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子月走遠的身影,他這才吐出了口中含著的鮮血,八爪火螭的傷果真不是那麽容易好的,眼神中添了一抹傷心。曾經的子月和現在的子月果真是不一樣了,不在乎他了,也不在愛他了。
不然,怎麽會連他如此拙劣的隱藏也看不出來呢?嘴角慢慢蔓延一絲的苦笑,瀧子月啊,你的心恐怕真的離我很遠了,可是我卻依舊不想放你離開,怎麽辦?
此時的大廳裏,離子月近的一張桌子已經以四分五裂的樣子出現在她的麵前,熱騰騰的飯菜也隨意灑落一地,前麵還有幾位店小二,忙著說好話。
“爺,爺,一會我們家的主子就回來了,有什麽事您可以和主子說,我們家的主子也是個講道理的人……”一個灰色衣袍包裹著圓圓身體的人連忙接過將要被扔出去的凳子,安撫著那人的情緒說道。
“等什麽等?要不是他先來調戲我家小姐,至於被我打嗎?況且我家小姐是你可以調戲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一把劍直接橫在被攔住那人麵前,護著身後被麵紗遮住的女子狠狠的說道。
“我不過是和你家小姐多說了幾句話,怎麽是調戲呢?”地下那人依舊理直氣壯的喊道。
“多說了幾句?那我現在也和你多說幾句。”一把劍眼看著就要落到那人的肩上。
“欣兒,別誤傷他們性命。”清冷的聲線響起,竟然想讓人一睹美人的芳華。
“是,小姐。”那丫頭很是不滿意的收起了劍,不過卻瞟了好幾眼,在地上已經瑟瑟發抖的某人。
“今日給在坐諸位帶來不便,還望見諒,摔壞的東西全部由我來賠償。”從包裹中取出一個荷包,放在一張幹淨的桌子上,“如果不夠,我自會補上。”那個荷包上的圖案是不常見到的刺繡手法,自然如果不是子月以前見過,恐怕她也不會多加注意。
在旁邊婢女的攙扶下朝完出門離去,“還望姑娘留步。”聲音來自子月的口中。
“姑娘你的手絹掉了,還望你……”手剛剛伸開,那女子用力的握住了子月的手,言語中帶著些許的激動。
“不知姑娘握著我的手,可還有什麽事情嗎?”子月本還想說如果有什麽事,她一定會幫忙的,可是還沒說完,那人放開她的手,轉身便離去。
呆呆的看著她遠去的身影,子月總覺得熟悉的很,似乎她在哪裏見過,“紫朔,咱們是不是見過這女子,為何我覺得她如此熟悉?”
熟悉?的確熟悉的很,不過她不說,必定有自己的打算。
“走可能和你熟悉的有些像吧,也可能是你認錯人了吧。”不論她出現在此為何,與他們必定無關。
經過這一番鬧劇後,不一會原本有些安靜的大廳又恢複了原本的喧鬧。
“紫朔,那店小二說有一副字畫,為什麽我卻沒有發現?難不成藏在哪裏了,還需要我們去找?”環顧四周,她真的沒有發現什麽字畫,難不成店小二是騙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