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

傅景炎突然掏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柳瑟瑟站在對光處無動於衷。

她漂亮的臉蛋劃過一抹笑,“謝謝傅二少抬愛,明天新聞就寫十八線女星拒絕身價過億的傅二少。”

傅景炎不是一個輕而易舉就放棄的人,在潛意識上,即使他現在很煩躁,但也極力維持著狂狷的笑意。

“柳小姐,拒絕我…不會後悔嗎?”

柳瑟瑟輕佻著眉,內心腹誹,接受了她更後悔。

“我不後悔,傅二少還是別來找我了,我很煩的。”

傅景炎並沒有因為柳瑟瑟的一席話而感到挫敗,他還是笑著,“是嘛?柳小姐,我等你哭著來找我。”

看著傅景炎遠去的車影,柳瑟瑟放鬆下來,天上隱隱有幾顆星星在閃。

腦子裏閃過傅景川那張俊臉,柳瑟瑟臉上閃過一絲頹然,傅景川會不會隻是玩玩而已。

即使是那樣,也比吊兒郎當的傅景炎好一百倍。

醫院。

向舒心坐在人流的地方,靜靜等待,小手一直在前麵攪動。

鴨舌帽下,向舒心慘白的臉色,一雙漆黑的眼睛黯淡無光,正畏畏縮縮地坐在等待區。

一對年輕人也朝著這裏來,向舒心下意識地往回挪了挪。

婦人哭的梨花帶雨,一把拂開了男子,正好停在了向舒心的麵前,她窘迫的低頭,婦人苦苦哀求著男人。

“我求求你,不要拿掉我的孩子,我會帶著他到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生下他。”

婦人想要掙開男人的手,可是男人揚起手落在婦人臉上,向舒心咬著下牙,很怕這事情在自己身上上演。

“讓我老婆發現都沒個好結果,你也不希望他一生下來就背負著雜種的名字吧……”

男人就是這樣,快活完了後絲毫不會去管女人們怎樣。

婦人按住被扇疼的臉頰,先愣神了一會,再道:“嗬,你來找我的時候隻字不提你有老婆,等我懷孕之後你公布真相,你們這些男人!”

她還是被他硬生生地拽進了人流們,哭死更加大了,向舒心的唇白的厲害,她不該來這裏。

向舒心那一刻才明白做母親的心情,為母則剛,看著人流的門,心裏似乎有萬千斤,全部壓在她的心上,她慢慢撫摸自己的肚子。

最後突然站起身,離開了這個布滿消毒水和人聲的環境,開始她現在哪裏也去不了。

母親在家也很難過,可是一會去就要麵對陸席,她真的逃不掉了。

思前想後,也隻有柳瑟瑟可以幫她了,希望她念著淺薄的交情能幫她一把。

柳瑟瑟躺在沙發上看劇,傅景川出差之後,她放飛自我的程度再創新高。

突然想起還沒有給傅景川打電話,柳瑟瑟拿出手機撥打了他的號碼。

“喂。”傅景川的語氣慵懶,濃厚的鼻音不僅好聽,讓柳瑟瑟臉一紅。

“川川,我想你了,你什麽時候回來?”柳瑟瑟將語氣放柔,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多。

“嗯,好。”什麽話也沒有,傅景川掛了電話,柳瑟瑟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