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知道蘇晚怎麽搞定了葉青墨,總之葉青墨心不甘情不願的和蘇晚踏上了尋找慎景曜的路。

葉青墨板著一張臉,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生人勿近。

蘇晚扯了扯兩人連在一起的手腕,她巧笑嫣然,“葉哥哥,還在生氣呢?”

葉青墨冷哼了一聲,表示他現在很生氣,不想和蘇晚說話。

蘇晚又動了動手腕,兩人手腕上戴著一根金屬鏈子,很細,像是裝飾物,但這鏈子是用特殊金屬做成的,很堅韌,沒有特殊工具,根本打不開。

蘇晚這邊手腕一動,葉青墨那邊很快就有反應,但他現在很生氣很生氣,不願意搭理蘇晚。

蘇晚慢慢靠近他,在他耳邊吐氣,“別生氣了好不好?等回去了我隨你處置。”

葉青墨板著一張臉,渾身上下透著寒意。

看來這一招都哄不好,是真的很生氣了,蘇晚摸了摸鼻子,承認錯誤,“都是我不好,不該用你最擔心的事威脅你的,我也不是真的想要背著你偷偷摸摸離開,我隻是想帶你去找他。”

蘇晚軟磨硬泡,“葉哥哥~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說一句,她在葉青墨臉上親一下,硬生生磨得葉青墨沒了脾氣。

葉青墨板著一張臉,“下不為例。”

蘇晚立馬笑開了花,車外的陽光都沒有她耀眼。

麵對這樣的蘇晚,葉青墨還能說什麽?

他隻能努力壓下心中的煩躁,拚命地告訴自己,沒事的,他和晚晚很快就回去了,不會出事的。

葉青墨一直這麽安慰著自己,總算是要好那麽一點。

他捏緊了他和蘇晚手腕上的金屬鏈子,他絕對不會再弄丟晚晚了,這次一定會沒事的。

慎景曜沒搬家。

應該說他這個人狂妄自大到了極點,他不想惹事,但他不怕事。

上次萬尋帶了那麽多人還不是沒將他怎麽樣。

蘇晚想了一路,要怎麽求得他的原諒,蘇晚想了很久依舊沒什麽頭緒。

先是隻能看見他再說了。

蘇晚讓係統幫忙調查一下慎景曜。

關於慎景曜的資料簡單至極。

就幾個子,神秘,強大,目中無人。

最後一個詞不是那麽貼切,他不是目中無人,而是所有人在他眼中,都和螻蟻沒什麽區別,那是對自己的實力自信到了極點的狂傲。

看完他的資料,蘇晚更加忐忑了。

這種人,真的能夠說服他嗎?

蘇晚沒有低。

最最關鍵的還是,這個人無欲無求,沒什麽喜好,想要討好他都不知道準備什麽。

蘇晚想了一路,總算是到了他的院子外。

上次葉青墨破了他的陣法之後,他再也沒設任何的陣法。

但是任何敢擅闖的人,全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蘇晚恭敬了敲了敲門,報上姓名和來意。

裏邊什麽動靜都沒有。

這一切顯然在蘇晚和葉青墨的意料之中。

蘇晚和葉青墨等了五個多小時,等到天都黑了,依舊沒人搭理他們。

蘇晚和葉青墨隻好暫時回去。

第二天依舊如此。

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

一晃,他們在門口等了一個星期了,別說進展,他們就連人都沒見過。

這樣下去根本不行。

慎景曜顯然不是會被堅持打動的。

聽說有人等了大半年了,都沒見到他。

蘇晚和葉青墨隻能另辟蹊徑。

蘇晚在葉青墨麵前表現得很是無所謂,好像能不能找到都一個樣。

實際上她很焦慮,葉青墨頭疼的症狀越來越頻發,蘇晚知道這和葉青墨待在不熟悉的地方有著很大的關係。

他本來就沒有安全感,就連在家裏他都放心不下,更別說這兒外邊了,他當然更加的焦慮。

再這樣下去,蘇晚擔心葉青墨情況更糟糕。

蘇晚決定拚一把,今晚硬闖進去看看。

她沒有告訴葉青墨這一切。

葉青墨絕對不可能讓她去冒險,但是蘇晚也沒辦法看著葉青墨最後一條路被封死。

誰也不知道葉青墨的病情最後會發展成什麽樣子。

這段時間蘇晚一直陪著葉青墨,葉青墨對蘇晚一點防備都沒有,蘇晚弄了點藥給葉青墨吃下,保證他能睡到天亮,然後才拿鑰匙解開了兩人之間的鎖鏈。

係統有些擔心,【宿主真的要這樣做?】

蘇晚:這是最後的辦法了,他現在病的越來越重,除了慎景曜,沒人能救他。

係統喏喏的說著,【要是主人半夜醒了,我們就完了,而且宿主出事了的話,主人一定會瘋的。】

葉青墨現在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稍微一點刺激都可能造成沒辦法彌補的傷害。

但是這件事蘇晚非做不可。

隻能寄希望於這個藥靠譜一些,葉青墨能睡得久一點。

她在床頭留了張紙條,葉青墨要是醒了,一定能看見。

她悄悄出門,又來到了慎景曜的門口。

很普通的一座院子,蘇晚繞了一圈,什麽都沒發現。

她又試著敲了敲門,很顯然,沒人搭理她。

她伸手推了下門,門……就這樣開了。

連她翻牆,撬鎖的功夫都省了。

接著月光,蘇晚看清了院子的全貌,很普通的農家院子。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了踏進去。

她小心到了極點,深怕觸碰到什麽殺招。

她順利的到了院子中間。

裏頭傳來了一點響動,蘇晚一喜,連忙說著,“慎先生,深夜不請自來是我失禮了,事出突然,我有事想請慎先生——”

蘇晚話都沒說完,一刀殺招猛的襲來。

要不是蘇晚一直戒備著,防備著,一定躲不過去。

蘇晚險之又險的避開。

“慎先生,這次的事是我不對——”

殺招再次襲來,比上一招更加狠厲,一點活路都不留。

蘇晚拚盡全力,躲了過去,但是手臂依舊受了傷,鮮血從手臂的位置溢出。

這次蘇晚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了,又是兩道殺招,蘇晚避無可避,就地一滾,將傷害降到了最低。

但就算是這樣,她依舊感覺全身的骨頭都碎了一樣,疼的厲害。

她今天該不會就栽在這兒了吧?

那個人很強,強到蘇晚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