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嬌柔的笑著,“我早就聽說過大校的名聲,想著見見了。”

說著,皇後再次想靠近華莎,華莎避開了,眸子裏有著顯而易見的不悅和煩躁,“既然陛下不方便,那我還是改天再見吧。”

“大校……”皇後聲音黏膩纏綿,“我喜歡大校,很久了呢。”

華莎頭皮一陣發麻,轉身避開了皇後的手,她眼眸變得嚴肅了許多。

“娘娘,請自重。”

未來星際對於這種事看的很開,隻要是相愛的雙方都可以在一起。

愛情沒有界限。

皇後還想靠近華莎,華莎眼裏全是清明,帶著一絲不解,“我很奇怪,娘娘明明不喜歡這樣,為什麽要做出這樣一副模樣?”

皇後的眸子極快的閃過什麽,隨後有些惱怒,“大校不願意就算了。”

說罷,有些生氣的轉身離開,紅色華袍**漾出絕美的弧度。

“我知道是你,既然如此,你該好好活下去。”華莎突然開口,神色沒有一點變化,聲音裏也沒什麽起伏。

皇後的臉色突然一遍,眼裏閃過濃鬱的殺意,隨後一點點藏了起來。

她嬌笑著,“我還真不知道大校什麽意思呢,莫不是嫉妒我?”

“也是呢,我隨便出息幾個活動,參加一些展覽就能得到所有人的愛戴,我就是他們心中最崇拜的皇後。”

她視線在華莎身上劃過,“不過很明顯,大校沒有這種待遇呢,大校為了帝國戰鬥這麽多年,還不是因為我們一兩句話就讓那些愚民產生了懷疑。”

皇後眼裏有著扭曲的,得逞的笑意,她是真的恨這個人,恨死了她。

華莎麵色沉靜,眼眸裏沒有一點皇後希望看見的神色,“那又如何?為帝國戰鬥,是我的榮幸,是所有帝國子民該做的。”

她從小在帝國長大,帝國給了她一切,帝國是她刻在骨子裏的信仰,即使她知道帝國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麽完美,它腐敗不堪,傷痕累累。

它是信仰,是華莎發誓要用一生效忠的對象。

“瘋了,真是瘋了!你被洗腦的真徹底。”

皇後拖著華服,大步離開。

這一幕也正式到這裏結束了。

蘇晚瞬間出戲,她下意思看了葉青墨一眼,葉青墨依舊坐在她的位置上,目光緊緊的盯著她,濃濃的刺骨的愛意裏夾雜了一絲不悅。

蘇晚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他又怎麽了?

總目睽睽之下,蘇晚還是要臉的,她當然不可能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和他有什麽。

蘇晚避開他的視線,去找羅伯特導演。

導演很滿意,狠狠的誇了蘇晚和飾演女二的演員一番。

這一場戲說實話最出彩的應該是女二才對,畢竟前期全是她的主場,她的人設複雜,更容易出彩,又因為她的身世,更容易引起觀眾的共鳴。

這一幕戲更是如此。

所有人都做好了蘇晚被碾壓的準備,然而並沒有。

蘇晚演技太好了,有的時候她那根本就不能稱之為演技,她就是華莎,華莎就是她。

每一幕,每一幀,蘇晚都處理的很好,根本讓人看不出她這是在演戲,渾然天成一般。

尤其是最後那一幕的處理更是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要是換一個人來,估計會被所有人噴死,認為她就是個聖母白蓮花,別人都這樣對她了,她還一心為了他們好?

這不是傻子是什麽?

現在觀眾都喜歡看打臉的爽文,這種小白花聖母的人設一點都不討喜。

但是由蘇晚表現出來,他們從內心深處感到了震撼。

那是刻在骨子裏的信仰。

你可以嘲笑一個人,但是絕對不能嘲笑他的信仰。

向陽而生,紮根在石塊裏,開出了最絢爛的花。

那是從骨子裏透出的信仰。

他們或許能夠理解華莎的做法了,為什麽明明知道了帝國高層的正麵目,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戰鬥在最前線,幫他們擋住所有的傷害。

因為她信仰的,想要保護的從來都不是某個人,而是整個帝國。

華莎這個人的大義,突然提現了出來。

通過小熒幕看這一場戲更是震撼,張力十足。

蘇晚表現得太好了,一眾人都忍不住誇著她。

就連和蘇晚演對手戲的女二都對她豎起了大拇指,“我還以為是我的主場,沒想到你居然還能扳回一城,厲害,太厲害了。”

蘇晚笑了笑,“你也很厲害,演的很好。”

說著說著,兩人都笑了起來。

突然,蘇晚後背一寒,本來都快要習慣了的,刺骨的目光,突然冷了下來,帶著寒冰的冷冽。

蘇晚有些摸不著頭腦,悄悄瞪了葉青墨一眼,葉青墨眼裏的笑意消散了,整個人有些陰晴不定。

羅伯特看見了蘇晚和葉青墨的小動作,哈哈笑著。

“行了,沒有你的戲份了,快回去吧,要不然某個人恨不得上來搶人了。”

導演開玩笑的調笑著。

其它人也發出善意的笑聲。

國外的人骨子裏大膽奔放,還要和蘇晚關係好的開始打趣她,說什麽葉青墨的眼神一看就是想吃了她。

還有人直接打賭,他們幾個小時結束戰鬥。

也有的說,可能不止幾個小時,幾天也說不定。

葉青墨一看就是那方麵特別強的,也不知道蘇晚這個小身板受不受得了。

蘇晚臉紅的像蝦子,連忙和幾人告別,朝著葉青墨跑了過去。

到了葉青墨麵前,她的步伐又慢了下來,她散了散臉上的溫度,“怎麽今天來了?”

葉青墨的目光依舊刺骨,“想你了。”

想了無數個歲月,拚死也要找回她。

好在上天沒有辜負他,他成功了。

蘇晚做賊心虛似的看了周圍人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周圍的笑聲好像大了一些。

這些人實在是也太過分了。

“那你等等,我卸個妝就走。”蘇晚幾乎算是落荒而逃,不敢在看葉青墨。

葉青墨今天給她的感覺太奇怪了。

就像是壓抑了很長很長時間,總算是等著爆發了一樣。

明明他們也就一個多月沒見麵啊……

一想到今晚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蘇晚的臉瞬間紅的不像話,磨磨蹭蹭的卸完妝,換上自己的衣服,走到葉青墨麵前。

“我好了,我們走吧。”

蘇晚低著頭,還能看見腦袋上小小的發旋,發絲柔軟,乖巧到不可思議,就像過去待在他身邊撒嬌賣萌的她一樣。

葉青墨喉結微微滾動,輕聲嗯了一下,眼眸裏翻湧著的波濤越發濃烈。

他起身,牽著蘇晚的手走出劇組。

身後全是打趣的笑聲。

蘇晚的臉更紅了,滿腦子都是剛剛他們調侃的話。

完了,她不幹淨了。

蘇晚難得的沒有注意到葉青墨腳步有些慌亂和急切,就像是急著去做什麽一樣。

出了劇組,葉青墨更是直接一把打橫抱起蘇晚。

蘇晚驚呼了一聲,隨後手直接環上了葉青墨的脖子,她臉有些紅,“你今天怎麽怪怪的?”

葉青墨,“晚晚,我想你,很想很想你。”

蘇晚紅著臉,小聲說道:“我也是。”

葉青墨抱著蘇晚的手臂突然收緊,蘇晚能感受到葉青墨胳膊上線條優美的肌肉。

他突然低頭,在蘇晚脖子的位置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差點就能控製不住自己了。

最後一絲理智將他拉了回來。

“晚晚,別勾我……至少別現在。”

在蘇晚麵前,他根本沒有自控力這三個字。

他聲音啞的一塌糊塗,性感到了極點,蘇晚一瞬間體會到了他們說的好聽到懷孕的聲音是什麽樣的。

關鍵是,葉青墨說也就說了,那雙手還不老實的拍了她屁股一下。

蘇晚是真的差點炸了。

她將腦袋埋在葉青墨懷裏,用貓叫似的聲音說著,“我才沒有。”

就知道冤枉她。

葉青墨在將蘇晚抱上車的第一時間打開了擋板,隔絕了駕駛位和後座的空間。

她和葉青墨獨自處在後座,呼吸可聞。

蘇晚還能嗅到葉青墨身上淡淡的荷爾蒙氣息。

她有些不安,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是從來沒想過會那麽快。

葉青墨眼眸死死的盯著她,就像野獸看著自己的獵物,思考著從什麽地方下手最好。

蘇晚從來沒在葉青墨身上感受到這麽濃重的攻擊性。

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蘇晚更緊張了兩分。

“葉……葉青墨……最近你工作怎麽樣?還順利嗎?”

蘇晚轉移視線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葉青墨一口給打斷了進去,如狼似虎,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留給她。

這樣的葉青墨,陌生又熟悉,隱隱還有些帶感,蘇晚好不容易抓住個空隙,氣息不暢的說著,“葉……葉青墨,車上……有人。”

他不要臉,她要好嘛?!!

這個混蛋!

“晚晚乖,叫哥哥。”葉青墨的嗓音夾雜著濃濃的穀欠望,性感的一塌糊塗,但是現在並不是蘇晚感歎這些的時候,她有些害怕了。

這樣的葉青墨進攻性和攻擊性都太強了,讓蘇晚喘不過氣,光是想想今晚會發生的事,蘇晚忍不住顫抖。

雖然……但是……葉青墨就像是失控了一樣,根本不管不顧,像是是發泄一樣,又像是在恐懼著什麽。

蘇晚很快就沒空想這些有的沒了,她整個人都被葉青墨帶著,陷入了無邊海洋中。

她不斷的起伏,下落。

腦子裏放了無數場煙花。

真是,那晚是她感覺最接近死亡的一刻,極致的huanyu和痛苦交織在了一起。

蘇晚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一度懷疑自己已經沒了。

她睜著眼,愣了很久,才回神。

她一直以為什麽被大卡車碾過,什麽像破布娃娃都是誇張的形容詞,現在才發現,根本就是寫實派。

她現在比破布娃娃還嚴重,整個身體都在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