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月再次醒來時,鼻尖聞到的是沁人心脾的櫻花香,本還想在睡一會,可是突然想起自己的處境,二話不說,就要起身下床。可,胳膊上的疼痛卻讓她又跌回了**。

但身後響起那一絲的呼吸聲,卻讓子月又陷入到了慌亂之中,“放肆,究竟是何人膽敢如此無理?”

又是一陣長時間的安靜後,那人沒有搭理子月的話,反而一把把她拉入懷中,帶著剛睡醒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道,“無理?看來你逃走的這千年過得還不錯呀。”

逃走?難道……子月沒等他說完便迅速的就要抽身逃走,可是她一女子,力氣怎麽能和他相比呢?何況還沒有半分你靈力,直接就被他製止住了離開的動作。

“怎麽?還想著逃走?”男子將子月一把按到身下,嘴角勾起戲弄的淺笑問 道。

子月直接扭過腦袋,不看他,也不回答他的話。

那男子也不心急,低頭擒住她亂動的手,朝著她脖子上細膩的肌膚咬去,“這就是你當年逃走的後果,我跟你說過,沒有我的允許離開我,後果……自負。”

“不過,對於你嗎,我想要的更多。”舔了舔嘴角上鮮紅的血,一隻手緩緩探入了子月的衣服中,嘴唇也印上了子月的嘴唇上。

可還沒有碰到子月分毫,子月用力掙脫他的控製,抓住了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手,有些嫌棄的看著他狠狠的道,“明祈,你別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我看是你欺我太甚了吧。”解開她上排扣著的衣襟,露出了她鎖骨上燭龍當年給她印下的痕跡,明祈苦笑著問道。

“當年之事,是你一意孤行,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什麽。”子月不在多言,當年的確是他從那賤人的手中救下了她,可是若不是他那賤人會派人剜她的心嗎?

子月看了一眼他有些陰沉的臉色,便直接嘲諷道,“當年是我太傻,把你當做好人看待,到了最後不還是和那賤人一樣要我的心嗎?”

“哼,我把你從那女人手下救了,你口頭上答應著我要陪著我的,可誰知你悄悄拿走了天書便走了,還不忘用櫻花祭困了我這麽些年,你覺得是我的過錯,還是你的?”他堂堂妖神,若不是妖族和華陰氏處於敵對狀態,他才不會出手管他們這一出事的,到了最後不僅被華陰氏的辟邪劍所傷,就連救下的子月都用陣法將他困起來。

這麽多年雖然已經過去了,可是現在有人將他救了出來,雖說是有個條件,不過總好過出不來吧。

況且,當年之事,他還需要子月的一個說法。

“就算是如此,那你現在不是也將我困住了嗎?不過希望你可以將和我一起的小女娃放了,她和此事並沒有關係。”當年之事,是她沒有認清楚現實,可是若是他來尋仇,那此事與花蕊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靈狐族的二小姐嗎?”輕蔑的笑了笑,靈狐族既然已經進了這個圈套中了,那還能抽身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