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川,我回來了。”
柳瑟瑟臉上的濃妝全部都擦掉了,她朝著傅景川撲去,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
傅景川沒有推開柔軟的身軀,任由她這樣抱著自己,但是下一秒,柳瑟瑟身體突然騰地被抱起,她坐在傅景川的腿上,兩人四目相對。
柳瑟瑟粉雕玉琢的臉上是一個鮮紅的掌印,因為是細皮嫩肉經不起折騰,所以看起來挺嚇人的。
“川川關心我呀。”
她幾乎是拉的幾長的調,嘴角擒出一抹淡笑。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
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卷曲的頭發柔軟的披在肩際,宛若絲綢,漂亮得不像話。
“誰欺負你了?”
他那雙眼睛漆黑冰冷,柳瑟瑟一顫,交代了所有的經過,柳瑟瑟一邊道一邊抱怨,氣鼓鼓地對著傅景川呼氣。
“川川,是不是很過分!”
柳瑟瑟氣得咬牙,傅景川的大掌慢慢滑上柳瑟瑟的臉頰,在她被扇紅的位置用指腹撫摩。
“過來上藥。”
傅景川先給柳瑟瑟消好毒之後,開始塗抹藥膏,淡淡的清香讓柳瑟瑟精神起來,但目光落在傅景川的臉上時又變得沉醉。
“川川,我今天想和你睡嘛。”
柳瑟瑟一直住在傅景川的隔壁,今天這個事情讓她也明白了一個問題,男朋友還是放眼裏底下才好。
“不好,你回你自己房間裏去。”傅景川的眼睛沒有抬一下,目光盯著藥膏,看似冷靜,卻在壓抑著內心的狂瀾。
“不嘛,我要和川川一起睡覺。”傅景川吐出一口涼氣,在柳瑟瑟嬌軟的趨勢下同意了,事後他才覺得將柳瑟瑟留下來就是一種折磨。
醫院,原蔓拿著手裏的單子,頭疼地捂住腦袋,腦子裏全是醫生的那些話。
“病人急需輸血,家屬在哪裏?”
“她是你們親生的嗎?你們兩個A型血怎麽會有一個B型血的孩子呢?”
原蔓在外頭等待的時候派人快馬加鞭再次看了血型,如那個醫生所言。
“所以…到底怎麽回事?”
手術燈已經熄滅了,鹿安景被推了出來,原蔓和鹿摯陽跟著護士去了病房,看著一臉憔悴的原蔓,他歎了一口氣。
“別想太多,今天去做個親子鑒定,最後還是要看它。”
說完,原蔓已經頂不住眼睛裏的淚花了,估計誰也受不住,自己養了19年的孩子居然不是自己親生的。
這個反轉來的太大了,原蔓有些受不住,暈了過去。
清晨,花香通過空氣到了房間裏,柳瑟瑟從**爬了起來,柔順的長發披在腰間,很是慵懶。
柳瑟瑟唔了一句,看了一眼環在自己腰上的手,“傅先生趕緊放開,你家小可愛今天要去劇組呢。”
推了推一旁的男人,見他沒有鬆手反而更加緊了之後,她鬼魅一笑,翻身將傅景川壓住。
“泰山壓頂。”
傅景川被柳瑟瑟這麽一壓,手下意識地往旁邊一躲,給了柳瑟瑟潛逃的機會,剛要翻身下床的柳瑟瑟被傅景川給捉住了。
“傅先生,要起床了。”
她氣呼呼地看了一眼傅景川,男人的睡衣已經敞開來了,裏麵的白皙肌理讓柳瑟瑟臉一紅,慢慢別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