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轉眼7天過去了,在這7天裏基地的空地上建造了一塊塊訓練操場,我還根據自己以前修行的經驗,特意訂購了許多鐵綁腿,以便今後要求全團官兵每人訓練時,要負重10公斤,也可以從最輕的1公斤開始,逐漸練習到能夠自如的負重10公斤完成當天的訓練。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其他人竟然沒什麽反應。我要求讓他們提前適應訓練,怕新兵來的時候笑話。可結果是我聽到邢開遠營長笑著說:“恩,是該鍛煉鍛煉啦,就先10公斤玩玩。”我心中一驚,覺得這個老同誌不簡單。當我看到主管後勤的孫浩,這個全團最瘦的家夥戴上了10公斤的綁腿在我麵前跑完3000米,完了之後竟然還說道:“團長,是不是今後再加點,沒什麽感覺!”我差點發狂。當我看見那批問題軍官邊跑邊在互相交談的時候,我已經是不怎麽驚訝了。當我看到吳政委,潘副團長和韓參謀長若無其事的跑著的時候,心裏想到:這書生平時身體練的這麽好幹什麽!反而鄭輝他們汗流浹背的痛苦跑著的時候,我生氣地說:“快跑,沒吃飯啊!”

“我又沒這樣訓練過。”鄭輝小聲地嘀咕著。

“你們10公斤不行,不會從1公斤開始啊!”

“他們行,我們也能行。”

我聽了直接無語了。

反正在這幾天裏,鄭輝他們也能負重5公斤了。這也算是個奇跡。後來,鄭輝問我為什麽要加負重訓練,我回答說:“我53團最起碼是最能跑,最能急行軍的部隊。”

今天是歡迎新兵的日子,我們這些團裏的主要軍官都早早的在做準備工作。當載著新兵的汽車一輛輛駛進基地的時候,我心想:開始了,53團的未來就從今天開始了。

3個月後,我正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看著新一期的《軍報》的時候,顧暢這位重炮連長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說:“團長,我們炮連也訓練有一段日子了,是不是可以實彈練習一下啊?”我聽了放下手中的報紙,皺著眉頭說:“老顧,你們炮連是吃技術飯的,就這麽短的時間,他們的基本要領都熟了?”

“熟了,他們都熟了。”

我看著他,歎了口氣說:“那內務,軍姿,軍列呢?”

“這個?還。。。。。。。”

“老顧啊,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啊,最能反映出軍容軍貌啊!”

顧暢急著說:“團長,別的部隊都是6個月的新兵訓練,我們是6個月成軍啊,當然是先把最重要的搞好才行啊!”

“沒的商量。”

“團長,你聽我說。。。。。。。。。。。。。。。。”

我被他說的是暈頭轉向,連忙說:“停,停。你們炮連最起碼要看的過去。”

“那我要求夥食加量。”

我一聽,樂了“你恐怕這才是最終目的吧!可以,批準了!”顧暢眉開眼笑地走了。我見了,搖了搖頭。這時吳政委進來對我說:“團長,你是不是同意炮連加夥食了?”我點了點頭。吳政委冷聲的說:“你這樣開特例,影響不好。我不同意!”

我聽了一呆,說:“你以為我想啊,可沒辦法,炮兵本來就不是一般的步兵,他們可是技術兵種,不是簡單的開槍射擊,再說6個月的時間是緊,我認為老顧在花了一半的時間就達成目前的成績是很不容易的。”

吳政委聽了,低頭思索了一下,說:“我保留意見。”

我聳聳肩說:“隨你。”

“我這次過來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麽事?”

“格林帝國已經和我國停戰了,按照約定已經撤出了我國境內。在阿富漢境內集結,休整。”

“什麽?沒仗打了?戰爭結束了?”

“不出意外,應該是這樣。”

我聽了心裏麵有點空****的,吳政委繼續說道:“軍區張參謀長被調到中都軍區去了。姚司令員今天也到廬山參加中央政治局會議去了,臨走前打電話過來,你正好不在,我接的電話,首長要我囑咐你讓你千萬別忘了他交給你的任務,還有今後的團費由蘭州警備區撥付。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對了,姚司令員還命令我,要我任何時候,盯著你,還要潑你涼水。”

我聽了這些話,心裏想:難道要出事了?沒想到還真讓我猜對了。

世界曆2060年8月底,龍威共和國與格林帝國簽定了停戰條約,格林帝國無條件釋放我軍戰俘並撤出了阿富漢,作為交換條件,我軍釋放了格林帝國2萬餘名戰俘。緊接著國內各大報紙紛紛刊登了廬山會議的指示精神,長篇解讀了主席的會議精要。隨後更大的風暴席卷而來,被主席點名的在會上要兵要權的3位開國將領被抓,受此牽連的軍隊將領政治高級幹部二十餘人也全部被捕。相反已林副主席為首的軍隊,幹部紛紛占居重要崗位。新一輪的清洗運動轟轟烈烈地展開了。

世界曆11月底,姚司令員一行來到了基地視察,觀看了53團的士兵操練。高度評價了53團的訓練成果。53團團部會議室,姚司令元單獨和我談話。姚司令滿臉的皺紋,背都有點挺不直了,我說:“首長,你的身體還好嗎?”

“還好,唐寧。你53團有現在的戰鬥力我很是欣慰。”

“謝謝首長誇獎。”

“我想說的是,你們53團要和27軍其他部隊一樣去新城地區的邊境城市駐守,順便維護當地的治安。”

“是。要去哪?”

“馬鐵蓋。7日後出發。”

“是。”

“現在地方上都成立了所謂的革命委員會,你要注意點。”

“是。”

“有什麽事就打電話給27軍的白建生軍長,他也是你的老上級了。”

“是。”

“唐寧,你今後做什麽事一定要記住一個字‘忍’。”

“恩?是。”

“就這樣吧,我走了。”

“啊?是,我送送你,首長。”

我目送首長的車隊遠去,旁邊的吳政委說:“團長,這天要變了啊!”我聽了,沒有說話,抬著頭看著天空,悠悠地說:“我們無愧於心就好。”說完,我轉身向辦公樓走去。