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有些猶豫,不過想到剛才才說的要對葉青墨好一點,她慢吞吞的點了點頭,“好。”

蘇晚的話音剛落,立馬感受到腰部多了一雙有力的大掌,將她從那邊被窩抱過來了一些。

蘇晚渾身都繃緊了,好在葉青墨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隻是緊緊的抱住她。

這並不是葉青墨第一次抱她,葉青墨的氣息緊緊的包裹著她。

被窩裏的空間太小,滿滿都是葉青墨的味道,她好像被葉青墨包裹在了隻有他的世界裏。

蘇晚不自在,也不習慣,小心和係統交流著:統,你說我要是現在推開他會怎麽樣?

係統眼睛都瞪大了:【堅決不可以!!】

這可是他們的金主爸爸啊!不,比金主爸爸更重要,是他們的生命啊!它和宿主就靠他了。

畢竟現在蘇晚的粉絲不多,黑粉不少,要不是靠著葉青墨的喜愛值,他們兩可能早就涼涼了。

【宿主你怎麽能有這麽危險的想法?!你想想啊,葉青墨這麽可憐弱小又無助,他不過是需要你的一個擁抱,你怎麽能這麽殘忍的對他?】

蘇晚一臉的問號。

係統繼續忽悠蘇晚:【宿主你想想啊,你要是這個時候安慰安慰他,說不定他的喜愛值唰唰唰上漲,那樣別說什麽生命了,說不定你立馬身壯如牛了!】

蘇晚一想到喜愛值,眼睛亮了些。

她飄**太久了,實在是不想過那樣的日子了,她很喜歡現在的一切,她舍不得就這樣放棄。

她想了想,伸手回抱了葉青墨。

葉青墨渾身微僵,眸子晦暗不明。

“睡吧,我在呢。”

蘇晚記得她之前看見別人哄孩子睡覺就是這個操作,還有的要唱搖籃曲。

“我還是睡不著。”葉青墨眼裏浮現出淺淡的笑,藏著玩味。

蘇晚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小聲的唱著搖籃曲。

蘇晚的聲音柔柔的,唱歌意外的好聽,葉青墨剛開始還饒有興趣的聽著,到後邊眼皮越來越沉重,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蘇晚也是越唱越困,打著哈欠唱完了一整首,最後再也撐不住了,睡了過去。

兩人相互依偎著,一夜好眠。

葉青墨很久沒睡的這麽沉了,第二天醒來之後腦袋還有一絲迷茫。

他一低頭就看見了窩在他懷裏睡的整張臉紅撲撲的蘇晚。

蘇晚緊閉著眸子,臉頰粉粉的,她伸手拽住葉青墨的衣領,睡的安詳。

一大早起來,就看見了這麽一副美人圖,葉青墨輕輕推開蘇晚下了床。

這是他這段時間以來睡的最好的一覺。

這是因為蘇晚,還是單純的心理作用?

葉青墨更偏向前者,不過這樣一來的話,蘇晚對他的影響比他之前計算的還要大。

葉青墨盯著蘇晚看了好一陣,然後才出門去公司。

蘇晚一覺睡到了十點,她接到了白姐打來的電話,讓她去公司一趟。

好吧,蘇晚這才想起來她還有公司。

當時原主被蘇慕一家逼得無路可走,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剛好有家經紀公司看中了她的臉,簽下她。

當時的蘇晚一聽說包吃包住,每個月還有兩萬的工資,她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和公司簽了三年合同。

剛開始公司也是花了一番力氣捧蘇晚。

但是蘇晚除了那張臉好看以外,可以說是一無是處。

她拍的廣告到現在都是黑點,讓她上節目,能惹的無數觀眾厭惡,讓她拍戲,她從頭到尾一個表情。

再加上蘇慕為了上位,踩著蘇晚,將蘇晚的路人緣敗了個徹底。

剛開始公司還會幫她澄清公關。

後來發現蘇晚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他們直接就放棄了蘇晚。

而且他們發現蘇晚雖然全網黑,但是也能帶來一些熱度,就幹脆放任了,任由蘇慕的團隊使勁黑她。

蘇晚記得,她已經很久沒去過公司了,她和公司的合同也快到期了。

這種公司,她是不可能繼續留下來的。

她起床收拾了一下,去了公司。

要不是還有一丟丟記憶,蘇晚或許真的連公司大門朝哪兒開都不記得了。

她憑著記憶找到白姐的辦公室。

白姐忙的不得了。

公司是個黑心的,恨不得榨幹每個人的價值,白姐有點本事,但又不怎麽出名,於是公司塞了一大堆藝人給她,稍微帶出一點名氣就分到其他人手上了。

要不是白姐上有老下有小,早就不想幹了。

白姐看見了蘇晚,連忙說道:“來了,你現在辦公室等我一下,我把這裏的事解決一下就來。”

“好!”蘇晚乖乖的點頭。

沒多大一會兒,有人敲了敲白姐的門,然後走了進來。

是個很年輕的男孩子。

蘇晚看著有些眼熟,應該是個有點名氣的藝人。

“白姐不在嗎?”男孩子羞澀的問著。

“白姐有事忙去了。”蘇晚解釋著。

“喔,那我等等。”男孩子離蘇晚遠遠的,坐在了她的對角線上。

他悄悄看了蘇晚兩眼,蘇晚發現,看了過去,那人立馬轉開視線,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等久了吧。”白姐匆匆忙忙的從外邊進來,連忙坐下喝了一大口水。

“楊越你也在?”白姐看著一旁的男孩,有些奇怪。

蘇晚終於想起那個人是誰了,楊越不就是上次白姐急急忙忙去處理,說什麽家裏有事沒錄節目,還上了熱搜的那個。

楊越有些緊張,“白姐,我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白姐看了一眼蘇晚,“可是我先約了蘇晚。”

蘇晚反正也沒事,連忙說道:“我沒關係,等一會就行。”

“那行,楊越你有什麽事就說吧。”

楊越看了蘇晚一眼,緊張的揪緊了衣角,吞吞吐吐的,“白姐,我,我我……”

他更緊張了,憋的一張臉都紅了。

“有什麽事就說。”白姐忙的不得了,沒空和他這兒支支吾吾的。

“白姐,我就是想說能不能麻煩你將下個月的薪水先預支給我?”楊越長得白白淨淨的,似乎是太緊張了,一張臉憋的通紅,死死的埋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