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延,我們在一起一年,好在如今看清你是個什麽玩意兒,還想招惹我,我告訴你,你比我身邊的這個男人差個一千倍一萬倍!”
“你連他的一根手指都不如,不對,是這麽一撮撮指甲都不如。”
柳瑟瑟拿出小拇指在李治延麵前比了個紙屑大小的地方。
她這個一箭雙雕自己都忍不住誇讚自己,罵了李治延又拍了傅景川的馬屁。
此時的馬屁似乎對傅景川很受用啊,罵完,柳瑟瑟又小鳥依人地撲進了傅景川的懷裏。
他周身很舒服,沒有那些個奇怪的味道,薄荷煙草的味道不刺鼻並且好聞。
還有,懷裏很暖和,柳瑟瑟下意識環住了男人精瘦的腰,傅景川狹長的丹鳳眼透著一股不可言喻的暗色,在垂眸的那一刻更加深鬱。
李治延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明顯是沒有受過這樣的大氣。
他胸口浮動的很不規律,擰著臉要上去去拉扯柳瑟瑟,一隻手剛伸去,就被傅景川給製止住了。
強大的一股力道如同巨大電流直擊李治延的胳膊,他嘶了一聲,斷裂的疼痛轉瞬傳來。
李治延痛苦地按住脫臼的手,凝重地望著麵前的傅景川,這小白臉還會武功?
很好,很好…
柳瑟瑟!
女人從傅景川的懷裏探出一個小腦袋,對著此時的李治延笑得眉眼彎彎,美得跟個畫卷似的。
沒用,柳瑟瑟嘀咕了一句活該後,再也沒有看李治延,但身上多了一道火辣的視線。
蘇欣兒怔怔地看著場景,看似是嚇傻了,但柳瑟瑟察覺到她已經在自己和傅景川臉上來回掃了很久。
估計也是看出傅景川是個難惹的主。
“這位先生,你,你手下留情,求求你了。”
她溫軟的聲線伴隨嗲音,驚地柳瑟瑟是一身的細胞都在顫抖,簡直了。
哭得梨花帶雨,苦苦哀求的確可以讓一個男人心生愧疚和不忍,傅景川,應該也受不了吧?
反觀傅景川,這臉色鎮靜的讓她有些說不出話,偏偏眉梢處還顯露著厭棄。
傅景川真的是性冷淡,這勾引任務好艱巨啊。
“欣兒你不許求他!”李治延還是有些尊嚴的,隻是不會鑒婊,她看著他的目光夾帶惋惜。
可這一份惋惜落到傅景川眼裏,又是另外一種意思。
“可是…”蘇欣兒揮淚如雨,李治延的心疼被柳瑟瑟看在眼裏,她看懂了些道理。
男孩子似乎都更喜歡撒嬌愛哭鼻子的小女生。
是不是她太彪悍了?不可愛不軟萌還是不懂撒嬌。
身處在她這個身後環境,哭和撒嬌都是一件愚蠢的事情,明白過之後,柳瑟瑟也不打算再跌入無邊的灰暗中。
不過這蘇欣兒的心機還真是好,這哭,一麵是讓李治延更加喜歡,一麵又在向傅景川示好博同情。
她想要勾搭人的心思簡直都寫臉上好麽?柳瑟瑟學著她的模樣也哭了起來,“嗚嗚嗚,阿川,他們怎麽可以這樣?”
柳瑟瑟甩肩,將聲音拔尖後,極其做作的翹著蘭花指,輕手擺動。
她這浮誇的演技,讓李治延有一刻不疼了,蘇欣兒頓時傻眼。
簡直就跟吃了靈丹妙藥一般,就有了,看了柳瑟瑟撒嬌之後,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愛哭鬼也不哭了。
傅景川呢?萬分嫌棄…
“嗚嗚嗚,李治延,你怎麽這樣!不許汙蔑我家川川。”
說完,像隻小獅子一樣衝進一傅景川的懷裏,使勁蹭,女孩子的身體香香的,軟軟的,抱起來很舒服。
傅景川捂臉嘖了一聲,“好了,走吧。”
隨後,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擁著柳瑟瑟離開了,出了門,柳瑟瑟歎了一口氣,從傅景川懷裏出來。
“傅先生,今天多謝你了,下次還你吧…”還有下次?此類情況?
“不需要,你欠著就好。”
柳瑟瑟呆滯,木木然看著傅景川離開的背影,欠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