工作。
“你還不休息嗎?”
葉青墨頭都沒抬,“你先睡吧,我還有事。”
蘇晚看見了葉青墨放在沙發上的外套,“你今晚睡沙發?”
“嗯。”葉青墨手下動作不停。
“沙發太短了,我睡著都不舒服,你回房睡吧。”蘇晚擔心的說著。
昨晚她睡沙發,今天起來渾身都不舒服。
葉青墨比她高了一個頭還多,睡著肯定不舒服。
而且蘇晚知道,葉青墨昨晚根本沒睡。
要不是她搶走了他的地盤,他肯定不會這麽慘的。
蘇晚越想越愧疚,完全忘了邀請他回房間睡覺是為了漲喜愛值。
葉青墨動作一頓,將電腦合上,“蘇晚,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麽嗎?”
“讓你回房睡覺。”
葉青墨站起來,神色不明,“那你準備睡哪兒?”
“床那麽大,睡我們兩個完全夠的。”蘇晚還伸手比劃了一下。
葉青墨眸微冷,薄唇微勾,冷笑聲從他嘴裏溢出,“嗬。”
蘇晚有些委屈,“我又占不了多大一塊地方。”
她是真的不想睡沙發,太短了,太不舒服了。
葉青墨看見了蘇晚清亮的眸子,像一汪清泉,清澈見底,泉底夾雜著一絲委屈。
他眼裏的冷意一點點退散,他愣了兩秒,他好像誤會蘇晚了,蘇晚是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那我睡沙發好了。”蘇晚委委屈屈的說著。
她睡沙發比葉青墨睡沙發要好一點,葉青墨已經一晚上沒睡覺了,不能再熬夜了,算是她大人有大量,讓著他。
葉青墨眼裏閃過暗色,“不用。”
葉青墨說完,直接轉身上樓,蘇晚還在原地想葉青墨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還不走,很晚了。”
“馬上來。”蘇晚收拾東西跟上去。
兩人各自躺了一邊,中間猶如楚河漢界,涇渭分明,大的可以再睡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