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墨一路疾馳,到了蘇晚他們入住的餐廳,大廳二樓,是喝的醉醺醺的劇照成員。

葉青墨掃視了一遍,根本沒看見蘇晚的蹤跡。

他連忙給蘇晚打了個電話,電話一直沒人接聽,他有些急了。

要是平常的蘇晚,他不會著急,但是喝醉的蘇晚真的和平常太不一樣了,他心急的不得了。

他拉來喝的爛醉的總導演,“蘇晚在哪兒?”

總導演臉紅的像猴屁股,好半天才看清麵前的人,結果一看見葉青墨,他酒都被嚇醒了一大半。

“葉葉葉葉葉總?!”

“蘇晚在哪兒?”葉青墨沉聲又問了一遍。

總導演仔細想著,指了指角落,“在哪兒。”

他轉頭一看,不對!蘇晚呢?人怎麽不在?

總導演的酒徹底醒了,“剛剛晚晚確實在那邊,還有傅影帝。”

他還給兩人敬了酒,要不是這兩人,他的收視率也達不到現在這個地步。

葉青墨又給蘇晚打了電話,依舊沒人接聽,他心頭湧現慌亂,立馬調取了這裏的監控。

監控一查,蘇晚跟著傅子雲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進了房間,到現在都沒出來。

總導演嚇的臉都青了,“一定是……一定是他們喝醉了,去房間休息去了,對,就是這樣的。”

他都不敢去看葉總的臉色了,幸好隻有他跟著葉青墨來了,要不然明天不知道會傳成什麽樣子。

總導演話音剛落,葉青墨飛快的上樓,急得連電梯都沒等。

他渾身上下圍繞著濃重的黑沉,深不見底,眼底深處翻湧著劇烈的光。

葉青墨一腳踢開了房間門,那一刻,他渾身的怒氣幾乎凝成實質,房間裏的溫度一降再降。

傅子雲眼眶發紅,將蘇晚按在身下,葉青墨這個角度隻能看見蘇晚略顯淩亂的衣角。

轟的一聲,有什麽東西在葉青墨腦子裏炸開。

怒氣充滿了他整個身軀,他兩步上前,直接提起傅子雲,伸手就給了他兩拳。

他眼眶紅的好像要滴血,狠狠的砸著傅子雲。

這個人!該死!

一拳又一拳,傅子雲直接失去了意識,嘴角溢出鮮血。

那一瞬間,葉青墨是真的想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

這個人,這個人居然敢!!!葉青墨完全失去了理智,殺意主宰了他整個人。

要不是總導演和餐廳的人的追上來,攔住了葉青墨,傅子雲可能真的就沒了。

“葉總!冷靜冷靜!!”總導演死死的抱著葉青墨的手,冷不丁挨了一下,痛的他差點大叫出聲。

餐廳的人也幫忙攔住葉青墨。

“滾!”葉青墨怒氣滔天。

總導演,“葉總,有事好商量啊!我知道傅影帝,他不是那樣的人。”

現在的葉青墨根本什麽都聽不進去,他想要了傅子雲的命!!

蘇晚被這動靜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她一眼就看見了麵前的葉青墨,她露出一抹笑,對著葉青墨伸出手,“葉哥哥,抱。”

葉青墨紅著眼轉頭,總算是放棄了弄死傅子雲這個念頭,他目光凶狠的盯著蘇晚。

晚晚不喜歡他了,晚晚厭棄他了,晚晚想要離開他了!!

這個念頭,占據了葉青墨所有心神。

他一把扛起蘇晚,怒氣滔天的看著麵前的幾人,“滾開!”

總導演連忙讓開了,順便將暈倒在地的傅子雲一並拉開。

太恐怖了,生氣的葉青墨實在是太恐怖了。

一路上,蘇晚難受的想吐,但是不管蘇晚怎麽掙紮,怎麽求饒,怎麽撒嬌,葉青墨都沒有一點心軟。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蘇晚喜歡上了傅子雲,想和他在一起。

就算是喝醉了,蘇晚也不會隨便跟誰走,這次,說不定就是個預警,她已經喜歡上傅子雲了,她想和傅子雲在一起。

一到家,葉青墨一把將蘇晚扔在**,猛的撲了過去。

他眼眶裏布滿了紅血絲,幾乎快要滴血。

蘇晚本來醉了就有一些難受,又被顛簸了一路,更是想吐,她皺著一張臉和葉青墨撒嬌,“葉哥哥,我難受。”

葉青墨一點都沒有顧及蘇晚的感受,什麽準備都沒有,撕了她的衣服就開始橫衝直撞。

沒有一點準備,蘇晚疼的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她難受的快要哭出來了。

喝醉了的她有點嬌氣,想著以往葉青墨根本不會這樣對她,這樣的葉青墨才不是她的葉哥哥。

她醉的迷迷糊糊的,一個勁的推著葉青墨,“我不要了,你走開。”

結果,一句話不亞於在噴發的火山上又潑了一大桶岩漿,葉青墨的怒意和恐懼在一瞬間達到了頂點。

他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眸子裏帶著陰翳的光,“蘇晚,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

她別想拋開他。

一整晚,葉青墨一遍又一遍的zhan有蘇晚,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說著,她是他的!是他的!

一整晚,沒有一刻停下來,葉青墨帶著濃濃的悲哀和痛楚,根本控製不了他身體裏暴虐的因子。

第二天天光大亮,他才放過了蘇晚,蘇晚被折騰的不像樣子,整個人像是破布娃娃一樣躺在**。

葉青墨慌了,連忙叫來醫生,他甚至不敢去觸碰蘇晚,深怕她沒了呼吸。

醫生檢查了一遍,有些不讚成的看了葉青墨幾眼,然後語重深長的囑咐,這種事一定要節製,不能再這樣。

他開了些藥,讓葉青墨幫忙上藥。

葉青墨顫抖著上了藥,將蘇晚渾身上下打理幹淨,然後逃跑似的,跑出了房間。

“啪!”

“啪!”

他狠狠地給了自己幾巴掌,一聲比一聲響亮,他真的是混蛋!!

他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

葉青墨自殘似的錘著麵前的牆,直到雙手鮮血淋漓,才停下來。

他蹲在牆角,無助的捂住了臉,鮮血順著受傷的手掌滴落下去,滴落了渾身。

他真的該死。

葉青墨一遍又一遍的自責和懊悔,恨不得穿回去打死那樣對蘇晚的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好一會兒,他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醫院,找到了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