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一向如此,贏了誇,輸了噴,沒什麽大不了的。
幾個大男孩贏了比賽,激動的不得了,都說要請蘇晚吃飯。
蘇晚這才猛的想起葉青墨,連忙說著,“不了不了,我還有事。”
她又換回之前那套非主流衣服,逆著人流回會場尋葉青墨。
會場人散,燈光熄滅,隻留下幾個收拾的後勤,蘇晚一路走到最前排,葉青墨還在凳子上坐著,端端正正,一動不動。
蘇晚滿心愧疚,“不好意思,剛剛走的後台。”
兩秒後,葉青墨開口,“我還以為你忘了我。”
葉青墨整個人藏在黑暗中,聲音也聽不出好賴。
蘇晚有些心虛,剛剛她確實差點忘了葉青墨,她連忙開口,“怎麽可能,我忘了誰也不可能忘了你啊。”
“走啦,我們回去了。”
蘇晚伸手扯了扯葉青墨的衣袖。
三秒後,葉青墨站起來,握住了蘇晚的手,是他的,他就絕不可能放手。
葉青墨握緊了蘇晚的手,蘇晚因為心虛,一聲都不敢吭,默默的跟著蘇晚走了出去。
ft戰隊的人還沒走,等在門口和留下來的粉絲簽名,合影。
蘇晚悄悄從旁邊走過。
j神盯著蘇晚和葉青墨看了好幾眼。
他沒認出蘇晚,但是認出了蘇晚旁邊的葉青墨,他隻是好奇,葉青墨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總不可能是來看他們比賽的吧?葉青墨也不像這麽閑的人。
所以j神忍不住多看了葉青墨,和他旁邊的蘇晚幾眼。
教練注意到了j神的視線,也看了過去。
他忍不住笑出聲,小聲說著,“蘇晚這個大明星也不容易,出個門還得打扮成這樣。”
“那是蘇晚?”j神瞪大了眼,顯得有些呆萌,他又看了葉青墨旁邊那個非主流好幾眼,都不敢認。
畢竟看上去,和蘇晚找不到半點相同之處。
教練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對啊,她來找我的時候我都不敢認。”
“她和葉總?”
教練慫了慫肩,“誰知道呢,不過兩個的關係應該不錯。”
“他們不會是男女朋友吧?”j神語氣略顯急躁。
“誰知道呢。”
j神將見粉絲這些事交給隊友,自己悄悄跟在蘇晚和葉青墨身後。
蘇晚為了彌補之前的差點忘了葉青墨的過錯,討好的表示要帶葉青墨去吃好吃的。
葉青墨神色淡淡,看不出心情好壞,沒同意也沒拒絕。
j神見兩人越走越遠,刻意從兩人麵前路過,假裝偶遇。
他先是盯著蘇晚看了好幾眼,然後裝作才認出她的樣子,“晚晚?好巧!你怎麽在這兒?”
蘇晚:……
不是?!她都這樣了,還有人能認出來?
蘇晚尷尬的舉了舉手,“好巧。”
“你這幅裝扮還真是……可愛。”j神想了很久,才想出一個詞。
蘇晚有些鬱悶了,她費心做的造型,先後被傅子雲和j神兩人認出來了,真是太失敗了。
“你們這是去哪兒?”j神率先問著。
“去吃飯。”蘇晚出於禮貌問了一句,“j神要一起嗎?”
j神略微有些羞赫,然而眼睛卻亮了,“那,好。”
j神比蘇晚小了快一歲,蘇晚一直將他當弟弟看待,於是直接邀著他一起。
葉青墨站在一旁,什麽都沒說,隻是眸子裏的暗色越發濃鬱,黑色瞳孔下翻湧著深不見底的暗沉。
“今天你玩的真的漂亮極了,尤其是最後一局,那個禁錮的命中率太高了,都上了熱搜。”
“你玩的也不錯啊,劍客那個大,真的是帥呆了。”
“還要多虧你,要不然我也收不了人頭。”
一聊起遊戲的話題,兩人就停不下來,都是越說越興奮。
葉青墨越來越沉默,低垂著眸子一言不發。
蘇晚找的是一家西餐廳,她將菜單遞給葉青墨,討好的笑著,“葉青墨你看看吃什麽。”
葉青墨神色淡然,聲音也帶著幾分漠然,“都可。”
蘇晚拿過菜單,糾結的擰了擰眉頭,“要不來份他們這兒的招牌套餐?有三文魚和牛肝菌,都是你愛吃的。”
葉青墨微微點了點頭,“你看著辦吧。”
j神目光落到兩人身上,“這位是葉總?”
葉青墨連眼神都懶得落在他身上,一言不發,氣氛瞬間有些古怪了。
蘇晚開口打破了古怪的氣氛,“你想的應該沒錯,這是葉青墨。”
蘇晚又介紹j神給葉青墨認識,“這是ft的隊長,靳鬆波。”
j神伸手,“葉總,很高興認識你。”
葉青墨抬手,看了看表,依舊沒有搭理j神的意思。
氣氛又冷了下來,尷尬的快將蘇晚給凍上了,蘇晚笑的尷尬,然後悄悄的捏了葉青墨一下。
葉青墨好像什麽反應都沒有,將高貴冷豔,沉默寡言表現得淋漓盡致。
蘇晚幹巴巴的笑著,然後伸手和j神握了握,“你別介意,他就是這樣性格,他有潔癖,不喜歡和別人有什麽接觸。”
j神腦袋裏暈乎乎的,全都是剛剛蘇晚握住她手那溫軟如玉,觸手生春的畫麵,那裏還想的起來什麽葉青墨。
他臉都紅了,眼睛亮的像星星,“不……不介意。”
葉青墨眸子猛的冷了下來,好像裹著冰,似利劍一般,射向j神。
他拉過蘇晚握過j神的手,拿過帕子擦了好幾下。
j神眼裏寫滿了受傷,“你和葉總——”
話音未落,蘇晚的手機響了起來,剛好她也不是很想回答j神那個問題,她立馬說著,“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蘇晚拿過手機接了起來,“喂?”
“喂,小晚,是我。”傅子雲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蘇晚又是心虛的看了葉青墨一眼,說著,“嗯,怎麽了有事嗎?”
“我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經紀人不在身邊,你能來一趟嗎?”
“你怎麽樣了?嚴不嚴重?”蘇晚有些著急。
平心而論,傅子雲對她真的很不錯,說是她半個老師完全不為過。
“傷了腿,好像要做手術,我在這兒隻認識你。”傅子雲的聲音依舊溫暖,然而這次帶著一絲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