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這裏不要動,我就在你旁邊不遠,等我把單子談好我就回來陪你。”
自從傅景川的事一出,他就開始出現在了公眾視線裏,誰也沒有想到,傳聞中的傅爺,如此英俊才幹。
柳瑟瑟微微點頭,乖巧可愛的樣子出現在了傅景川的眼前。
真是可愛的緊。
他眸光一閃,突然,傅景川將自己的黑色西裝脫下,披在柳瑟瑟的肩頭,那白皙的肩頭被罩住了。
“真想把你珍藏起來,供我一個人欣賞。”
她的目光讓柳瑟瑟發麻,攬在她腰上的手貌似在發燙。
他的女孩隻能他一個人欣賞,也就是這一幕被不遠處的女人捕捉到了。
林木優站在不遠處,一襲藍色晚禮服,明眸皓齒,笑容燦爛。
真像是不諳世事的模樣,她拿著酒過來。
她怎麽會來?
‘‘好巧啊柳同學,我們也有很久沒見了吧?要不,喝一杯。”
林木優將手裏的一杯果酒遞給了柳瑟瑟,林木優右手握著紅酒,動作嫻熟優雅地將杯口遞到了唇邊,她鼻尖滿是濃烈的酒香,搖晃幾下後她才喝了一小口。
柳瑟瑟接過,盯了一口裏麵的**,見她有些猶豫,林木優一把奪過酒,一飲而盡。
“不敢了?”
她喝完,臉蛋透著粉嫩,模樣嬌豔欲滴,林木優地目光集中在了不遠處的江良逸身上。
剛好,是在這個方向。
是在柳瑟瑟的身上。
“我有時候很羨慕你,總是可以潔白無瑕,所以不停想用黑色去汙染你。”
“為什麽你什麽都沒有做就能讓他喜歡你,我喜歡了他四年,你憑什麽?”
林木優的唇瓣狠狠被她的貝齒咬住,不斷用力的同時,唇色漸白。
柳瑟瑟隻是輕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你要知道,我不能控製他的思想,你也同樣,我那天肯放過你隻是因為你可憐。”
一語落盡,柳瑟瑟離開了林木優的視線。
可憐嗎?
不需要。
柳瑟瑟邁著步子想要去找傅景川,可眼下不知道人去了哪裏。
“喲,這不是那個自稱黴運體的柳瑟瑟嗎?”
是婁爵的聲音,柳瑟瑟目光側了下,對上他冷漠漆黑的眼睛,他朝著柳瑟瑟淡笑,邪惡中又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但這些,都透露著兩個字,危險。
“我不知道爺爺為什麽這麽喜歡你,三番兩次想要邀你相見,再撮合我們,想嫁進婁家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不是在癡心妄想?”
柳瑟瑟被婁爵的這一番話氣笑了,她擺弄著自己的衣服,全程都沒有認真聽他講話。
尖酸刻薄的口吻,輕蔑不已的眼神,柳瑟瑟不知道婁爵為什麽會覺得自己就是看上他,看上他家財產。
“婁先生,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您對我的惡意有這麽大,第一,我從沒有說過我想攀附您,第二,您應該明確目標,到底誰在癡心妄想?您腦子有病去醫院治行吧,別礙我的眼。”
這是婁爵生平第一次被堵的沒話說,他步步緊逼想要將柳瑟瑟摁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