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答應了,就不許反悔,要是敢,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柳瑟瑟的肩膀本能一抖,她明明是疑問的嗯了一聲,怎麽就變成同意了?
追求方式也太草率了一點,沒有燭光晚餐沒有玫瑰花,沒有……
傅景川看著思考中的柳瑟瑟,一把將她攬進懷裏,目光突然就凜冽起來…
“你不同意?”
他忽然危險地眯緊眸子,讓柳瑟瑟她顫了顫,幹巴巴笑著:“哪能啊,傅老板英明神武帥得一批,我哭著也得同意啊。”
狹長的眸子捋起一點弧度,看了一眼有些心虛的柳瑟瑟,薄唇輕啟,冷淡疏離地道: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
柳瑟瑟點點頭,“明天繼續搬過來。”
震驚,發展要這麽快的嗎?
“能不搬嗎?我還沒準備好呢。”
對上傅景川那雙寒澈如冰的冷眸後,柳瑟瑟隻能作罷,誰叫他是傅景川呢?
另一邊。
原蔓看著女兒緊閉的房門,敲了多下後也沒聽見裏麵的反應,經過前麵兩件事情後,鹿家已經打起了十級的警戒。
“安景,快開門,是媽媽,你開門我就讓景川來看你好不好?”
她的聲音很輕很溫柔,說到這裏,門鎖突然轉開,開出一條細縫,透過那條細縫,房間裏黑暗陰森。
地上是一堆的棉絮,好像是被子裏的,她拿著一把鋒利的剪刀一下又一下地剪著,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原蔓心裏生出一抹怖意,“安景,你…”女兒的種種行為都讓她陌生,明明三年前笑得那麽爛漫純真,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模樣。
她無意瞥見了她手腕上的痕跡,一條條黑色的疤痕,原蔓內心驚了一下,那些劃痕在白皙的手腕上異常明顯。
晦暗的光線下她眼神空靈,在手上的動作不停,原蔓很怕她再做什麽傻事,“安景,媽媽去把景川喊過來。”
景川?
鹿安景這才有了一點反應,她微微側目,盯了她一眼,空洞的雙眼慢慢散開一些陰暗,讓她看起來正常了一些。
原蔓走出房間的那一刻,再回頭看了一眼乖巧的女兒,掏出手機撥打傅景川的私人電話。
一分鍾後,電話通了。
“喂。”冰冷的男音傳來,原蔓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但她收著自己的心緒道。
“景川,我是蔓阿姨,今天打電話給你是想讓你來看看安景。”
她語氣裏呆著一絲的懇求,對於一個好強的女人來說,懇求已經是到了走投無路的境界。
空氣像是頓了好幾秒,電話裏也沒傳來傅景川的回話聲,直到…
“好。”
見他答應了,原蔓懸著的心終於下來了,她的女兒這麽優秀,到時候再好好撮合他們一下,事情不就成了。
鹿安景聽到傅景川要來,馬上站起身,開始收拾房間,乖巧地躺在了**。
“你呀你,隻有傅景川才治得了你。”原蔓寵溺地戳了戳女兒的額頭,給她蓋好被子,她盯著鹿安景的臉發呆。
“安景,你別做傻事,媽媽會陪著你的。”說完,溫柔的大掌貼上了鹿安景的臉,隨處可見的柔情。
媽媽會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