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柔看見柳瑟瑟這一身打扮,眸中一冷。

她怎麽沒有穿她交代給柳瑟瑟的衣服?這一群老男人最是喜愛清純柔美的女人若是如此幹練的妝容...

殷柔端著酒杯對著一旁的幾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陪笑著,便從裏邊周旋出來,打算一並扔給柳瑟瑟。

“瑟瑟來了,我們大家都在等你呢!”說是在等她不過是在為她等下的動作找借口而已。

柳瑟瑟笑了下,如是一朵嬌豔玫瑰炸然綻放,還露著幾絲詭譎和神秘,惑人心骨,隻是一個淡淡的眼神就能讓人魂牽夢縈。

“是嘛?多謝大家的抬愛啊。”

殷柔沒有想到柳瑟瑟會按照她的想法說話,但又聯想起傅景川出事,她已經沒了靠山,當然是要再尋目標,真是便宜她了。

殷柔腹誹了一句後,故作姿態地抽出身走到了柳瑟瑟的麵前,頃刻,在場不少人也注意到了柳瑟瑟的存在。

“瑟瑟,過來陪林老板說說話。”柳瑟瑟沒有細瞧那人,隻覺對方的年紀和柳崢廷相仿。

對方麵帶嚴肅,林山海的餘光落在這個連看自己都覺得嫌棄的女人,隻覺得有些可笑。

不知是哪裏來的孤傲,竟然讓她如此看他。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柳瑟瑟,傅景川的女人。”

這語一出,在場人都哄堂大笑起來,特別是眼前這個叫林山海的男人。

他雖然對柳瑟瑟沒有非分之想,確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傅景川?他現在都成鬼了!你還打算跟著他?”

自傅景川的事情一出,商業圈內,都等著看傅家的笑話。

男人諷刺的口吻和淺淡的笑想要撕碎柳瑟瑟心底最後一道防線,可她依舊坦然自若地玩著手指,目空一切。

直到大門再次被推開,一位衣著華貴的男人走了進來,就連排場也給準備了兩行人開道。

婁爵進入這個煙熏較為濃烈的房間,呼吸越發難受,他拿出準備好的帕子捂住口鼻走了進來。

這些男人不懂煙,抽得都是什麽劣質品?他墨黑的雋秀眉頭深蹙,根本沒有將不喜隱藏起來。

他今天來就是和這一堆不入流的家夥談合作?

當冷漠到結霜的眸往四周掃視而去,他眼中多了一抹豔麗的紅色。

深邃的目光直直地打在了柳瑟瑟的身上,不帶一絲躲藏。

婁爵怎麽在這裏?她每次都是挑婁爵不在的時候去看婁畢深,在婁老爺子嘴裏也認識了一下婁爵這個人。

婁爵盯著柳瑟瑟,她紅衣長發,溫軟的紅唇抹著豔麗的紅色,精致的妝容和她挑不出刺的五官很是搭稱。

隻是,與前幾日那個穿著清純裝束的女孩大相徑庭,她現在身上散發的是由內而外的妖豔。

這女人果然會裝。

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穿的如此妖豔,怎麽覺都像一個浪**的女人。

前幾日若不是他不阻攔,估計她連爺爺的麵都見不到,看來,他得早日斷了柳瑟瑟這癡心妄想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